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嬪妃們爭破了頭也沒搶到的頭一回侍寢,竟是被司選侍搶了先。
當天晚上,司月被裹成了個被卷,送到了皇帝的寢殿。
鄭越一直忙碌到很晚,才想起來自己今天還翻了妃嬪的牌子。
至于為什么翻司月?大概是因為他夙興夜寐批折子,精力些許不足……,對那些含羞帶切貼上來的美人兒無力招架,想著叫一個沒什么性趣的路人甲。
無厘頭的理由。
才不是因為…對那看起來就在心里罵的很臟的小娘子有點好奇。
他不由得想起了留牌子那天司選侍咬牙切齒的表情。那丫頭還以為自己沒看出來。
司氏……司仲源的女兒……
哼,還挺有意思的。
鄭越掀開珠簾,噼噼啪啪的聲音驚醒了迷迷糊糊的司月。
一想到她今天來的目的,司月忍不住屏住呼吸,直到一雙修長的手掀開被子,露出里面的瓷白色的巴掌臉。
兩人視線交錯,司月有些別扭,這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要相伴一生的男人。
想想他們為數不多見得這兩面,沒有一面是話本里那樣的才子佳人、郎情妾意。司月有點幻滅,年少時粉紅色的想象,此刻仿佛全都碎成了渣。
只是伴君如伴虎,司月內心提醒著自己遵循禮制,低眉問安:“陛下萬福?!?
“嗯。”鄭越輕聲應道,一邊開始寬衣解帶。疲憊了一天,他只想速戰速決,抓緊夢里會周公去。
司月有些尷尬,她手腳還被捆在被卷里,也沒辦法下去伺候他,但是這樣干看著別人脫衣服也怪怪的……
“害羞了?”鄭越笑了,看著直挺挺恨不得昏過去的司月,又仿佛得了幾分趣味。解開被卷上的綁帶,布料散開,露出只穿著肚兜的司月,“朕會溫柔一點的?!?
司月平時看著有些瘦小,但脫了衣服卻該有的肉都有。纖腰長腿,一身皮子欺霜賽雪(這都歸功于她不愛出門)。司少卿和司夫人都是江南人士,皮膚都不錯,司月自然也差不了,皮膚細的連毛孔都看不到。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鄭越覺得,一身干干凈凈的皮膚,能讓人的興致提高不少。
“司選侍……脫了衣服似乎比穿著衣服更好看……”
沒錯,本來只是個清秀佳人的司月,裸露在空氣中,頓時增了三分姿色。柔嫩細膩的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下發射出柔和的光,她的身段很精致,平日里埋沒在錦緞中看得不甚清晰,如今被剝光了,像是一副圖卷被真正展開來,顯露出玲瓏的曲線。
鄭越只著褻衣,上了床榻,撐著手伏到司月身上?!捌匠D慵议L輩都怎樣喚你?阿月?”
鄭越問道,他可不希望這個黃毛丫頭又和自己撞名。
“…月兒。”司月臉上快要燒起來了,只像個蚊子一樣哼了一聲,身子隨著鄭越撫摸過的地方微微顫抖。
還好,不是阿月(越)。
司月整個人有些僵硬,她的腹部以下都貼著鄭越,大腿還被他坐住,大面積的皮膚貼合著,她從未與異性這么親近過,不敢亂動。
肩膀被摸得酥酥癢癢的,有點像伸完懶腰之后過電一般的松快。
感受到鄭越湊近她的頸窩,與她似鴛鴦交頸,親吻舔舐著她的耳垂,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是微微的、濕潤的熱氣。
甚至他逐漸勃起的硬物,也貼在她的雙腿之間……
鄭越輕笑:“放輕松,司月?!彼€是喜歡這樣叫她。
司月在心里吐槽,那你還問我小名干嘛?
不過面上是不敢顯露出來的,她只是垂著眼眸,盯著鄭越的胸口。
他的褻衣微微敞開,露出還算白皙的肌理和半點茱萸,又讓司月更不自在了。
兩世為人,可沒有人教過她怎樣應對男女關系?。ǎ唳ぁ洌?!
鄭越輕輕解開她的肚兜,露出還算豐滿但不太大的胸脯。這個大小他很喜歡,一只手能握的下,又不太小,捏起來也蠻舒服的。
這樣想著,他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揉捏起那雙鴿乳,把它揉圓捏扁,指尖輕輕在那一點櫻紅上畫著圈。
司月的感覺很奇怪,胸部又癢又漲,奶球被肆意地揉捏著攥弄,又麻又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隨后是忽然燃起來的熱意。奶頭變得越來越硬,像個小石子似的。
身下也感覺癢癢的,開始逐漸被蹭得火熱。
鄭越觀察著她的反應,熟練地低下頭,吮住一邊的乳頭,舌尖圍著繞了個圈,隨后直直地往乳孔里鉆,惹得司月抖著身子一陣驚叫:“??!別……”
鄭越卻更大聲地吸吮起那點紅豆,弄得司月格外羞恥,腿心也有一種又濕又熱的感覺。
鄭越床上不是第一次進新人了。房事的和諧也是協調后宮的重要手段,雖不必要,但鄭越也會給點人文關懷,對處子一向是好性兒的。
他的大手在司月身上游移,四處點火,帶過腰窩處時,弄得司月又不安地輕顫幾下,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