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洶洶在骨髓烙印。
身體在起伏,動作分明不大,詹知卻已經完全控制不住晃動的弧度,腳尖懸掛半空搖搖晃晃,手撐去他小臂,摸到滾燙繃緊的肌肉。
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這種溫度。
“段…嗯你……”
“要叫我什么?”手掌將腰摁下,被空氣沾涼了的臀肉撞到結實的下腹,毛茬和蜿蜒的青筋刺得皮肉麻癢。
段鈺濡在問,含笑的口吻。
詹知暈暈乎乎:“別…”
手指離開腰腹,深入兩人緊密貼合的部位,按住被肉莖擠得可憐變形的陰蒂,漫不經心捏揉一陣,她喘得更厲害,嗚哼著推:“別按……”
“別按這里?”他替她補上后半句,變本加厲地提快揉擰的速度,將濕漉漉黏噠噠的淫水前精混在一起抹上去,皮肉擠擦出咕唧水聲。
“還是別插進去?”
指腹旋壓上穴口,入口處淺粉的肉膜被指尖扯動,紊動翕闔,貪吃地翻蠕,迫不及待要吞咬他。
“不行!”
詹知嚇得夾緊大腿,阻攔他動作,也因此將滾燙莖身咬得更緊,陰蒂猛撞上盤凸血管,酸麻一下侵襲腰椎。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被這一下嚇清醒了就惱得很:“你能不能不要……”
“知知還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嗎?”
段鈺濡摁在穴口,感受里外軟肉翻咬的動態,指尖被一縮一吸地含,仿佛欲望在無聲滋長,收縮、膨脹。
“如果不愿意做,不如和我做?”
指節沒入穴腔,柔嫩的內里極速收縮吸咬上來,像翕扇的魚嘴,為了一點餌食而親昵貼含,討好地絞纏,將他的手指當成男人性器一樣撫慰。
明明什么都不懂。
精神上的快感在此刻噴涌。
“…我會做好的?!毙乃嫁D動的下一秒,輕輕的女孩音從前方飄過來。
心里貓舔過一樣軟下去,段鈺濡看見她將腦袋從肘彎里轉過來,水汽氤氳的眼睫一搭一搭地顫,“今天可不可以先不做?”
粘稠的尾音,無意識撒嬌。
靜兩秒,他撤出手指,繼續給她揉陰蒂,大度展顏:“當然。”
“嗯…”杏色睡衣覆蓋下,蝴蝶骨的位置晃顫欲飛,詹知咬住唇,試圖繼續談條件,“那能不能別一直弄我啊……”
段鈺濡維持淺笑的弧度:“不行?!?
兩指揉擰肉核,打圈磨磋,腹骨壓著紅腫肉芽一下一下往陰肉狠撞,繃圓的陰蒂被壓癟又迅速充血腫脹,來來回回折騰不休,腿根和肩骨一起發顫,她要哭出來。
“可是這樣我…”
動作倏停。
退去的快感模糊,眼前忽變清明,詹知處于狀況外地眨了眨眼,表情呆滯一片。
“我會慢一點?!?
臀下大腿發力繃緊,段鈺濡緩慢頂了下胯,用陰莖往她腿心撞了一記,擦癢嫩紅肉瓣。
“所以現在繼續吧,寶寶?!?
喘息稍平。
卡在臨界點的身體酥麻,她明白過來這人是在故意磨她,置氣地扭回頭,做了好一通心理建設,等強行忽視腿心含著根又燙又熱的東西后,重新握緊手術刀,鼓足勇氣去看無菌墊上血肉模糊的場景。
老實說,他這么一打岔,現在看來確實沒那才那么恐怖了。
而且也沒有很想吐。
情欲取代了它。
段鈺濡又回握她腰,動作慢得出奇,似乎真的一點不著急不心癢,偶爾才淺淺在她腿心頂磨一下,比起為了爽,更像是在調情。
和她調情?
可惡的老變態。
出于某種泄憤的目的,詹知捏著手術刀深吸一口氣屏進肺腔,將自己催眠成一個慷慨無私的扶死救傷的醫者,為了治療后面那個腦子有病的患者而不得不作出如此讓步。
刀尖再度抵上被血沾紅的皮膚,沿著朦朧掉的畫線壓下,心一狠,閉眼用力。
這次很順利。
割破了,也沒有割得太深,出血量在可控制的范圍,她頭皮發麻地將紗布摁上去,迅速跟著畫線的軌跡切割皮膚。
感謝上天,他沒有要求在身上畫一個圣母瑪利亞。
身后的喘息似乎重了點。
切完了,接下來該、該……
惶惑的視線飄去置物架上的鑷子,鐵制物閃爍著銀亮光點,纖細映清她的眼睛。
管不了那么多了。
指間手術刀換成鑷子,削尖的弧貼上血線邊緣,一點點,螞蟻爬一樣咬住軟薄皮膚,笨拙往外拉動它,像搬運沉重的食物。
紅白混亂的血肉在底下抽搐。
詹知快控制不住猙獰的表情。
呼吸放到最輕的瞬間,腰側軟弧上力道猛收,腿心挨了一記狠撞。
龜頭碾著陰蒂壓到陰阜,脆圓的果瞬間鼓脹。
“啊你……!”
手腕一歪,整塊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