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搖著頭拉正莫知義:“好了,別著急,這個針扎下去還是很疼的。”
誰知另一旁正在人臺上整理布料的另一位設計師直白地打趣道:“噢親愛的,你可別攔著他,針扎身上的疼可比不過他心上的呢。”
說罷倆人便低低地笑開了。
屋內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能聽懂些意大利語,唯有林不琢一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