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成那樣怎么能是小傷?
好像他的事情并不重要,此次來只是為了給劉幸錦解蠱,劉幸錦一下子又紅了眼眶。
“錦錦,你還需要忍耐幾天,我就毀了臨江城,帶你回京城?!?
上次一別,王季馳對劉幸錦夜不能寐,從心底竄出來的痛楚如驚濤巨浪般,如今不會再讓他跑了。
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與劉幸錦十指緊扣,嘴里輕聲細(xì)語,似誘惑的海浪,要把劉幸錦深深卷進(jìn)去才罷休。
“你要保護(hù)好自己。”劉幸錦低聲道。
眼淚一顆顆的落下,肩膀輕顫,那輕微的抽噎聲想雨滴落在樹葉上。
就被人抱的更緊了幾分。
……
既然王知棟給他臨江之主的身份,劉幸錦就要陪他一起演下去,才能給王季馳更好的拖延時間。
未來總要在城北有場惡戰(zhàn),若想不讓百姓有傷亡,就必須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
清晨時分,一縷陽光照在屋里,那些被翻開的臨江城公務(wù)紙張很顯眼。
劉幸錦坐在軟塌之上,手里拿著筆,頭疼的看向公務(wù)。
偏偏王知棟也來了,就在一旁監(jiān)督他。
劉幸錦幫趙涵處理過公務(wù),基本能看得懂上面的東西,大概了解下這臨江的公務(wù)。
半真半假的東西罷了。
劉幸錦放下筆,單手支額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王知棟就拿出來一本公文直接放在了劉幸錦眼前,“看看吧?!?
還看?劉幸錦從起床就看,在屋里看了兩個時辰的公文,還是一些不知真假的東西,心理防線有些崩潰。
“除非,你給我自由?!眲⑿义\突然道。
他就像一只支棱羽毛的小麻雀,小麻雀也是有脾氣的,總不能做提線木偶吧。
王知棟手里正拿著一本古書,聞言輕聲笑了下,眼尾輕佻極了。
“幸錦,你本就是臨江之主,怎么會不給你自由。”
話是這樣說,劉幸錦現(xiàn)在被人深深監(jiān)視著,行動不方便,一舉一動還被王知棟控制,他哪里來的自由。
“既然是臨江之主,我的官印呢,我的府宅呢,我的辦公之處呢?!眲⑿义\音量大了些。
但嚇不住王知棟。
他的嘴角又輕輕上揚,似看小孩子一般,“都依你?!?
“不如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蓖踔獥澱f罷站起了身子,手里的那本古書也放下了,正翻到皇帝被殺,亂臣賊子坐在正位上。
那明晃晃的字眼刺著劉幸錦的眼睛,不知王知棟什么意思。
王知棟沒有多言,他帶領(lǐng)劉幸錦去府衙。
一路上,劉幸錦仔細(xì)觀察一切。
府衙就在對面的街上,兩人就徒步穿過了走廊小路,再無只言片語。
小幺陪在劉幸錦身邊,警惕的看向周圍的一切,被王季馳培養(yǎng)出來的暗衛(wèi)氣場強大,嚇退了不少看過來的人。
到了府衙之后,劉幸錦安頓下來后,一個下人拿著食盒走來,表情嚴(yán)肅小心,不敢在王知棟面前有半分的錯。
那食盒是奔著劉幸錦而去的。
“大人,這是山茶花做的糕點?!?
山茶花?劉幸錦只喜歡山茶花,還從來沒嘗過這種糕點,一時來了興趣。
那乳白色的糕點內(nèi)混了牛奶,還有山茶花淡淡的香味兒,香甜可口,稱得上色香味俱全。
“不錯?!眲⑿义\輕笑一聲。
那下人認(rèn)為辦好了差事,于是滿臉堆笑道:“都是宰相大人吩咐的,小人只是奉命送來而已?!?
現(xiàn)在的王知棟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被下人特意提醒一句,難不成要親自去謝謝他。
劉幸錦又拿起一塊糕點,頓時心里發(fā)毛,王知棟準(zhǔn)備用這個賄賂他?
劉幸錦坐在府衙一個下午,看了許多文書,他記憶力很好,也記住了許多。
直到晚上,王知棟讓人請劉幸錦過去用飯。
劉幸錦不想去,他敲了敲肩膀處,“我要回去了。”
那人不依不饒,“宰相大人還有些公務(wù)事要問,所以您還是去一趟吧?!?
劉幸錦無奈,只好跟著那人去。
府衙之內(nèi),大小官員還未離去,只是看著劉幸錦的模樣很奇怪。
說到底,何必對一個籠中鳥討好,直接發(fā)號施令就好了。
劉幸錦被看的發(fā)毛,他還未到王知棟辦公的地方,先看到了幾個打斗的身影。
月華之下你來我往,還有濃烈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劉幸錦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這兩波人都是殺他的?
劉幸錦想要逃走,深吸了一口氣,總要弄明白怎么回事才對。
一耽擱,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最終,一把劍直逼劉幸錦而來,小幺挺身而出,殺了幾個刺客才全身而退。
“下次,宰相再邀請我,再也不來了。”劉幸錦在外面大聲道。
王知棟正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