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劉幸錦順手接過來,那茶水的問道很怪,苦澀中透著甜,一股無名的香味兒撲面而來,很甜膩,甚至讓人有些受不了。
“這是什么。”
劉幸錦再次轉過頭來時,發現那個小太監正緊盯著劉幸錦手里的茶水,行為有些奇怪,發現太子殿下的目光后,他又很快的退到了一邊。
“你可知道擅作主張是什么罪名。”劉幸錦突然道。
那賊眉鼠眼的小太監突然跪了下來,“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只是覺得太子殿下為了政務操勞,奴才才擅作主張送來的茶水。”
他跪在地上還不算,竟然磕起頭來,地板都跟著顫動了幾分。
劉幸錦,“罷了,你起來,告訴太后娘娘一聲,既然禁足了,其他事就不用她老人家操心了。”
那小太監有些不敢相信,太子殿下竟然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太后娘娘身邊侍候的人。
“殿下,太后娘娘也是為您好。”
“出去吧。”
劉幸錦沒和他廢話,隨手打碎了茶盞,里面的茶水潑在了地上,很快泛起一層白沫子,還有滋滋作響的聲音。
想來那里面是毒藥。
光明正大的毒殺太子,太后也是等不及了。
“來人,把這小太監拉出去。”劉幸錦態度強硬。
上次,太后派太醫光明正大的給皇帝送毒藥,這次,這賊眉鼠眼的小太監又給他端來一碗毒藥。
太后這是有多等不及。
劉幸錦這樣做,就是不給太后一點面子,等于告訴滿宮的人,他也不是好惹的。
那賊眉鼠眼的小太監一下子慌了,被人抓住胳膊之后,想要掙脫,他好歹也是太后身邊多年侍候的人,還從來沒人敢這么對他,于是扯著嗓子大叫。
“太子殿下,你被朝臣彈劾,如今再得罪太后娘娘,就不怕自斷后路嗎。”
一個太監,在太子的寢宮里公然叫囂,簡直是笑話。
以前,太后也曾派太監去老皇帝身邊陰陽一番,鬧得滿皇宮的人知道,然后起到立威的作用。
如今,又想要這一套。
劉幸錦走到小太監面前,毫不猶豫的給了兩巴掌。
然后,親自去見太后。
太后居住的宮殿很華麗,是當年她做寵妃時的布置,聚集了這天下所有的好東西,先皇為了取悅她,也曾給她萬千寵愛,在國庫最不充盈的情況下給她打造的宮殿。
周圍雕梁畫棟,哪怕連一塊地磚都價值連城。
這樣的人,在老皇帝死了之后,每日都召見男寵,還專挑世家大臣的兒子寵幸,算做報復先皇的把戲。
因為禁足,太后宮里的宮人少了很多,幾個貼身的也被老皇帝殺了。
所以空落落的。
太后正躺在美人塌上,手里拿著一柄玉如意,仔細的摩挲,聽到有腳步聲時望過去。
“太子,見了哀家要下跪的。”太后絲毫不客氣。
劉幸錦氣沖沖上前,想要質問一番,就算不是皇上親生的母親,怎么可以說殺人就殺人。
這時,突然,劉幸錦的眼睛被蒙住了,那布條散發著一絲香味兒,很熟悉,好像在一個人的身上聞到過。
劉幸錦看不清了,突然聽到太后笑了幾聲,那笑容有幾分得意,“宰相,哀家就說能把他引出來,如今要殺要剮都隨你,你以后要為哀家好好做事啊。”
想要聽的更清楚些,卻忽然失去了意識。
第七十九章
“太子殿下,不要害怕,微臣是不會傷害你的。”
王知棟這樣說,手還是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脈搏,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條不曾拿開,劉幸錦完全被他掌控了一般。
劉幸錦臉上蒙著布條,耳邊是太后尖銳的笑聲。
他就像是一個被抓住的獵物,倫力氣的根本掙脫不開,似乎只能乖乖認命。
“你想帶我去哪里?”
劉幸錦試圖掙脫了一下,發現起不了什么作用。
“之前不是說要幫助我,難道這一切都是騙我的?”劉幸錦突然說道。
對方似乎猶豫了一下,蒙在他眼睛的布條松懈了一下。
劉幸錦趁機扯開布條,他背后的人果然是宰相,屋內還有許多侍衛太監,似乎組成了一個人墻,根本讓人逃不出去。
太后本來在看笑話,見到王知棟心軟了,尖銳的聲音立馬傳了過來,“宰相,你這就后悔了,那哀家做的一切又算什么?”
太后剛才正在看笑話,沒想到劉幸錦竟然三言兩語的就讓王知棟猶豫了。
“你別忘了你可是罪臣之后,哀家這么多年替你瞞著呢,如果事情捅破,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王知棟皺眉,望著太后的目光有一些危險。
太后卻以為抓住了他的命脈,絲毫不害怕繼續說道:“當年將軍府出事,滿門抄斬,你作為唯一的遺孤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