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顏色不都一樣嗎?”
“無知,黃金條子,為啥叫這個名字,那還不是顏色,你這個顏色都不對,還想有啥好的藥效,糟蹋東西。”鄭師傅哼了一聲。“別說你來,誰來都一樣,東西不成,想要好的等級,沒門。”
高春興臉一會青一會紫,難看極了,邊上吳青嘴里更是罵罵咧咧。“這個李安樂竟然使壞心,這么重要的事瞞著不說。”
“哎呦,吳老師,你這么說可就不講道理了。”
王樹峰說道。“說話憑良心,藥草要炮制的事,當(dāng)初李老師可說的清清楚楚,是你們說人家是裝蒜,啥要炮制,費工費力的,現(xiàn)在咋轉(zhuǎn)臉就不認(rèn)賬了。”
“就是,安樂當(dāng)時就說過。”
陳曉雯鼓鼓嘴,這些人真可惡,自己不懂還說風(fēng)涼話,現(xiàn)在好了吧,活該,陳曉雯最近半個月變化還是挺大的,李安樂一度擔(dān)心是不是秦老師這個接受英語教育的給表姐灌輸啥獨立思想。
最近表姐表現(xiàn)越加有點向李安樂上輩老媽方向發(fā)展去了,雖然陳曉雯性格需要點改變,可這變化有點大,李安樂真有點擔(dān)心。
吳青被王樹峰和陳曉雯懟了兩句,喃喃嘀咕,肯定沒說啥好話。
“賣不賣啊。”
“不賣,咱們還要賣呢。”
其他班級瞅著臉色變幻的高春興心說,該,幸好咱們聽了董主任,雖然請人炮制需要花點錢,可價格高一些,總歸比沒有炮制的好,可惜自己班里沒有會炮制藥材。
“是啊,高老師,你這是賣還是不賣,不賣,讓讓啊。”
高春興臉色難看,一咬牙,這么多拉回去不好找人炮制。“賣。”一共將近二百斤藥草,賣了不過二三十塊錢,李安樂所在一班這一次賣了將近五十塊錢。
加上第一次,七十多學(xué)費足夠了,不是百分八十,直接百分百完成繳納額度。陳曉雯聽到高春興只賣了不到三十塊錢,大大松了一口氣。
“我們學(xué)費夠了。”
“我們有教室了。”
一班學(xué)生高興不成樣子,李安樂站在眾人身后笑笑,不過這還有個問題,交錢的學(xué)生怕是心里要不平衡了,好在這些藥草都是韓小寶這些山里的采摘多一些。
“不全部交?”
“我打算拿出來一部分獎勵采摘藥草多的同學(xué)。”
李安樂說道。“還有一部分留著做班費,畢竟這里邊有一部分同學(xué)沒有欠學(xué)費也加入了采摘。”
“好吧。”
幸好藥草還有不少,第三批賣了再交學(xué)費不遲,現(xiàn)在只要先交百分八十,先把教室拿到手。“走,找董主任去。”
“不找高春興嗎?”
“找他啊,不過先找董主任過來做個見證。”
李安樂笑說道,他怕自己和表姐過去,高春興耍手段,耍賴皮啥的,還是找到董奇叔當(dāng)見證的好,這事董奇叔只要不偏著高春興就好辦了,再說不可能偏高春興,董奇叔和李安樂家可是有親戚的。
董奇叔聽完笑笑,藥草的事情他也聽說了,高春興做的有些過分,沒曾想自己本事不夠,鬧出笑話,沒炮制的藥草定個三等末,藥草雖然多,可賣不上價格。
“行,我陪你們?nèi)ヒ惶恕!?
董奇叔收拾一下站起身來。
此時一班,高春興臉色難看,看著教室坐著學(xué)生眉頭緊鎖。
“高老師,要不等下要學(xué)生鬧一鬧,先拖一拖。”吳青小聲說道。
“你剛沒聽見,整個學(xué)校都在傳我不懂藥草炮制,藥草拉的多賣的少,現(xiàn)在我都快成笑話了,再鬧怕是大家都要笑話了。”高春興不是不想,學(xué)校這邊已經(jīng)傳開了。
自己輸了,不知道誰傳的,這么快,協(xié)議的事情也傳的小學(xué),初中人盡皆知。
“安居,你行啊,三四年級不說,五年級和初一你都認(rèn)識。”
“那可不。”
李安居心說,不過幾毛錢的事情,真當(dāng)自己傻,買點冰棍,嘿嘿,誰不認(rèn)識。“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了,我看那個姓高的好意思不承認(rèn)。”
“這事干的不錯。”
“拿去買冰棍吃。”
李安樂直接給了五毛錢給李安居,李安居心說你看,花點錢可不又回來了,還是我腦袋瓜子聰明。“下次請人吃冰棍,買點奶油的,別搞的太小氣。”
“安樂你知道了?”
“能不知道嘛。”
李安樂嘀咕,韓榮榮早就告訴自己了,還有王小娥幾個,整個里山小學(xué),李安樂眼線不要太多,大事小事能逃出他的耳朵。
“去拿教室去。”
“一會要是高春興耍賴,知道咋辦?”
“知道,我們就大聲嚷嚷。”
“躲著點。”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