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眼淚汪汪,眼眶一圈都是紅的,“我看起來很像智障嗎?”
“最近還在走手續,我沒騙你。”
紀宴卿嘆了口氣,拉了把手把江望景掌心按在心臟的位置。
男人低頭,湊在他耳邊溫聲說:“江望景,我對你的誠意時間可鑒。”
倏地,江望景大腦空白一片,宛如颶風刮過,平靜的海面瞬間掀起萬丈波瀾。
eniga沒有說話,只是用深沉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他的愛人,自己認定的愛人。
江望景還不是很相信,“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隨便扯的謊吧?”
“沒有。”
一句多的解釋都沒有,看似簡單,實則誠懇。
那么就勉強相信紀宴卿一次好了,反正走完手續公司是要移交在他名下的,到時候就可以看出真假。
江望景抽回手,眼睫還掛著淚。
他兩眼模模糊糊,貼臉湊近了紀宴卿,在男人薄唇輕啄了一下,“那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
“哦。”
“哦?”江望景推推他,試圖從沙發爬起來坐直。
紀宴卿絲毫沒有要挪開身體的動作,反而是滿腔醋意地說:“接下來就該算算咱倆的賬了。”
得,忘的太干凈。
根本不知道紀宴卿要找他算哪門子賬。
江望景眼珠一轉,說道:“我昨晚都跟你說了什么,灌的太醉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他越說越沒底氣,說到最后一個字直接啞了火。
紀宴卿不急不躁,從旁邊拿到手機,打開錄音回放。
“自己聽。”
天殺的回憶販子,居然還“貼心”的把通話語音錄了音。
他敢放,江望景都沒臉敢聽。
羞恥他媽給羞恥開門,羞恥到家了。
江望景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仿佛時間靜止了他的動作一般。
錄音里,江望景醉醺醺地說:“我要去釣別的魚,給你調休。”
“不行!”
“江望景,你現在在哪?”
到此為止可以聽得出紀宴卿還是很有耐心的。
直到下一句。
江望景大著舌頭反駁,“用不著你管我,你已經妨礙到了我的私生活,我要和你分手!!!”
“紀宴卿我討厭你,總是管東管西,煩不煩啊。”
“分手!!”
“分…手……”
錄音到此結束,最后應該是江望景已經醉的一塌糊涂。
江望景表情有一絲異動,他抿著唇聽完,下意識就想去搶手機刪掉錄音。
紀宴卿根本不給他機會,眼疾手快按滅了屏幕。
折騰半天也沒成功。
江望景好話說盡都不管用。
不刪就是不刪。央求多少遍都沒用。
“江大少爺,來說說看,你是要去釣誰?”紀宴卿耐著性子問他。
江望景為自己辯解,“我是因為白天生氣胡亂謅的,醉話怎么能當真。”
這次換成紀宴卿臉上寫滿大寫的不信。
醉話?怕不是酒后吐真言,一股腦把想說的都說痛快了。
四目相對,江望景困窘地咬紅了唇。
見狀,紀宴卿似是有意為之地說:“寶貝,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這樣說我真的很受傷。”
受傷個鬼,明明就是找理由得寸進尺。
“所以你該怎么補償我?”
紀宴卿那雙凌厲的眼眸蓄滿了情意,盯的江望景心里不由發毛。
江望景沉吟片刻,問:“你想要我怎么補償?”
第50章 搬來同居怎么樣
紀宴卿:“看你誠意。”
半晌,他別過頭錯開視線艱難道:“只要你別太過分,做什么都行。”
紀宴卿順勢說出內心真實想法:“那就明天搬來我家住,一起同居怎么樣。”
“我說過,別……”
想了想,江望景自知理虧,把話收了回來。
沉默許久,才支吾道:“嗯,好吧……”
目地達成。
紀宴卿沒在難為他,笑容很欠,一副得逞的賤樣。
“你是不是早就想讓我搬過去了,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說出口。”
紀宴卿大方承認,“是,你那公寓隔音不好。每次我都收斂的很痛苦。”
“滾蛋。”江望景本想推開紀宴卿,卻誤打誤撞踹到了不該踹的地方。
紀宴卿抓住他腳腕,笑容難看。
“下腳輕點,否則真廢了。”
江望景抿唇不說話,臉卻燙得異常。
紀宴卿又提醒道:“影響下半輩子幸福。”
江望景頓時黑了臉,“……滾。”
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家伙,絲毫沒有邊界感。
怎么就瞎眼找了個臉皮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