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這條大型犬就出現抽搐癥狀。
送到了寵物醫院時,charlie口吐白沫,喘的很厲害。
紀宴卿到時,手術室的燈剛滅。
charlie很痛苦,見到他之后,低低嗚咽幾聲,強行忍著痛苦往他身邊蹭。
紀宴卿僵在原地,手顫抖的摸住charlie的頭。
萬幸,還沒有傷及到性命。
紀宴卿收回手,站在那許久沒有說話。
偏偏祁溪羽此時也在場,他抽泣道:“對不起紀哥哥,我不是故意給它喂巧克力的。”
“……”
男人心里一陣煩躁,他不可置信看著祁溪羽,吼道:“你難道不知道這么做charlie會中毒嗎?!”
這種沒常識話怎么能隨便說出口。
紀宴卿從未在他面前發過脾氣,祁溪羽被他這副模樣嚇得發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狗狗吃了巧克力會這樣。”他試圖伸手去拉紀宴卿的胳膊。
卻被男人用力甩開胳膊。
祁溪羽跌倒摔在地上,委屈的哭出聲來。
紀宴卿徹底沒了耐心,居高臨下道:“祁溪羽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演的很辛苦?”
“……我沒有。”
oga膝蓋磕的很痛,倒在地上眼淚汪汪地搖頭。
聞言,男人緩緩蹲下,一只手捏住祁溪羽脖頸。
“裝了這么久不累嗎,我都替你心累。”
eniga極具壓迫性的信息素涌入鼻腔。
紀宴卿嗤的冷笑一聲,似是自嘲又似無奈。
他道:“現在想想我還真可笑,你冒充他那么久,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來。”
說到最后幾個字,他眼圈已經紅了。
紀宴卿聲音像是從齒間溢出,“祁溪羽你他媽說句真話會死嗎?”
祁溪羽臉色慘白,難受的皺了皺眉,“紀哥哥你聽我解釋。”
事到如今他依舊沒承認自己是個冒牌貨的事實。
“為什么到現在了你還要騙我,好玩嗎?”
紀宴卿松開即將窒息的祁溪羽,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祁溪羽不顧形象的追出去,從后抱住正在氣頭上的男人。
“如果charlie不行了,我們重新去挑一只杜賓,把它當做charlie養,好不好。”
紀宴卿:“……”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他喜歡的人斷然不會說出這種傷人的話來。
大概脾氣再好的人聽了也會氣惱。
紀宴卿被他這句話氣得目眥欲裂。
替代?
陪伴紀宴卿無數日夜的精神寄托被他說的如此輕賤。
頓時他停住腳步,冷著聲喊祁溪羽名字。
祁溪羽忙釋放了一些安撫情緒的信息素來。
空氣突然安靜。
紀宴卿一點點掰開他的手,嫌棄道:“你這樣讓我覺得很惡心。”
“以后也別聯系了,就這樣吧。”
男人語氣里滿是決絕,沒鬧個魚死網破已經給他留的最大體面。
昔日偶像包袱極重的大明星,此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紀哥哥我們的婚期要到了,我以后會聽話的,你別……”
不等話說完,紀宴卿打斷他。
“我會向外界解釋,是我紀宴卿執意退婚。一切損失均由我來承擔,與你無關。”
祁溪羽表情錯愕望著他,一瞬間,紀宴卿好像變得有點陌生。
說話方式也陌生起來。
在他的印象中,紀宴卿一直都是溫柔體貼的代名詞。
可實際上祁溪羽也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是那鳩占鵲巢的小丑。
祁溪羽不甘心,仍存有一絲僥幸,他真的好愛紀宴卿。
祁溪羽撲過去抱住男人,嘴中不停說著挽留的話。
最終還是被無情拒絕。
直到這一刻,祁溪羽才真正意識到,這個世界居然不是只圍繞著他自己轉。
無論離了誰,明天的太陽都能照常升起。
他為了紀宴卿放低身段,每天心甘情愿去討好對方。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紀宴卿竟然還是不肯原諒他。
祁溪羽望著男人走遠的背影有些惱羞成怒。
他只是想得到紀宴卿的愛而已,這樣怎么能算貪心呢?
……
幾天后,charlie出院。
其實現在想想,對于祁溪羽大概是氣憤更多些。
但他當時只想和祁溪羽徹底斷干凈,把關系撇的越清越好。
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必要硬湊一對。
曾經,紀宴卿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最后會是這種結局。
又過了大約一周時間,紀宴卿抽空回了趟別墅拿東西。
在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