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滴滴答答地流下來,順著白皙的腿流到地上,腳邊低矮的爵床草郁郁蔥蔥,葉子上沾著的不知道是露水,還是從女子身體里流出來的香津。
司月被握著腰,脫力地趴在假山上。
她的感覺很奇怪,后入的姿勢,卵袋拍得私處又癢又麻。穴里被磨地發燙,明明已經攀到了最高峰,快感已經緩緩跌落,可有一個粗糙的點還是酸得不行。
每次肉棒尋找著觸感,狠狠碾在上面,都激得她不停顫抖。她只覺得穴深處越來越酸,越來越酸。
她像是一塊吸了水的海綿,被狠狠地擠壓,直到某一個臨界點,像大水開閘一樣,狠狠地泄了出來,她感覺自己在顫抖著哭叫,眼前已經被淚水模糊,而齊亦也快速抽插兩下,抵著她的穴深處射了出來。
過電的感覺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全身,有一瞬間都感覺到了心跳的停滯。四肢百骸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舒爽,大腦被性高潮的浪潮沖得一片空白。
齊亦看著司月迷茫的模樣,成就感十足地親了親司月的唇角。
司月很快就一副暴雨催折的樣子,可他的欲望還沒平息。
司月被他從后面抄起雙腿抱起來,大喇喇地把雙腿間的蜜谷暴露在空氣中,肉棒在她的小縫里極快地進進出出,只覺得像泡在了一汪熱水里。
忽然,齊亦覺得肉棒根部傳來濕漉漉的軟滑觸感。
定睛一看,卻是喬貴人跪在他的膝邊,細軟的小舌舔舐著二人性器的連接處,甚至舌尖卷起二人的吟液,用頭輕輕蹭著他的腿。
第三次高潮很快來了。這次雖攀升得慢,但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峰。
極致的快慰中,司月已經被操得迷迷糊糊,忍不住隨著肉棒的抽插跟著哼哼起來。
“嗯…嗯嗯嗯!!……呼……”
而他為了聽到司月的呻吟,示意喬貴人剝開她的小衣,“照顧”一下司月的上面。
喬貴人早已難耐地不知該去何處發浪。得到主人的指使,忙站起身,解開司月的肚兜,露出兩只鴿乳,輕輕揉捏起來。
“唔……嗯…嗯…不要揪啊啊啊………”在喬貴人惡劣的整蠱下,司月在激素上頭的飄然和尖銳的痛感之間來回跌宕,一會迷糊,一會清醒,想要崩潰地大哭,卻被身下越來越快的搗弄戳地喘不過氣,只留下斷斷續續的呻吟。
“妹妹別哭,姐姐是看你這里粉嫩嫩的極美,才忍不住想愛撫的。”喬貴人吐著舌頭,轉著圈舔了一口司月左邊的乳尖,又微微側著頭湊上去,和司月接吻。
看著司月在缺氧的刺激下變得暈乎乎的,雪白的臉頰上也印上兩坨酡紅,身體仿佛在興奮中放松了警惕。
喬貴人得意地勾唇一笑,手指輕輕捏住司月右面被冷落的櫻桃,輕輕一提,小紅果快速充血,司月張口欲喊,卻被激得失了聲。
她又驟然松開,用中指的指甲彈了彈。
“啊啊啊啊——”乳波蕩漾,甚至帶動了整個饅頭跟著搖晃。司月被尖銳的痛意激得想蜷縮成一團,可是一縮,就會感到下面不斷打樁的東西像是要隔著肉插進她的肚皮里,嚇得她抽噎流淚,開始劇烈地掙扎。
喬貴人伸出雙手,握住司月的乳肉,開始由內向外地轉圈揉弄:“哎呀,司妹妹可真是嬌氣。你那乳頭那么小,不腫起來,怎么好給爺吸吸你的騷奶子呀?”
喬貴人將自己剛穿好的上衣也脫了下來,袒露著兩只小白鴿湊上來,將兩人的乳對到一起摩擦,發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爺還道你這個騷貨識趣,看來是騷奶子癢了,掐腫一些好方便你自己磨吧。”齊亦呼吸粗重,看著喬貴人一邊用自己被吸腫的櫻桃去磨司月的,一邊拉著茫然的司月,讓司月用手指去摸她那泛濫的蜜穴。
“呼,呼,別揪尖尖………”司月感覺自己就像在火上烤一般,極致的痛意過后,是無限的癢意,像無數只螞蟻順著她的乳孔舔舐啃咬。
“不要再弄了……夠了…夠了……放過我……”
喬貴人的一絲挑逗,都能激得她渾身發抖,讓司月忍不住開口求饒,卻只引得喬貴人變本加厲的玩弄,握著司月的手指進去她里面,帶著纖長的指頭在里面抽插。
弄到舒爽時,又流著口水,湊過來與司月交換津液嘬弄著她的唇瓣騷叫。
兩個美人在自己面前淫戲,一個是自己偷香多次的情婦,一個是新強占正插著的小娘子,換哪個男人,嘴上再說著不恥,等真體會到也得失了理智丟了魂,只差點將可憐的嬌兒操壞了。
他將司月掉了個方向,讓她的屁股半坐在假山石上,雙手捏了捏滿是紅印的奶子,雞巴從前面一插到底。
“難受……已經沒有水了——”司月微微張著嘴,好像是下意識地呢喃,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這個角度插的格外深,他的雞巴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喬貴人從背后抱著他,用乳肉蹭他發騷,硬成小石子的乳頭磨得他癢癢的。抽插了數百下,直到司月已經被玩弄得暈了過去,才噴出來一股滾燙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