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樂嘀咕,趕緊擦擦別浪費了,桂花香的頭油,平時都不太舍得用。
“安樂,快些簡潔他們都等著了。”
“知道了,媽。”
李安樂收拾一下就出來了。
“一會,你們倆就待在我邊上。”
上了車子,李安樂對著簡潔和李雙說道。“姐,你和韓榮榮負責給我們打下手。”
“真要采訪的時候解刨?”
“那當然。”
李安樂說道。“我要向大家展示解刨的藝術,殺豬狂魔這樣粗野的外號完全跟我不搭嘎。”
“走,吃早飯去。”
首都政府食堂,李安樂已經當自己家了。
“劉師傅給我下碗面條加個炸肉丸,再來一雞蛋。”
“一會就好了,李顧問你先坐著,我一會給你送去。”
李顧問那可是得到大領導接見稱贊的大專家,管著首都百姓吃肉的肉菩薩。
“你們要吃什么,自己點。”
“一樣吧。”
“那行,劉師傅麻煩了,先來五份。”
路上不少人跟著李安樂打招呼,革委的,各部門的干部,還有一些專家。
“李組長。”
“吳教授,早啊。”
李安樂笑著點點頭,少有人喊著自己組長的,只有專家組一些教授,當然平時這些位可傲嬌了,這也就是新的治療方案出來效果不錯,這些專家態度才有所改變。
“李組長,我想找你談談五聯治療法。”
“行,這邊坐。”
李安樂招呼吳昆坐,這位是真正專家,對于解刨深有研究。
“昨天下午我解刨幾具用藥之后死亡的病豬,我發現五聯治療法藥效過于剛猛。”吳昆說道。
“吳教授,你說的我知道。”
李安樂嘆了口氣。“這一部分多是體弱多病的或是腸胃等不好炸毛豬,只不過現在這些都沒法子考慮了,只能犧牲這些豬了。”
“當然,接下來我們還是要更深入的研究,改進治療方案,這是一項長遠的工作。”
李安樂昨天看資料就發現了這個,不過這時候,沒法子,只能犧牲一部分了,治好就治好,治不好那就沒法子。
“唉,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吳昆嘆了口氣,時間太緊了,李安樂能找到行之有效辦法已經不錯了,至于一些本就病弱的病豬,那只能看運氣了。
說話劉師傅送著肉丸子雞蛋面過來了,吳昆見著起身說道。“李組長我就不打擾你吃飯了。”
“吳教授,如果有什么新的想法,可以隨時找我交流。”李安樂接過面條道了聲些目送吳昆離開。
“怎么說?”等吳昆一走,韓榮榮幾個就坐了過來問道。
“昨天你們跟我說的那事。”李安樂點點手邊分析報告。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嘛。”
“現在沒辦法并不表示以后沒辦法,還是要深入研究。”
李安樂說道。“今天就選先天性病弱的病豬來解刨吧。”
“這樣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缺點就是缺點,沒必要隱瞞。”
李安樂說道。“趕緊吃,早點準備,這一次解刨的漂亮些。”
“放心吧。”
上午十點,新華舍的記者達到,沒想到是一二十多歲的女記者,還挺漂亮的。
眼熟好像是新聞聯播的主持,李安樂嘀咕只是不記得名字。
“李記者,這位是李安樂李顧問。”
“李記者你好。”
“李顧問,總算見到你了,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輕的多。”
“還好吧。”
李安樂笑說道。“你也比我想象漂亮的多,李記者,這邊請。”
這里是自己豬場,李安樂倒是沒有怯場招呼李記者去工作室聊。
“李記者,坐。”
李安樂倒茶,一時間倒是有點顛倒,似乎李安樂是記者。“李記者,喝茶,有啥想問的,別客氣,隨便問,我這人好說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顧問,你可真是快人快語。”
快肯定是快,小馬達嘛,李安樂心說速度和持久雙達標。
“那我們就開始吧。”
開始問題提的都不算尖銳,本想問一些私人問題來彰顯一下人格魅力,可惜李安樂期待半天沒有。
“我很好奇,你如何年紀輕輕就能成為權威性專家,有什么秘訣嗎?”
“秘訣?”
李安樂心說系統算吧。“要說秘訣,或許是愛好吧,我從小愛吃肉包子。”
“愛吃肉包子?”
別逗我,這跟你成為豬王有什么關系,李記者有點懵逼。
“你想啊,農村哪里有這么多肉包子吃,那咋辦,只有自己養豬,可我一個小孩子沒錢買豬仔,那只能另辟蹊徑。”李安樂說道。“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