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王季馳忍住了,又環住他的腰身。
他深深淺淺的又吻了過去。
清晨起來,劉幸錦感覺舌頭發麻,身上疲累,昨天太荒唐了一些。
清早,劉幸錦還沒起床,披散著墨發,隨意攏了攏,耳邊泛粉,白皙的肌膚泛著光澤。
王季馳已經離開了。
劉幸錦獨自起身,一股獨特的氣味讓他臉一紅。
這時,門外出現了小太監。
劉幸錦住的宮殿外面依舊圍著侍衛,不過這一次是王季馳安排的人手,太后派來看著劉幸錦的人,昨夜都被換掉了。
一個小太監本來大搖大擺的進來,沒想到被這些侍衛冷冷看了一眼,頓時后背發涼,一時不知所措。
“劉大人,用完早膳,太后娘娘要見你。”
小太監站在臺階外面,語調都放緩了幾分。
劉幸錦正在屋里梳洗,他攏著頭發,一根發帶穿過系好,只見有個太監探頭探腦的就要進來。
“你先出去吧。”劉幸錦輕聲道。
這樣被人突然闖進來,劉幸錦很不適應,更何況此人長得賊眉鼠眼,一進來眼睛都快粘在他身上了,屬實有些惡心。
那小太監一愣,面對如此絕色一時沖動,“要不然小人親自服侍您吧。”
說罷,他肥嘟嘟的身體就要過來,把此次來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凈。
劉幸錦往后退了幾步。“出去。”
“小人侍候人有一套呢。”
那小太監突然笑起來。
花榮從外面進來時,就是劉幸錦被人為難的樣子。
他一腳踹了過去。
不久之后,房間內就滾出來了那個小太監。
他捂著發紅的臉,被打的眼睛都腫了,前胸一個腳印子,連滾帶爬的樣子很狼狽。
小太監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可是太后身邊的人,你竟然敢打我。”
他氣焰囂張,雙手叉腰,恨不得在這里破口大罵。
花榮從里面出來,一副老母雞護著雞崽的樣子,氣勢根本不輸那個小太監。
“你對劉大人圖謀不軌,本官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就算是見了太后又如何,太后身邊也容不了你這樣的人。”
那小太監捂著臉,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花榮趕緊查看劉幸錦的情況,“你無事吧。”
劉幸錦只是被嚇到了,身體顫動了一下,搖搖頭,他更關心的是小太監是太后的人。
“那小太監被打了,會去太后面前告一狀的,哥哥還是快走吧。”
“攝政王讓我帶你離開。”花榮說道。
太后讓人關了劉幸錦,老皇上轉頭就要放他出來,現在已經和太后僵持下了。
昨日,因為一些小事,太后就找到了皇上面前,發了好大的脾氣。
如今,皇上病重,太后絲毫不顧及皇上的身體,隔三差五的去找麻煩,害怕皇上死的慢。
這些話,花榮都沒說,陪在劉幸錦身邊,不想讓他擔憂。
“走吧。”
能逃出去自然是好的,劉幸錦也沒收拾東西,跟在花榮身旁的位置。
兩人一路就到了養心殿。
老皇帝又昏睡了兩日,周圍苦澀的藥味兒彌漫,那龍床上的老人閉著眼睛,雙頰瘦到見骨,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劉幸錦跪在一旁,檀香裊裊,花榮偷偷出去了。
養心殿內,只剩下劉幸錦與老皇帝。
一只雪白的鸚鵡懸掛在一旁,不知何時正打量著劉幸錦,“太子。”
劉幸錦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那鸚鵡如同聽懂了一般,睜著偌大的眼睛打量劉幸錦,那太子終是咽了下去。
劉幸錦又老老實實的垂下頭,心里百感交集,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
“太子,朕渴了。”
劉幸錦猛然抬頭,睜著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愣了一瞬,下意識去屋里找水,直到端來了一碗藥。
苦澀的味道飄在劉幸錦面前,里面的藥汁很黑,只要聞一下,劉幸錦就感覺想吐,更別說是喝了。
“皇上,藥來了,您現在就喝嗎。”
劉幸錦端著藥碗立在床榻旁,耳邊聽到咳嗽兩聲,老皇帝剛睜開的眼睛里又續滿了淚水,表情失望得很。
“你連句父皇都不肯叫嗎,你果然還是在怪我吧,這些年你流落民間吃了不少苦,都是父皇的錯。”
老皇帝不停說話,更像是對自己說。
這些年,他每天晚上做夢,皇后和小太子都回來找他,同他說話,一起騎馬下棋,賞盡春秋冬夏,陪老皇帝度過一年又一年的時光。
多少次,他在夢里哭醒,多希望身邊有小太子陪伴,到頭來身邊空空,每日的思念讓他身體也越來越差。
如今,父子見面,劉幸錦低聲下氣的模樣,讓老皇帝心底生出許多委屈。
“若當年你沒有被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