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確的,能感受到他的不開心。
安程揉了下手指。
這樣子的白卿,哪里還有大金毛那樣的陽光明媚。
該死的白何安。
白卿在地鐵上,定了時間最近的高鐵,然后一路低著頭,進站、檢票、找位置坐下。
他看著窗外,幾條泛舊的地鐵從這里延伸至兩段,思緒也跟著放空。
身邊坐下了一個中年男子,臉色發紅,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一身酒氣,一看就是喝了很多酒上的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