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這么好。”郭豐醫不相信,他堅信自己診斷沒有錯,肯定活不了。
“佩奇真的治好了。”陳曉雯有些怕怕的,不過還是出聲說道。“安樂沒有騙人。”
“咱家安樂可從來不做這種騙人的事。”李國喜聽著郭豐醫懷疑李安樂,老不高興了。
“就是,安樂從小到大連一句謊話都沒說過。”石琴說道。“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安樂想跟老媽說過了,過了,自己雖然是個誠實善良勤勞有愛心的小郎君,可這么當著大家的面直夸,還是有點不好的,顯得自己不夠謙虛。
少夸幾句就行了,讓其他人夸,顯得咱們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要給群眾說話的權力嘛。
“我相信李老師不是這樣的人。”王衛東一臉不爽郭豐醫的神色說道。“李老師是有真本事的,剛剛劉場長說了,中午李老師說小豬仔有寄生蟲,這會就給打下來了,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治好黃痢疾,對于李老師來說,太正常不過了。”
說得好,李安樂對著王衛東微微一笑,這是一個誠實的同志,我很欣賞。
“王干事,你說的寄生蟲和黃痢疾是兩碼事。”郭豐醫還是不相信,不可能,怎么可能。
“這事其實簡單。”
劉場長笑說道。“我也聽明白了,李老師,你真是真人不露相,真沒想到這么嚴重的痢疾都能藥到病除,手到擒來拿下,太讓人佩服了,果然有志不在年高啊。”
“劉場長,你太夸獎了。”
李安樂不好說話,李國喜代兒子說道。“不過是湊巧了。”
“是啊,其實我也沒多大把握,死馬當活馬醫,只能說運氣還不錯。”
謙虛,還是要的,再說,這豬仔費了不少功夫,最關鍵需要榮耀值兌換特效藥,這種治療方式完全沒有辦法推廣,不謙虛可不成,在別人面前還好。
這位可是養豬場的場長,李安樂真怕他請自己去給犯黃痢疾的小豬仔治病,謙虛些好推脫一些。
“李老師謙虛了。”
劉洪軍剛聽明白時,心里炸雷一樣,頗為震驚,這要是真給治好了,這醫術真正了不得了,即使像李安樂剛說的,運氣好一些,可沒本事,你拿什么賭運氣。
一時間,劉洪軍心里多了一些想法,正好郭豐醫質疑李安樂,劉洪軍站出來打算賣個人情。“李老師能讓我看看,這只小豬仔嗎?”
“當然。”
“沒錯,是我們豬場的。”
劉洪軍笑說道。“大家可能不清楚,我們養豬場會給剛出生的小豬仔做個記號,你們看,這里就有。”
“二百三十一?”
“這是什么意思?”
眾人一看,這咋還有數字啊,劉洪軍笑說道。“這是今年出生的第二百三十一只小豬仔,豬場沒只小豬仔都是有記錄,不過這只現在記錄已經被刪除了。”
“做死亡處理的。”
只是沒想到,該死小豬仔還活著,劉洪軍看著李安樂多了一絲敬佩,真是不得了,小小年紀,這一手醫術了不起的,怕是不少老獸醫都沒本事能做到起死回生這種地步。
“這怎么可能?”
郭豐醫此時喃喃自語,愣愣的,劉洪軍證明了,這只小豬仔是豬場,陸大國證明這只小豬仔尾巴斷了些,他幫忙清洗的時候記著的,這一對,再沒有別的可能了。
要真是連這些都能作假的話,那就太不可思議了,郭豐醫此時雖然心里還是覺著黃痢疾晚期是不可能能治好是,可也不得承認眼前的豬真的好了。
李安樂這個不大小孩子,真有水平當他們的老師,其實光是剛剛劉場長說打出來寄生蟲時候他就明白,光是聞診就能斷定有寄生蟲這一手,他一萬個都比不上。
這一想似乎自己的本事真不怎么樣,比這個自己一開始輕視的孩子差遠了。
“郭豐醫,你這下沒話說了吧。”
張衛國哼了一聲,這孩子還得多捶打捶打,太學生氣了,自己那位老朋友怕是以后得煩心了。“李老師,真是不好意思,這事鬧的,郭豐醫給李老師好好道歉。”
“我……”
郭豐醫張嘴,可實在說不出來,竟然轉身跑了。
李安樂有點懵逼心說,這多大了,還是個熊孩子。
“李老師,對不起,郭豐醫平常也不是這樣的。”劉中興一臉著急,真是,跑啥,道歉。
“是啊,李老師,他可能受了點刺激,魔怔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對對對,我們代替他向你道歉。”
“算了,算了,還是個孩子。”
李安樂擺擺手,誰想邊上陳曉雯噗嗤一聲,沒有忍住笑了,還人家是個孩子,你才是小屁孩好吧,還裝大人說話。
“雯雯。”
“媽,我沒忍住。”
李梅這下也給逗樂了,不過安樂這孩子還真有意思,剛說話的樣子想想也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