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突然沙啞了下去。
林不琢雖然是《搞定優質大佬alpha,做最幸福的oga人妻》課程中成績吊車尾的學員,但每一節描述十點半后的講解,他權當性啟蒙教育課來上,態度段正,學習上進。
在那位大師請來的特邀嘉賓口中:alpha的聲音一啞,基本代表拿到了十點半生活的入場卷,這是最直白的求偶信號。
回憶起這,林不琢自己被自己嚇得一個激靈,猛得收回手:“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平生最恨耍流氓的,你這要是在過去可是要判流氓罪蹲監獄的。”
莫知義覺得他的腦回路實在是清奇又可愛,索性繼續順著他:“嗯,有你在都值了。”
怎知林不琢一聽這話立馬如炸了尾巴的貓一般跳起:“你胡說什么呢?你犯流氓罪,還要我陪你一起蹲監獄,美得你!”
莫知義失笑:“陶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打住,”林不琢做了個交叉的手勢,“別在這兒跟我耍那些小心思,我沒空聽,我今天來是要跟你說明家的事情,你繼續油嘴滑舌的,只會讓我懷疑你的專業能力。”
莫知義一秒收起此前所有的生動表情,瞬間復原成了此前那副撲克臉西裝人的模樣:“我對我的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因此無論在什么時候,你都可以隨時隨地檢驗我的身體與大腦,這是我的榮幸。”
林不琢:“”
他咬牙切齒地拍桌子:“你再多廢話一句,我立馬讓你的身體能力報廢,說到做到。”—
“珍珠,你為什么這么喜歡這個芭比啊?”
希曼望著興致勃勃地幫芭比娃娃梳頭發的明珍珠,她身為上東區party een,從來沒有陷入過與人社交冷場的狀況。
明珍珠小心翼翼地替芭比娃娃別上個發卡:“因為這個娃娃很好看呀,你不覺得嗎?”
希曼看了一眼那個芭比,移開目光,再看了一眼。
她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小人到底好玩在了哪兒,突然她眼神一頓,發現明珍珠手里的那個芭比娃娃跟她一樣都穿著漂亮的白色連衣裙。
希曼猛得想到了曾經修過的心理課程中提及到的一件事,心理醫生在接待患者時有兩個難題,一是移情二是兒童。
小孩子的心智發育不成熟,貿然逼問會進一步地刺激他們,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許多心理醫生會利用玩偶打開話題,通過讓孩子以這個玩偶為主角創作一個故事,進而了解孩子們身上發生的事。
于是,她坐直了身子:“珍珠,那你跟我講講這個娃娃身上發生的故事嗎?”
明珍珠總算把舍得分給希曼一個眼神了,她撫摸著芭比娃娃的頭發,點點頭:“好呀。”
“她叫白雪,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她從小特別幸福地長大,有愛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雖然哥哥總是嫌棄她笨,可哥哥對她很好,會幫她打那些往她的鉛筆盒里丟毛毛蟲的壞蛋,還會背著摔跤的她回家。”
明珍珠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可是哥哥有一天哭得稀里嘩啦的,他小時候調皮被爸爸揍都沒有哭得這么傷心過,我問哥哥,你為什么傷心呀?是不是做了什么錯事害怕爸爸打你呀?”
“哥哥說沒事的,他能解決,可是那天晚上,我跟著他走上了頂樓的天臺,他把鞋子都脫掉了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可是我好害怕,我覺得哥哥要離開我了,我想去抓住他,但是我抓不住他一直在說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知道的,他把我賣掉了,可能是換了錢?還是換了奧特曼的卡片?”
“就像小的時候我們在小賣部買吃的,他給我買完棒冰,想給自己買卡片但錢不夠了,就會把我押在那個胖胖的老板娘那兒,然后回家拿錢,等他跑回來,我們再一起走回家。所以我就一直等著他來接我,后來玫瑰先生就來了呀,我知道哥哥一定不會忘了我的!”
希曼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她幾次吞咽唾沫才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是說那位先生是你哥哥派來接你的?是他告訴你的嗎?”
明珍珠執拗道:“當然是我哥哥來接我的,就算他沒說我也知道,我就是知道!”
希曼連忙安撫:“原來是這樣,那他真是一個不錯的哥哥呢。”
明珍珠這才滿意了,只是轉瞬她又癟嘴:“他這個哥哥一般般,有時候對我特別好,有時候又罵我,但我知道他是愛我的,他是愛我的。”
希曼的思路在瞬間貫通,她似乎明白了明珍珠能熬過這么多年的原因。
希望,她的心中始終有希望。
她相信哥哥會回來找她,爸爸媽媽不會拋棄她不要她。
希曼心中五味雜陳,就在這時,身邊人突然扔下了手中的娃娃,捂著耳朵厲聲尖叫。
“啊!不要過來!我乖我很乖!啊啊!!”
希曼立馬起身,擋在了明珍珠身前,眼神如紅外線敏銳地檢測著在場的一切,卻是一無所獲?
此刻的辦公室內只有她和明珍珠兩人,這也沒有什么變化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