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痛得眼淚吧嗒吧嗒掉。
早知道捅破處女膜這么痛,她就是劃爛了臉,吃螃蟹出一身的疹子,便是讓人笑話,她也不要進宮……
便是嫁不出去!她也不要嫁了!
nnd,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司月閉上眼睛,心中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氣壞身體沒人替……
鄭越看到她禁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不時地顫兩下,咕嚕一下,又落下一滴淚來,劃過順滑的青絲,沒入枕頭里,心中頓時產生了一股憐惜之情。
他輕輕吻上司月的唇,身下也沒有著急動,而是忍著抽插的欲望,舌頭描摹著司月薄薄的唇形,然后微微一使勁,撬開了司月的唇關,伸出舌尖與她共舞。
見司月剛才被他點燃的身體,現在直挺挺地像只咸魚,被他一松開嘴,呵出兩口香氣,又一抿嘴,擠出兩滴眼淚。
這是真的疼壞了吧。鄭越啞然失笑,伸手刮了刮司月的鼻子。
卻沒想到她忽然睜開眼睛,眼睛被淚水浸得發亮,埋怨地瞪了鄭越一眼。
嗚嗚嗚,她以后一定不要當寵妃,只侍寢了一回,她就再也不想來了……
“哈哈哈!……”鄭越一愣,然后大笑著直起身,手臂往下攬住司月的腰把她抱了起來,背對著坐在他的腿上,鼻尖能聞到她后腦勺帶著一點點水汽的發香。
“你這個小妮子還敢這樣看朕。朕好意寵幸你,給你雨露,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一邊揶揄,一邊胯下輕輕用力,往上頂插著埋在里面的龍根。她的穴里被痛得繃緊,夾的他都有點發疼。穴里雖然吃不下,動不了,但同眼珠一樣委屈得呼呼冒水,不然他的龍根都快被她絞斷了。
“我沒有……可是…嗚…好漲,撐得我好痛……嗯哼~……”司月哽咽著狡辯,她被高高地架起來腿兒,沒有著力點,被迫向后仰倒著靠在他胸膛上,這個姿勢,像是被整個人種進了他的懷里,渾身上下肉貼著肉,讓她又羞又不自在。
只覺得渾身都在發軟發脹,隨著頂弄泄露出的嚶嚀聲都軟了又軟,七拐八拐,像小鉤子撓在人的心上。
他每次一說話,一笑,胸腔的振動,都傳到了她緊貼的后背上,癢得她欲死不能。要不是因為他是陛下,皇命難違,她簡直想推開人就跑了。
鄭越一邊笑,一邊逐漸使力,陰痙被浸得裹滿了粘滑的淫汁,抽插越來越容易。清亮的水液帶著幾縷血紅往根部流下來,被鄭越用床頭白色的絲帕抹去,又抽出柱身,在司月的穴口蹭了蹭,似是無意地劃過陰蒂,司月渾身一激靈,身下的小口輕輕開合,竟是自個泄了……
“這下可是舒爽了?”鄭越把她掉了個個兒,正面對著自己。銜著小嘴嘬弄兩口,舌頭伸過去,這次司月倒是乖乖地張嘴迎他進去了,任他在她嘴里攪弄,手掌在她光潔的后背和臀部來回滑動,壞心思地鉆進了腿縫里,指腹的薄繭勾起一陣陣戰栗和哼唧。
司月被動地回應著,這次肚里沒含著個鼓脹的東西,倒是讓她有一絲爽快。兩人的舌頭糾纏不休,直至雙方都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一吻末了,帶出的口涎從嘴角溢出,拉出淫靡的銀絲。鄭越喘著粗氣,往上抬起司月的兩條大腿,架在頂端,讓司月環住自己的脖子,再松開手,任她落下去狠狠地釘在龍根上。
“嗯~……”司月被忽然的下墜刺激得一縮,撲向前抱住鄭越的肩膀,卡到三分之二處便動不了了,痛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脹和麻,她的耳根變得很燙,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操的。
鄭越有些氣悶地扇了兩下司月的屁股,“小騷貓,給你爽了,就開始夾朕,不讓朕進去。再不濟也得讓朕插到宮口才是。”
說著,他吻上司月的乳首,雙手扶著她的腰往下按去,直到又碰到那個圓形的肉環,大部分陰痙都在里面了,開始抽插他的龍根。
“唔……”司月的感覺很怪,脹脹的,痛痛的,但過了那種撕裂的感覺之后,還能忍受,而且剛才出了很多水,有了潤滑之后,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刺激處還想要他插的更深的沖動。
“朕聽聞,薄嘴唇的人都很薄情……”鄭越一邊緩緩抽插,一邊用手指撫摸著司月的嘴唇。“怪不得你個小沒良心的,自己爽了就不顧朕還硬的發疼。”
“若論薄唇,陛下不也是嗎。”司月出了一身薄汗,氣喘吁吁,反駁到,“難道,陛下對我們后宮姐妹……都是虛情假意不成?”
“呵,司月,我們倆很像。”鄭越沒有說是或不是,而是似是而非地答了這樣一句。氣氛有點凝住,又仿佛是錯覺。他勾了勾嘴角。
他們倆都很冷情,看似不爭不搶,事不關己不關心。但私下里占有欲還很強。。
這樣的人,不動情思還好,一但生出些愛意,便是天崩地裂,鬧得死去活來難看極了……
簡稱披著理智皮的戀愛腦。
不過也許任何熱度都是會消散的,就好像他如今也“博愛”地雨露均沾,到處標記撒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