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都沒看到,花榮早就先回去復命去了。
劉幸錦的手再次被牽住,一轉頭就是王季馳那雙丹鳳眼,在他臉上尋覓了一圈,輕輕的一拉,整個人就到了他的懷里。
……
花榮當時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這個地方,知道他喜歡。這樣的宅院尋遍了臨江城。花了大價錢才買下的。
劉幸錦第一次見到這么寬敞的宅院,高興的眼里要冒星星了。
當他踏入府宅的那一刻,緊握王季馳的手高興的揮舞了一下。
里面亭臺樓閣,花園屋舍應有盡有。
穿過層層疊疊的景色,來到了劉幸錦心心念念的臥房之后,徹底驚住了。
里面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按照劉幸錦喜歡的樣子,還擺放了許多名貴的古董。
“哇。”劉幸錦發出一聲贊嘆。
劉幸錦朝王季馳指了指前方的位置,“我能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嗎?”
劉幸錦那星星眼又冒了出來,他歡快的如同小鹿,恨不得去蹭王季馳的脖子。
王季馳與他十指交纏,輕笑一聲,“可以,你要喜歡的話,那我就在這里陪你。”
“你永遠陪著我,可以嗎?”劉幸錦期待的問。
不過他又很快暗淡下來。
他們是一定要回京城的,并且王知棟在這里吃了虧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剛才只是在許愿。”劉幸錦聲音低了下來。
想到回到京城之后又要面對國公爺,劉幸錦后背發涼,他們家是不會接受自己的。
“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的。”劉幸錦語調發軟。
當然,官身劉幸錦也不能放過。
“好。”王季馳大掌落在他的頭頂揉了揉,“都聽你的就是了,哪怕是你讓我留在這里。”
若什么都依著他的話,劉幸錦就不會逃跑了。
里側是張雕花木床,巧的是那圖案與攝政王府的一樣,也可能是花榮故意放的。
劉幸錦腦子一抽,突然道:“以后,大人就不用再審問我了。”
想到這個,劉幸錦雙耳泛紅,曾經的一幕幕又浮上心頭,,他弄壞了王季馳的床榻,如今只希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
“錦錦,你別忘了,皇上可是讓我查明真相的,所以到京城之前,我都是可以審問你的。”
王季馳說罷特意看了眼床榻,“你之前弄壞了我的床榻,如今我也要弄壞你的如何。”
劉幸錦伸開雙臂擋在王季馳前面,“不要。”
對方輕笑一聲。
……
王季馳果然陪著劉幸錦待了兩日,那床榻也快壞掉了。
到了京城之后,老皇帝病倒了。
他本來想見一見劉幸錦的,可惜體力不支,連圣旨都寫不了。
這道冊封劉幸錦的旨意是王季馳擬定的,入朝為官,做了一名言官。
月落西沉,劉幸錦跟其他官員一起守在殿外,里面隱隱傳來老皇上的咳嗽聲,連太后都來了,一眾后宮嬪妃緊跟其后。
劉幸錦跪在地上,垂落著眼睛,被人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后,撞上太后巡視的目光。
那位高貴的年邁婦人一愣,頭上的步搖晃動了一下,視線在劉幸錦身上落了好久,導致她身后的嬪妃也都紛紛看了過來。
劉幸錦只好把頭垂的更低。
直到釵環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腳步聲緩緩進了大殿之內,劉幸錦松了一口氣,那種被凝視的感覺終于沒有了。
剛要起身,撞上了宰相走來。
他一身大紅色的官服,表情嚴肅極了,有些兇巴巴的,與在臨江時很不一樣。
王知棟從臨江逃回京城后,聽說性格大變,以往一板一眼的樣子不見了,脾氣暴躁了些。
每日處理政務,朝廷之事幾乎讓他做主。
直到王季馳回京城。
他不僅親自給劉幸錦官職,還與王知棟分庭抗力。
王知棟淡淡掃了劉幸錦一眼,看到對方驚恐的樣子后,嚴肅的表情轉瞬即逝,幾步來到了劉幸錦身側。
“你一同進來吧。”
劉幸錦愣在原地,他不是皇室宗親,又不是朝廷重臣,又沒有皇帝的召見,進去作什么?
不過,劉幸錦還是站了起來。
“是。”
兩人沒有多言,并肩前行,因為臨江的事,劉幸錦對王知棟后怕,于是腳步放慢了許多,刻意與他拉開距離。
王知棟也放慢腳步,“既然有了休書,不應該和離嗎,何必再糾纏。”
話題轉的太快了,劉幸錦都沒反應過來。
王知棟又道:“今晚,只有我能護著你,所以聽話些。”
劉幸錦皺眉,進了大殿之后,太后那凌厲的目光又掃了過來。
劉幸錦察覺到一絲危險。
老皇帝在床上閉著眼睛,周圍鬧哄哄的,他有些頭疼,朝外面看了一眼,正好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