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
男人寬厚的唇舌嚴嚴蓋住莓果大小的陰蒂,鼓起來的小肉珠在口腔里被含吻、吮吸、輕咬,爽感向大腦侵襲,脊柱噼里啪啦過電。
“嗚嗯、不……”
舌尖拍在陰蒂,軟皮像熟透的果實那般一碾就剝落,露出內里飽滿的軟肉,段鈺濡含住,舌面緊貼裹吸,很重地吮了一口。
“嗯哈!不要這樣……”
詹知尖叫,揉皺的被單在指尖松開,受苦的對象成為男人的黑發。她抓住,不假思索地扯牢,想要拉開他。
她在拔河比賽落了下風。
像是感覺不到痛,這人的頸骨往下塌,肉貼肉更近,舌頭舔過陰阜、蒂珠尖、兩片蔫吧濕乎乎的肉瓣,舌尖嘗到甜糕的流心,戳進去,羞怯的穴肉密密匝匝將他絞緊。
詹知喘得厲害,手掌打滑脫力,嗚咽推他:“不要進去……”
怎么可能不進去。
舌頭在和軟穴較勁,穴肉滑嫩,甬道狹窄窒密,他推、頂、擠進去,她咬、吸、夾緊他。
甚至有點痛。
段鈺濡抬眸,眼下陰影掃清,淺灰瞳仁清晰倒映女孩的樣子,臉頰飛紅,雙眼迷離失焦的可憐樣。
她不知道他在看,偏著腦袋飛快在軟被上蹭掉眼角溢出的淚珠,看樣子真因為他那番話怕到了極點。
還真是…小孩子。
被絞得難受,段鈺撤出去,盯著瑟縮翻蠕不停的穴口看半晌,叫她:“知知。”
“……”
他抬腕,摁住軟穴前段挺立顫抖的小肉珠。
“知知。”
“嗚嗯!干、干嘛!”詹知一瞬仰頸,白皙的喉骨皮膚滾動,她在拼命吞下哽咽,翻眨眼皮收回淚水。
手下力道加重,熟爛的莓果要被按榨出汁,段鈺濡垂眼瞧,不輕不重地拍扇兩下,再碾上去,指腹磨開軟皮捏住蒂珠。
“你應該在第一時間回答我。”
“啊嗯!我知道了…不要再……”女孩推拒的手被捏掰到一旁。
段鈺濡看著她,軟紅的唇上還帶著晶亮水漬,像在哪兒偷吃了糖果,淺淡的眼眸因此生出艷色。詹知感覺自己的心臟一瞬停跳,卻不知道是因為這張漂亮的臉,還是因為四肢百骸綿延不絕的快感。
也有可能,是因為,人對危險的本能感知。
他輕張開了唇,將要說什么的姿態,可又莫名笑了聲,字被裹在舌尖含吮半晌,品味夠了,才終于吐出。
“寶寶…”
詹知的后頸麻掉。
段鈺濡沖她微微笑:“把刀握緊一點。”
……什么?
沉重的黑霧往身體壓,胸口仿佛被重物撞擊,軟塌下去。近距離下變得模糊的畫面中,男人高挺的鼻梁蹭動乳肉,下一秒乳尖濡濕,快感猛烈攀上頭皮。
她弓腰,急喘:“嗚……”
乳頭被當成糖果舔吃,舌頭在翻攪,男性寬大粗礪的舌面壓著乳孔磨,不可能有任何液體溢出的纖軟圓孔都仿佛要被逼出奶汁,扭曲失真的畫面,身體也好像要液化掉,盡數流進他舔吃吸吮的口腔。
詹知快被他吞進腹中。
“不要、同時……”女孩的指尖掛著一截杏色衣袖,淺粉的指尖纏上黑發、壓住男人的耳朵,企圖將人推離。
當然被制止。
段鈺濡扣住她,抬眼時失了溫度,眉眼在笑,可里面凝冷一片。
“不是說了嗎,不可以推開我。”
做錯事的手指在顫,可無法脫力桎梏。
“既然那么不想要。”段鈺濡用五指卡緊她指縫,掌心貼著女孩手背,指腹磨進內里,一點暗示,和宣告意味,“那試試別的。”
“什……啊!”一句話說不完整,詹知身體猛被撞得聳動,濕漉漉的腿心受到重壓,所有堆積的情欲一齊噴涌,幾乎是頃刻就攀上頂峰。
第一次高潮。
她尖叫著噴出水,浸濕男人貼上來的膝蓋。
下一瞬,他再度壓上來,不顧女孩高潮后抽搐不止的身體,膝蓋骨清晰強硬地頂弄,撞擊通紅鼓脹的小肉核,目標明確地磨它、激它。
詹知要瘋掉,胡亂搖頭縮腿:“不要、不要了!”
段鈺濡不理,濕掉的家居服貼緊膝蓋,骨頭的形狀觸感更加清晰,撞上去的時候,詹知全身都在抖。
皮膚蒸出暖烘烘又淫靡的味道,真切傳遞到他身上。
撞磨的速度加快,力道蠻不講理,穴口淫水被拍得飛濺,將膝蓋布料浸濕浸透,貼緊時要咬它,想將它吃進去,分開時還要挽留,紅透的肉瓣裹住骨頭,在吸附、討好、留住他。
一點不像亂喘掙扎,只會讓他停下的人。
他鐵了心地要欺負她,讓她明白他。
膝蓋往穴口一記狠撞,女孩的腦袋聳動進被褥,短發亂糟糟一團,像四散的蘆蓬。
很快,骨頭往上磨,找準陰阜底下的肉珠,滑磨、蹭動、磋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