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馳,季馳”
王季馳就守候在他的身邊,單蠱需要去解,若要解就必須親密。
最終他在劉幸錦的耳邊輕語,“你可愿意與我親密。”
“愿意。”劉幸錦立馬回答。
手指觸碰他的臉頰,然后板了過來,隨后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錦錦,這是你說的。”
“嗯。”劉幸錦回答的又很快。
直到他感覺到一種炙熱的溫度,劉幸錦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在床榻之上的燥熱也逐漸消失。
再次醒來時,他身上的衣服都掉落在床邊。
身邊的人閉著眼睛,王季馳輕輕一撈,人就轉(zhuǎn)到了他的懷抱之中,輕輕的用臉頰蹭了蹭。
“大人。”劉幸錦喃喃一句。
“為何不叫我季馳,你要與我生分。”
明明剛剛做過那么親密的事情,這就翻臉不認(rèn)了?
劉幸錦肩膀一痛,毫不猶豫的被人咬了一口,沒有很疼,反而很癢,從肩膀鉆入心頭的感覺。
他怕自己貪戀,于是往里側(cè)的位置躲了躲,直到再次被人抓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王季馳第一次這么執(zhí)著,其實他不需要這么刨根問底的,只需要用些手段把人抓起來就好,或者做一些更瘋狂的事。
劉幸錦或許會淚眼朦朧的恨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王季馳心里暗潮涌動,直到對方嚇得又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
“沒有,我不想與你生分。”劉幸錦說出心里話。
他怎么舍得與他生分。
第六十七章
劉幸錦感覺到他的胸膛炙熱極了,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后,王季馳緊緊的抱住了他。
“錦錦,這可是你說的,我記在心里了。”
“嗯。”劉幸錦紅著臉回答。
他剛才好像承諾了什么,就在這時,外面小幺有事稟報。
“主子,奇蒙將軍親自找上門來,就在門口大喊大叫,看他的架勢根本是來找茬的。”
小幺想到他那副嘴臉就生氣,只不過是個臨江的副手,就敢鬧到攝政王的面前。
“王爺,要不要我立馬動手。”小幺道。
“先不用理他,此事鬧得越大越好。”王季馳吩咐道。
他看向劉幸錦,一開始他就是這個意思。
手掌在他的烏發(fā)上又揉了揉,對上那雙擔(dān)心他的眼睛,唇就落在了他眼睫毛上,吻了吻一片潮濕。
劉幸錦耳根又紅了。
這個人怎么動不動就親他的睫毛,手輕輕的打了下他的肩膀,碰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幾個指印,還有幾道紅痕。
他不清醒的時候留下來的,耳朵更紅了一些,他越想躲避,那紅唇就追著不放。
“錦錦,答應(yīng)我了就不能反悔了啊。”王季馳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抓住又想逃跑的人兒后,氣息更炙熱了幾分,“這次的事就交給錦錦處理吧。”
劉幸錦卻沒有底氣,“可是,我沒有職位。”
他只是個雅月樓的老板,就算被人推上臺,也會摔的很慘。
“錦錦該要求一下的。”王季馳輕笑,“以前我都答應(yīng)你了不是嗎。”
那聲音帶著誘惑。
劉幸錦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那我要做你的副手。”
這個職位很高的,在盛朝,攝政王身邊的副手有很大的權(quán)利,只在攝政王一人之下,其他人也可以掌控。
這是屬于劉幸錦的野心,也是他走出去的第一步。
王季馳很高興,他不動聲色,“這些都是要錦錦主動爭取的啊。”
“我會做好的。”劉幸錦沒有察覺到他話里有話,“我保證。”
王季馳不要他的保證,又把他摁在懷里,只要他這個人。
……
雅月樓內(nèi)圍了好幾個臨江的將軍,都是粗壯的中年漢子,長得虎背熊腰一臉兇象,罵起人來也是氣勢十足。
對攝政王不敬就是找死,但這里臨江的地盤,數(shù)年來盤算的勢力,若是一股腦的放出來,一個沒有兵馬的攝政王又算什么。
他孤軍深入,還在臨江的地盤湳諷上放肆,簡直就是在找死,所以幾個將軍為了被抓起來的兒子什么也顧不了了。
他們連夜召集了一些臨江的兵,在雅月樓內(nèi)鬧了幾個時辰后,口都干渴了。
臨江的文官也很不滿,都在看笑話。
最終,只有劉幸錦一人出來,他穿著朱紅色的官服,早就不是雅月樓老板的樣子。
幾個將軍一愣。
“攝政王呢,你身上穿的又是什么,難不成特意來做替死鬼。”
這一句話很不客氣,幾個將軍氣焰十分囂張。
“你這雅月樓若是還想要,就給本將軍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
如同野獸般的幾個人,似乎立馬就會沖上去殺人。
劉幸錦鼓足勇氣,這是他第一次對戰(zhàn)敵人,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