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江寧尋一個,這件事是遲遲沒有決斷。
還是青蟄說等回校再處理,才暫且告終。
江寧尋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得罪這么多人,以至于在吐露完苦水后,整個人都蔫吧了。
宋時渡沉默不發言,臉色沉郁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將手放在了他的頭上揉了揉那癱軟下來的絨耳,安撫著這郁郁寡歡的小狐貍。
“不是你的錯。”
是他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