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下的藥膏還散發著香味兒,劉幸錦有些熱,解開了衣帶,刻意去遮掩那東西,“不許看,不許發現我的秘密。”
原來是劉幸錦做的手腳。
以前他為了吸引自己,也確實做過不少手腳。
為他一身紅衣跳舞,站在荷花池旁為他寫詩,眉目羞且的喚一聲大人。
王季馳從小到大男女都沒有接觸過,他也沒想過娶妻,對所有的示好都視而不見,包括與劉幸錦成親的三日,兩人都是清白的。
但,他倒是做了不少小動作。
王季馳輕嘆一口氣,手指撥去他臉上的亂發,聲音輕柔,“其實,你不必費心思,若想要給你就是了。”
劉幸錦哪里聽的懂,只顧著傻笑,撲進了王季馳懷里。
王季馳等著他回答,懷中的人兒已經睡著了,身子軟軟的,都不理他了。
…
過了幾日后,劉幸錦終于出了皇宮,他聞到了自由的空氣。
這次王季馳帶來了好消息,攝政王的事情已經定下了。
審問他的事暫緩,劉幸錦以后就不是囚犯的身份了。
這份自由是王季馳帶給他的。
馬車內,放置了一個爐子,旁邊放了些金桔板栗,食物的香味兒彌漫開來,劉幸錦高興的去抓。
動作靈活的連王季馳都沒反應過來,意料之中的被燙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他好可憐。
“燙。”
劉幸錦慌亂的吹吹手指,沒有一絲作用,下意識的就望向王季馳。
下一刻,手指就濕潤了。
就這么放進口中。
他的鳳眼就這么看著他,純黑色的眸子純凈自然,做著那樣的事,王季馳卻表情平靜,深深淺淺一段一段進著。
劉幸錦心臟都要蹦出胸腔,腦子轟鳴聲陣陣,腰間緊了緊,他的唇就那樣貼著手指,使勁把劉幸錦拉進自己。
兩人呼吸交纏,片刻后,王季馳聲音暗啞,“還疼嗎。”
疼的話只要吹一吹就可以了,誰能想到他竟然……
劉幸錦乖乖搖頭,“不疼了。”
說罷,從耳根到脖頸紅透了,如剝殼荔枝一般的肌膚,平時碰上一碰紅痕就退不下去,如今從肌膚里透出來紅異常勾人。
劉幸錦往后挪了挪身體,羞到了極致,恨不得把心跳藏起來,卻被王季馳捉住,他問道:“還要什么。”
劉幸錦奇怪,他有要求要什么嗎?
不過,馬車此刻行駛到一處繁華之處,外面十分熱鬧,就生了興致來,“我可以去看看嗎。”
“就這個?”王季馳突然說。
若這么容易滿足的話,那天埋怨他的人又是誰?或者說劉幸錦太愛他,所以極力忍著痛苦不甘。
王季馳抿著薄唇,鳳眼在他身上來回看去,直到對方又想跑后,才把人圈進懷里。
“嗯,就先去看一看外面的景色。”
小幺守候在外面,接收到主子突然改變的路線之后,忍不住往后看,那可是京城中游玩的好地方。
放在平時的話,主子一定不會去的,一心只有他的公務,夫人在就不一樣了。
聽到外面輕笑一聲后,王季馳抬起眼皮,“到了地方后,你去東悅樓查案子,不必在眼前晃了。”
剛咧開嘴角的小幺,瞬間又收了回去,他平時沒有什么愛好,就喜歡吃那里的飯菜,主子這是要把自己攆走?
難不成為了和夫人獨處?
“是。”隨后又是一聲輕笑。
馬車行駛的快了些,大概還要走上半個時辰才到城西最繁華的地方。
劉幸錦窩在王季馳身側,百無聊賴,就隨手翻開了一本書,他不記得從皇宮里帶出來的。
想起花榮在送他的時候對他笑的異常,還特意指了指書,劉幸錦好奇的打開后翻了兩頁。
就是很正常的古書,但從中掉出來一個紙條,寫著錦錦要按步驟來呀,這樣夫妻感情才會更好。
什么步驟?
撫摸緩解,還有獻身成就美滿。
雖然不知道哥哥又要做什么,但按照字面意思來看,劉幸錦后背發涼,不會是又要坑他吧?
他與王季馳表面和氣,實則早就和離分手了,若是真的做了這些事,估計王季馳會立馬給他安排到大牢里抓起來。
而此時的花榮,正對著一盤草莓癡笑,他為弟弟付出了太多,就盼著兩人夫妻和睦呢。
劉幸錦后背打了個寒顫,突然看了一眼剛才吃剩下的草莓,用力的合上了古書。
這次,該王季馳異常了。
剛才為了討好王季馳,劉幸錦喂了一盤子草莓呢,那是哥哥特意準備的。
劉幸錦偷偷打量王季馳,他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耳尖有一些紅。
手放在胸口上,“大人,你看我,心跳的快不快?”
王季馳果然望了過來,聽到心臟猛烈的跳動之后,劉幸錦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