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義捏住林不琢的手指;“可你不就是oga嗎?”
“對,我是如他所愿分化成了oga,”林不琢的語速倏然加快,語氣憤恨,“可我他媽的分化成了這該死的s+級oga,我在分化室觀察時,替我檢測的醫(yī)生在那兒多嘴聊天,說我怪得很,明明是個oga,身上卻他媽的有兩個腺體。”
“他們在那兒開玩笑打賭說我到底什么時候會像雌雄同體人那樣變成世界上第一個既擁有alpha腺體也擁有oga腺體的怪胎!”
莫知義低聲溫柔問道:“這些話被林甲聽到了對嗎?”
林不琢紅著眼圈點頭:“對,他聽到了。他那么一個精于算計的人,怎么可能讓到手的好處全部溜走,于是他瘋了一樣地想要除掉我。原先還顧慮著我外公、我媽媽,現(xiàn)在一個已經(jīng)離世,另一個懷著他的孩子,即便我出了什么事,他還有孩子,也會再有繼承人。”
林不琢不由得顫抖起起來,在外人眼中歷來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此刻顯得那般脆弱。
“剛巧他他好不容易搭上的一個垃圾給他指了條路,東邊的一個叫harvest的夜場在同步做著黑市的生意,黑市表演急需‘演員’,特別是分化等級高的演員,所以所以他”
或許是不想讓莫知義看見自己眼角的淚亦或者是臉上的脆弱,林不琢將頭埋進了對方的頸窩中。
“所以他把你賣過去了對嗎?”莫知義的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
“不是我”林不琢已有泣音,“是我媽媽她察覺到了林甲的異常,所以她偷偷地跟了過去然后”
“好了好了,別說了。”莫知義輕輕拍著林不琢的背,柔聲誘哄道:“沒事,陶陶,不要怕,我在這兒。”
“寶貝陶陶受了好多委屈是不是?”他親昵地咬了口對方的鼻尖。
“沒有好多,而且我也報仇了。”
林不琢不服氣道。
“好,陶陶是個特別特別棒的人。”
“是男人。”
“嗯,陶陶是個特別特別棒的男人。”
林不琢聞言終于繃不住地撲哧一下樂了出來。
“好了,那現(xiàn)在該換我提問了。”—
馬六甲某公海郵輪上
“聽說靖枝被抓啦?該說不說莫家人還是有兩把刷子,隱世隱世也沒把腦子給隱銹了。”
“也就抓到靖枝這兒了,他們還敢在往下查嗎?”
“話說莫家現(xiàn)在掌權eos的是誰啊?”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血統(tǒng)至今仍然備受懷疑的婚內(nèi)綠色產(chǎn)物啊,我記得叫莫知義吧。”
“莫知義噢就是那個oga爹膽子大到出軌自家甜品師,最后被長輩們在儲藏室內(nèi)抓個正找的那個,對不?”
“對對對,就是他。他的alpha爹我還見過呢,不就是咱們當初藤校的校友an莫明榮嘛。上學時那叫一個牛逼哄哄的,誰能想到自己會被老婆戴這么大一頂綠帽子,鬧出這么可笑的一個亂子啊。”
“莫明榮?我怎么沒聽過這個名字,他是哪屆的?”
“oh,rry他倒也算不是你的校友,畢竟藤校論ana只看ba學歷,什么a、phd可算不上呢。”
“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只有本科才配論校友,怎么,你瞧不起我們研究生?”
“額,你怎么非逼我把話說得這么明白呢。你本科都上不了藤校無非是兩種可能,一是沒錢二是沒能力。但凡你兩者中有一條還算是出色,也沒必要等到四年后才邁入藤校的門吧。這就跟你家里買了勞斯萊斯,那你出門肯定不會開破捷達是一樣的道理啊。”
“好了好了,別管校友不校友的,咱們?nèi)缃癫欢甲谕粡埮谱郎狭恕_@些事就別多計較了。”
“對了,那個唐生文,是叫這個名字嗎uh聯(lián)盟的那個部長,他是不是保不住了啊,我手上正好還有幾個棘手的官司,要是確認他保不住了,我就讓人全推他身上去好了。”
“這有什么難得,就算他沒出事你還不敢把這些都推他身上了?不過就是一條聰明點的狗,在一個還不錯的位置上趴了會兒也不可能變成狼。放心弄,都小事兒。”
“我倒是還有些擔心莫家人,雖說他們這些年神出鬼沒,甘愿退居二線,也不排除這個新任接班人年輕氣盛,發(fā)了狠地想要做出些成績,下手沒個輕重的不就難辦了?”
“你說得倒有幾分道理。對了,莫家的旁支不是一直對這牢牢掌權的嫡系有好大意見嗎,加上這繼承人的身世疑云,他們自家內(nèi)部想把他拉下馬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吧?”
“哎,你這腦子轉得是真夠快的,我好像還認識他們家長老會的人,等會兒我就遞個話過去,咱們兩方聯(lián)手,給這位初出茅廬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天之驕子一點殘酷成人世界的洗禮。”
“妙哉妙哉。哎sa,再幫我叫幾個妞過來,還有煙都給我準備好了嗎?”
“抽加料的水煙還是不如直接注射得帶勁,你也別天天畏手畏腳的了,一針下去,保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