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汽蒸發在空氣,又涼又癢。
段鈺濡聽話了,但也只有那一秒,詹知沒反應過來之前,唇往下游,一點點貼到鎖骨、胸骨上凹,停在白t領口。
“…衣服脫掉吧。”后腰被按住,詹知被迫緊貼向他,驟然冷掉的聲線讓她心跳慌亂。
他一直都這樣,表面溫和其實內里涼薄又冷漠,詹知怵他怵得厲害,也就是今天、剛才,因為他這不同于常的表現才昏了頭,用斥責的語氣說出那句話。
現在,她才后知后覺軟下去:“我不想……”
“那你要怎樣呢?”段鈺濡掀起眼皮,露出無奈的表情,淺灰的瞳仁卻縮成圓孔,冰冷一片,“我不是在和你打商量啊。”
“我……”
“什么都不肯做,拒絕又不能完全拒絕我,知知,你覺得我真的這么好說話嗎?還是在你眼里我是個慈善家?”
手掌沿著t恤下擺探進去,后腰窩被緊貼,冰涼的觸感把女孩溫熱的身體弄得顫抖。
為什么他身上總這么冷?
詹知難堪地別開臉,因為他的話氣憤羞惱,偏偏說不出反駁的話。
一開始想得很好,不會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現在呢?這幅別扭難看的樣子她自己都討厭。
“想好了嗎?”指尖沿著脊線上移,停在女孩棉質背心的下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眼眶濕熱,淚水墜落眼球的上一秒,她抬腕背手抹掉,硬質手表端撞到眉骨,磕得生疼。
再放下,眉骨皮膚和眼尾一起通紅。
“我做。”
段鈺濡微微笑起,手指挑開背心下緣的束帶,摸到女孩脆弱的蝴蝶骨,用力按住,在她傾向自己時仰頭輕啄濕紅唇瓣,夸她:“好乖,知知。”
不用他再教,詹知不說話,顫著指尖撥開他腿間的布料,忍下尖叫的沖動,握住從里跳出來的一團東西。
粗熱的、滑膩的觸感,在她手心鼓成一根熱乎乎的肉棍,貼著掌腹輕跳了兩下。
段鈺濡同時垂頭,再度埋到她頸窩,喟嘆一聲。
……好惡心。
她原本以為是拿錢賣身,沒想到還要遭受這樣的精神摧殘,他的性癖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詹知沒往下看,空茫的眼睛定在床頭某處,手掌機械地上下擼動兩把,即使不看也能感覺出,那根陰莖的大小非常可觀,一手都握不住。
勃起性功能障礙…他不是陽痿嗎?陽痿也能長這么大嗎?
這個東西…真的會插到她的身體里嗎?
“知知。”段鈺濡在她頸窩蹭蹭腦袋,女孩的短發扎得額頭微癢,他聞到洗發水的果香,“不要走神。”
掌下的皮膚往上聳,她在深吸氣,然后下定決心一樣握緊他,微妙的停頓過后,柔嫩的手掌捋到根部,用力一捏。
很痛,很爽。
她無師自通得很快。
或許是緊張,也有可能是太熱,她的皮膚出了層細汗,果香味兒一直往鼻腔鉆,段鈺濡恍惚想起最開始在她嘴巴里嘗到過的橘子汁味,是她在路邊兒時喝的飲料。
小孩口味。
他再度咬住她的唇,舌尖含舔唇肉,探進口腔,找到殘留不多的果汁甜味抿吸,詹知被親出不穩的哼聲,后退又被按緊。
手掌滑到前方,女孩的胸藏在背心里,又軟又小的一團,是還未長成的嫩澀青果,他則是提前采摘的惡人。
掌根壓住奶乳下緣,五指從邊緣蹭向中間,輕易握滿,乳尖壓在腹肉中央,他握著揉弄一陣,那處就很快挺立起來,硬凸凸抵進他手心,蹭得人癢。
詹知被摸得受不住,喘息著加大力道,手掌捏著陰莖緊掐慢擼,莖身盤踞的血管被指甲戳揉,沿著紋路滑下去,尖尖地磨人,段鈺濡哼一聲,字音從唇齒飄出。
“…做得很好,知知。”
明明都快痛死了才對吧。
乳尖猛被掐住,她哼喘起來:“你……”
“但是還不夠。”段鈺濡離開她的唇,壞心眼地兩指掐夾她,力道緩慢加重,脆硬的乳尖快在指腹里被捏成扁果,特痛。
“別…”她弓著身子躲,眼珠濕蒙一片。
段鈺濡又好心松開:“要這樣,再試試吧寶寶,如果你做不好,我也不介意反過來。”
什么反過來?要她被掐被……
乳尖痛意不消,詹知吸氣憋回眼淚,屈辱開口:“知道了。”
他終于滿意,捉起她一只手放回自己脖子,提醒:“還有,要繼續掐我,一只手也可以吧?”
段鈺濡絕對是她長這么大遇到過的最變態的人。
戀痛,性格又這么強勢,詹知都要被他這陰晴不定的態度搞崩潰了,一邊怕得要死一邊手下用勁兒掐下去。
喉結軟骨立刻上下滾動一瞬,詹知聽見他嘆了一聲,然后呼吸被截停,嗬聲淺淡。
拇指食指緊抵頜骨折角,虎口繃開陷進皮肉,一點點下掐,用力。
淺灰的眼睛突變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