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那些砸碎我會處理好的。”
“錦錦,只需要坐穩皇位就好?!?
“剩下的全部交給我就好了?!?
劉幸錦耳邊癢癢的,似被蠱惑了一般,任由王季馳哄他。
一向,他是躲不過的。
“可是,有人要謀反啊?!?
劉幸錦的雙眼之中又染上了薄霧,紅彤彤的,落在王季馳眼里,恨不得一口吃掉他。
……
冬日即將過去,春天吹綠了枝條,一年就這樣過去,劉幸錦就這樣與王季馳度過一年。
在王季馳的保護之下,他在朝堂上也逐漸站穩了腳跟。
誰敢不服劉幸錦,下場就是被王季馳挖出來罪證,然后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劉幸錦的面前。
誰敢謀反,王季馳親自帶兵去征討。
劉幸錦越來越覺得,離開這個夫郎不行,他就是他全部的支助。
又是批閱到深夜的時候,一杯濃茶與劉幸錦相伴,地上丟著明黃的衣服,發冠也被丟在了地上。
于是,玉書案前,就坐了一位身穿白色單衣,唇紅齒白,披散著頭發的男子。
劉幸錦困的揉了揉眼睛,批閱了最后一個后,寫了住口兩個字。
寫完就要去睡覺,
尚書大人和御史大人在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又罵到了奏折內,起因就是為當初劉幸錦剛做皇上之時,幾位大臣要謀反的事。
這些人被抓起來了,但他們的后人還在,每日做些紈绔的姿態來,無論是開賭坊還是辦花樓,更是當街毆打官員,大罵劉幸錦做皇帝不行。
御史參奏,其中牽扯到了尚書府的一群人,還有尚書的兒子,兩人在朝堂上對質,在外面互罵,直到把這件事擺給劉幸錦看。
王季馳走了半個月,處理其他政事去了,他若在,這群人肯定不敢鬧成這樣。
劉幸錦隨手丟下一個奏折,外面的風不知何時吹了進來,隨便翻開了一頁紙張,里面竟然寫了罵皇帝的話。
還真是開眼了,劉幸錦感覺尊嚴受到了威脅。
“夫婿,我想你了?!?
劉幸錦直接喊了出來,然后雙手托腮,希望王季馳能夠聽到。
外面剛要進門的男人忽然停住了腳步,正好聽到那一句話,發自肺腑又深深的呼喚著他。
他身上還有一股血氣,剛做了一些事,本來心情不是很好,如今聽到劉幸錦的聲音,感覺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王季馳的唇邊輕啟,笑意很明顯,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才半個月不見,劉幸錦就思念成這個樣子了。
往前走了兩步后。只見剛才還泄氣的人兒,又重新拿起來一個奏折,翻了兩頁,“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還等著你替我批閱奏折呢?!?
王季馳剛翹起來的嘴角又收了回去,所以是他在自作多情?
年輕的帝王還在煩悶,赤著腳拿著奏折往前走,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聽到里面磕到小腿的聲音后,劉幸錦的叫聲隨之而來。
“疼疼疼?!?
那雙極美的桃花眸子一下子就續滿了淚珠,疼的馬上就要哭出來,他本身就長得嬌美,如此一來,更有些勾心不自知的樣子。
劉幸錦坐在床榻上,翻來小腿上的褲子,去看已經青了的小腿,旁邊的肉泛起了紫色。
用手指一碰疼的不行。
“王季馳?!眲⑿义\忍不住喊道。
以前,劉幸錦若受傷的話,王季馳總是守候在他身邊的。
余光一瞥,似乎床邊真的站了一個人影,一股清雅的香味兒迎面而來。
劉幸錦揉揉眼睛,以為自己太過于思念,出現幻覺了?
直到臉頰被捏了捏。
白皙的皮膚上立馬出現了兩團紅色,猶如面團一般,越揉越紅。
劉幸錦剛才心情就不太好,此時眼睛里還掛著晶瑩,被捏了捏,更是委屈的不行。
“王季馳,別人欺負我,你還欺負我。”
似乎習慣了一般,劉幸錦被王季馳哄的越來越像小孩子,還是躲在他身后討糖吃的小孩子。
從坐上皇位之后,王季馳進就一直在保護他。
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劉幸錦似乎習慣了。
他的下巴被人抬起,然后被人有意的勾了勾。
男人笑了一聲?!澳惴判模瑹牢叶继婺愠恕!?
王季馳已經把那群嘰嘰喳喳的大臣都給抓了,現在還在牢房里呢,不管是對帝王不敬,還是圖謀不軌。
劉幸錦完全驚住了,那雙含水的眸子泛著晶瑩,如同純白的小兔子一般,直勾勾盯著王季馳
“難不成這半個月你都是在替我抓人?”
王季馳輕笑,“只是這兩天而已。”
王季馳的辦事速度太快了吧,劉幸錦很驚喜,一雙眼睛也亮晶晶的,比小兔子可愛多了。
“謝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