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竹倒是冷靜地分析:“楊希之前說圣心的實驗室儀器故障了,所以找了eos的實驗室進行檢驗。糟糕,之前uh聯盟不是塞過來一個姓靖枝的研究員?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莫知義皺眉,lg見狀忙解釋道:“楊希前段時間太累了,估計沒來得及跟你報告,那天我們說起這件事時,你在跟知萊審問明洋,剛好有了個時間差。”
莫知義沉聲:“目前銷毀的程度如何,能補救嗎,需要我們配合什么?”
三個問句下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莫知萊,都不得不承認莫知義他天生就是個當領導的好料子。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么回溯與聲討此前的操作都不應該是最要緊的事,相反最重要的是在第一時間穩定軍心、尋求解決方案。
“楊希在努力修復數據了,問題是原樣本被帶走了,要是沒辦法修復的話”
眾人心下一沉,莫知義果斷道;“漱竹、知萊、lg你們現在馬上過去,漱竹,現場有事你直接做決定。”
“你和希曼兩個人能行嗎?萬一那個不要命的,”lg自己頓了一下,“我真是腦抽了,要是真的貼身血搏,誰能打得過你倆啊哈哈。”
希曼輕笑了一聲:“那可不,我和知義少爺的信息素一亮,海市直接塌下半邊天呢。”
莫知義不知可否:“行動吧。”
“是!”
“是!!”-
“玫瑰,我們到底去哪兒啊?”
明珍珠今天穿著柔軟漂亮的真絲米白裙子和小羊皮鞋,臉上天真、無知又稚嫩的神色像是富裕人家涉世未深、受盡寵愛的乖乖女、大小姐。
林不琢今天穿得不算正式,可也是一身黑色,兩人看起來十分登對。
“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合作伙伴,沒事的珍珠,不要害怕。”
他說話的語速比平時還要快,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
明珍珠愣了一會兒后突然握住了林不琢的手:“珍珠不害怕,你也不要害怕呀。”
林不琢被手心突如其來的溫暖弄得一愣,片刻后才嗓音沙啞道:“沒事,我不害怕。”
耳蝸處傳來聲響:“臥槽,琢哥你害怕了?別擔心別擔心,你今天要是出事了,我們炸了這個警局也會把你們帶回來的。”
cratos那咋呼的聲音總能在一秒鐘內打破所有的幻想和溫情。
林不琢咬牙:“把你的聲音調小點。”
明明膈著幾百米,cratos還是瞬間被冰封,女王的氣場果然不一般。
他秒慫道歉:“對不起琢哥,我錯了我錯了,您現在還好嗎?需要小弟做些什么呢?”
林不琢輕輕“哼”了一聲,不明深意的cratos正想追問卻被馬修給攔了下來。
“不琢現在很緊張,但又不想承認自己緊張,咱們就先別說話了,讓他自己弄吧。”
cratos因為突然被拉了下手,臉立馬就紅了,模模糊糊地應下后,頗為自覺地挪了一下屁股,更往馬修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原本緊盯屏幕的程燦燦一扭頭發現自己跟身邊人居然隔開了十萬八千里,十分無語地“切”了一聲。
林不琢帶著明珍珠走進了警局大門,在看見那警徽的時刻,他的內心竟然涌起一陣難言的情緒。
“玫瑰?你怎么哭了呀?”
一直緊緊抓著林不琢的手,眼神也牢牢鎖定在他身上的明珍珠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的異常。
林不琢抬起下巴,啞聲解釋:“沒有,是陽光太大了。”
警局的建筑師也不知是聽從了哪位風水師的建議,種了一排松樹,看著挺拔堅韌,似英姿颯爽的戰士在守護正義的天平。
“那我們要進去嗎?”明珍珠問。
林不琢匆匆瞥了一眼對方那雙滿是信賴與仰慕的雙眸,故作淡定道:“我給他打個電話。”
誰知撥號界面剛顯示出來,他便聽到身邊的明珍珠的一聲驚呼。
林不琢抬頭,只見一個身著純白色西服的英俊男人逆光而來,他的邊緣輪廓被陽光們爭先恐后地親吻供奉,繪制成了俊美如斯的神像。
那一刻,林不琢終于懂了當初高價的黑市資料上對莫知義的形容:是人皆為莫少狂。
他原本以為這個狂是輕狂的意思,現在他才明白,這個狂是癡狂的狂。
林不琢努力定神,這樣才能讓自己保持冷靜地應對莫知義可能會有的質問,怎知他抬頭,卻對上了那一雙溫柔似水、斂去張狂的鴿血紅。
“hi,陶陶、珍珠,”鴿血紅斯文儒雅地打招呼,“等久了嗎?我來得還不算遲吧。”—
“珍珠很怕生,你這樣把我跟她分開的話,她會害怕的。”
林不琢坐在小型會議室里,強忍著咬指甲或是抽香煙的沖動。
而那個背對他的人卻好似一點都不在意:“有希曼陪著她呢,你別怕。”
林不琢看他十分自然地往自己面前放了杯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