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義突然單膝跪了下去,拉住林不琢的手,望自己心口上帶:“我一點都不想當紳士。”
比起感受心跳,林不琢只覺得手下摸到的肌肉柔軟結實,像是長期被河流沖刷的沙堆,又柔又韌。
林不琢‘淡定’地捏了一把:“練得不錯,這次就原諒你了。”
自打上次倆人在餐廳戳破窗戶紙開始,林不琢就覺得莫知義這個人前高冷禁欲的大少爺到了他跟前就變成了乖巧聽話的牧羊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