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一些。”
“是得快一些。”
“最好上午都給弄好了,下午還要準(zhǔn)備天京幾家飯店的。”李安樂說的話讓李安廣一愣不過隨即反應(yīng)過來。“可不嘛,行,你們談,我先去忙去。”
“天京?”趙東有些意外,基地不是剛成立沒多久咋還有天京的關(guān)系。
“這不認識一朋友剛調(diào)到了天京,上午打電話過來說那邊蔬菜緊張,正好這邊有幾家飯館說沒生意最近不需要蔬菜,你說巧不巧,正好把這份撥給天京。”
“趙經(jīng)理喝茶。”
李安樂說道。“友誼賓館這邊咋說要多少,不過今天怕是沒時間了,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行。”
趙東把來時候領(lǐng)導(dǎo)交代話咽了下去,本來是領(lǐng)導(dǎo)覺著一個基地而已跟著友誼賓館完全沒的比,部長他見得多了又管不到他,給面子你是部長,不給面子你奈我何。
現(xiàn)在工人可是很牛的,別說友誼賓館了,大家都是鐵飯碗,國家主人,廚子寫信罵部長又不是沒有過的事。
再說還是一養(yǎng)豬種菜的地方,跟他們還耀武揚威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要是這邊認了軟,這之后友誼賓館的牌子怕人家也要不給面子了。
這不跟著幾家飯莊打了個招呼,想要拿捏一下基地,壓壓價格,甚至把訂金的事給取消了,友誼賓館要的東西啥時候給過訂金,年底能結(jié)算清楚都算好的了。
見趙東不說話,李安樂放下茶杯。“趙經(jīng)理,怎么,友誼賓館這邊不會告訴我最近外賓少吧?”
“真給李顧問說著了。”
“趙經(jīng)理,這是拿我們基地開玩笑吧。”李安樂笑說道。“趙經(jīng)理,我早上剛和龜田先生通了電話,當(dāng)時還說友誼賓館客人挺多的,難道是龜田先生說謊?”
趙東臉一紅差點給忘記了,這位不是鄉(xiāng)下農(nóng)村娃子,三兩句就能忽悠的主。“李顧問,實話說吧,你開的價格太高,我們也有我們難處。”
“這話又說回來了。”
李安樂又說回來了。“二等菜其實不錯,價格實惠,我覺得適合友誼賓館,畢竟一群外國佬懂什么美食,隨便給湊合點就行了。”
“李顧問,這話就過了。”
“友誼賓館是國家門面。”
趙東微微皺眉。“要用最好的。”
“好東西價格就高,物美價廉太少了,趙經(jīng)理恕我實話實說友誼賓館飯菜價格可是外邊二三倍。”李安樂說道。“友誼賓館都知道好東西賣高價,咱們這些俗人就更不用說了。”
“價格是不可能低了。”李安樂臉色表的不太好看。
“李顧問不怕蔬菜賣不出去?”
趙東也來了脾氣,這位小年輕一點面子不給他留了。
“賣不出,我喂豬總行吧,倒是不勞煩趙經(jīng)理操心了。”李安樂可一直不是啥脾氣好的人,跟著趙東虛與委蛇,還不是想要賣點高價菜,本來還想好說好商量,這尼瑪既然不樂意,那就撕破臉。
李安樂最不怕的就是威脅,真當(dāng)自己是孩子好欺負不成。
“李顧問,你要知道友誼賓館的是什么地方。”
“你考慮過這話的嚴(yán)重性?”
“怎么著,還上綱上線了。”李安樂這下真來脾氣了,自己有系統(tǒng),真不慣著你,刨個坑埋了你全家分分鐘的事,咱好說好商量,還當(dāng)慣著你。
“李顧問,這是很嚴(yán)重的問題,開不得玩笑。”趙東也來氣,友誼賓館是一般地方,李安樂竟然拿豬來比。
“行,趙經(jīng)理,請吧,不送。”
李安樂懶得再說話,趙東見著李安樂直接走人,一時間竟然愣住了,很少有人對友誼商店甩臉子。
“好好好,我看你這菜賣給誰。”
趙東走的時候放了大話,李安樂聽著嗤之以鼻。
“你不怕真惹著這幫人?”
“惹著怎么了,半夜帶人突突我不成?”
李安樂嘀咕。“真是,真當(dāng)我好脾氣,好說好商量,還演戲給他看,他倒好了,又拿出友誼賓館天下第一架勢,愛買不買,差你這點錢。”
“安廣。”
“來了,怎么回事,我瞅著那狗屁經(jīng)理走了?”李安廣疑惑問道。
“談不攏唄,留著干嘛,管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