不下白何安,但我也是剛才才意識到,白何安對于兩個孩子的傷害這么大。對不起一個前路灰敗的人,總比對不起兩個前途明朗的人要好。”
“萬幸,我終于理清。”
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安程就算是再亢奮,也都有點困。
他開始翻手機訂酒店。
今天返校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