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似笑非笑,“但是只要你乖乖讓我插一插,今后我們便再不會為難你。”
“怎么樣?”
司月冷汗都下來了。
她若是答應了,這二人作風放肆,又似乎非等閑之輩,若來日被人檢舉捉奸,這男子未嘗不會遷怒上她。
可若她不答應也沒辦法,惹急了他們,他若是真奸淫了自己的身子,即便大聲呼救,她也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兩害相權取其輕,她只能選擇給他們當遮掩奸情的內鬼!
那男子見司月遲疑了一秒,嘴角的笑容不斷擴大,道:“看吧,你不會。”
“不!我保證!我保證不會說出一個字!”司月慌張地搖頭,眼看著快哭出來了,“我可以給你們立字據,若是你們出事,大可以檢舉我!”
“哈哈哈!……”司月被后心處傳來的震動激得更緊張了,只見那男子從背后伸出一臂,牢牢圈住司月的腰,牙齒輕咬了一下司月的耳垂,輕笑著說:“似乎很合理……可是我不信。”
他一直在欣賞司月驚慌卻強裝冷靜的樣子,明明嘴唇都在微微發抖,卻義正辭嚴,又拋出方案來和他談判。
只是很可惜呀。
“小美人,你的方案似乎可行,只是我這個人一向討厭麻煩,又是個下流色坯。睡了你一絕后患,二圖愉悅,這你又要如何說服我呢?”齊亦齜著一口白牙笑得肆意,拍了拍司月的臀瓣,發出一聲脆響。
“所以,只有把你也弄臟,才能保證你的小嘴不說不該說的話了……”他的話音剛落,便將司月按在假山上,身下的物事早已硬如鐵杵,不顧她哭喊著不要,探索著她的身下,尋到某個小口,一下插了進去。
很緊,但很順滑,沒有任何阻礙。
他的那物像是被細細的羊腸勒住了一樣,身下的女子更是敏感地要命,僅僅是在臀瓣上摑了一掌,便顫顫巍巍地吐出來一股股清露。
他的內心反常地有些遺憾,不能做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向來只操熟女,不僅是因為她們騷媚軟爛,像熟透的蜜桃,也因為操起來不用負責。
他平復了一下矛盾的心情(和被勒到的一絲射意),埋在司月體內的肉棒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下身又癢又漲,司月緊緊地咬著下唇,不敢出聲,生怕自己不小心溢出呻吟,刺激到這個禽獸。
明明是齷齪下作的事情,可不知道是因為緊張刺激,還是因為這是她破處后的第一次性愛。沒有了撕裂的疼痛,她好像覺得這種事……確實讓人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好像飛了起來,渾身的血液翻騰著快意,兩條腿都沒了支撐的力氣。
司月羞憤欲死,他卻像是更得了趣似的,一手用力扼住司月的細腰,按在假山上,硌得肚子上都擦破了皮。
一會大力抽插,一會又轉著圈地按摩著,腰臀聳動著,肉浪擊打,他看著司月臉上閃過糾結、掙扎、迷茫的神色,只覺得有種征伐的成就感。
粗硬的肉棒擦過某一絲軟肉時,司月渾身一抖,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
“操,騷貨…”他被夾的暗罵一聲,肉棒抽插地更快了些,對著那個凸起的小點猛烈地進攻著,不一會兒便肏得司月軟了腿兒,顫抖著噴出來一股透明的水液,兜頭淋在他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