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讓,他也不想。
身邊結交的不過都是些紈绔子弟。
整天和裴序他們泡在酒吧,那段日子在腦海中的記渾渾噩噩。
泡吧,飆車,k歌。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畢業,江望景的生活才漸漸步入正軌。
忙碌的工作占去了他一天中的大半時間。
幾年前,江望景和江遠顧關系還沒鬧得過于僵硬。至少在金錢,不會過于吝嗇。
隨著時間,父子倆也變得陌生。
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所以曾經一些自以為是朋友的人,在他轉變的期間漸行漸遠。
其他富二代與他不同,他們可以肆無忌憚放縱的消遣余生。
但他可沒被偏愛,所以在放縱之后,就必須要會承擔責任。
這個世界流行的玩法很獨特,要么上桌,要么上菜。
江望景明顯不想成為后者。生活消遣被他拋在腦后,于是他拋棄了自己的劣性,全身心投入到工作。
十幾分鐘過去,轟鳴聲越來越近,青年騎著他的車回來了。
青年對他燦爛一笑,“哥,車沒問題,你能放心騎了。”
凌亂的思緒被帶回現實,江望景夾著煙,漫不經心吐出一口煙霧,“行,走了。”
江望景戴好頭盔,擰了油門。
一路風呼嘯而過,凌厲的好似要劃破皮膚。
手機在口袋震動,他找了處僻靜地靠邊停車。
顯示是一串陌生號碼。
打的是江望景私人號,他并不想接。
知道這個號碼的少之又少,不排除是江聞禮抽風找刺激的可能。
可對方似乎鐵了心的給他撥號,他掛斷,便換號再打。
江望景不耐煩罵了句神經病,然后接了電話。
“喂,給你三分鐘講清楚你的目地。”
一道被變聲器修改的機械音冰涼響起,“柳城那個女人,就要病死了。”
江望景呼吸一窒,頓時愣住。
手機險些掉落。
片刻,他炸了。
當即破口大罵,“江聞禮你他媽有病啊?你敢動她我跟你沒完!!”
簡直是徹頭徹尾的瘋子,三天兩頭找不痛快,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每當這種情況,他總下意識認為是江聞禮在找茬。
他氣急掛斷電話,直接殺去總部找江聞禮。
前臺見江望景紅了眼一副要殺人的架勢,和安保將他攔在了一樓。
“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叫江聞禮來見我。”
江望景吼的大聲,驚出一片人停在不遠處偷看。
高管聞聲帶著數名安保趕來,驅散了圍觀的員工。
不多時江聞禮來了,他一身棕色西裝,雙手插兜站他面前慢條斯理問:“找我有事?”
何止。
江望景見了他,手指握的發白,趁所有人都放下警惕,握拳就砸在他臉頰。
下一秒就被安保團團圍住,差點按在地板。
江望景恨的咬牙切齒,“你真他媽的一點臉都不要,再拿我媽開玩笑我讓你也變成玩笑!”
為了不讓事情鬧大影響公司聲譽,江聞禮沒惱,忍著火氣把他帶到沒人的會議室。
江聞禮反鎖了門摸著臉頰,沒好氣道:“你有病?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江望景沉默一下,話語里滿是嘲諷,“你還有臉問我?”
江聞禮無辜躺槍。
他攤開雙手語氣十分無奈,“拜托江大少爺,我又怎么招惹到你了?”
說罷江聞禮嘴角勾起似乎是被氣笑。“你剛才說我開你玩笑,麻煩你搞清楚狀況。我們已經兩個多月沒見了好不好。”
江望景有理有據,他拿出手機給江聞禮看了通訊錄和那段電話的錄音。
雖沒有明顯證據,但這種事也就只有他干得出來。
江聞禮喉嚨發出一聲嗤笑,“我和你是有意見,但我不至于那么無聊。”
有被嘲諷到。
“那女人對江家構不成任何威脅,不是我干的。”
這么低劣的玩笑,江聞禮還不至于那么無聊。
江聞禮嘴毒,他又說:“她是你媽,又不是我媽,管她死活我吃飽了撐得。”
——
那幾句話一直回蕩在江望景耳邊。
不是江聞禮又會是誰?
江望景打了母親電話,忙音響了許久沒接通。
于是他忙給專職照顧母親的護工打電話。
護工茫然,發懵地說:“早晨有人以您的名義接走了徐女士,到現在還沒回來。”
江望景心頭隱隱泛起不安。
他回撥電話,換來的卻是一條短信:
如果你還想見她的話,那我們柳城見。
江望景剛想回復,同時就收到了后續。
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