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幸錦忘了躲避,徹底落入兩人他的懷里,如同想要逃跑的幼獸,還是被獵人給抓了回來,并且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
“錦錦。”王季馳莫名松了一口氣,或許是他多想了,劉幸錦不會離開他的。
以前為他作畫,追求他,怪他沒有回應,以后不會了。
“好了,睡吧。”王季馳聲音溫和下來。
劉幸錦抱緊對方,做好了被打的準備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就放過了他。
躲在他的懷里,那種感全感又涌上了心頭,劉幸錦不知不覺睡著了。
今日,他著了風寒,之前只顧著逃跑,沒管自己的身體。
還好有溫星泊的姜湯,不然現(xiàn)在就要發(fā)熱了。
剛醒來時,劉幸錦喉頭干澀,舔舐著唇角,朦朦朧朧的感覺誰的手指就放在了唇邊后,才睜開盛滿霧氣的大眼睛。
“季馳。”劉幸錦迷糊之間吩咐,“我渴。”
劉幸錦再反應過來時,身邊已經(jīng)空了。
難不成王季馳離開了,子時剛過,劉幸錦看向窗外的月色,心中有失落感。
罷了,他一個要逃跑的囚犯被本來就不該多有奢望。
剛做起身來,溫水就到了唇邊。
下意識的喝了幾口后,一只大手放在了他的額間上,冰涼很舒服。
王季馳發(fā)現(xiàn)劉幸錦生病了,準備用老辦法,用身體取熱。
不久之后,床榻之下出現(xiàn)了兩人的衣服。
清晨,劉幸錦醒來時,王季馳已經(jīng)不見了。
他紅著臉,昨天晚上那樣退熱的,耳根都紅透了。
第一次,坦誠相見后,王季馳只是為了讓他發(fā)汗。
劉幸錦下了床榻,不知道昨天怎么樣了。
意外的看到了溫星泊的身影,他正站在門口的位置,手里拿著給劉幸錦梳洗的東西,一動不動,但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屋內(nèi),他表情努力平靜。
當看到劉幸錦出來時,那完美的容顏白凈無暇,眼尾泛紅,很是讓人心疼的樣子。
“您昨晚睡得好嗎。”溫星泊突然問道。
劉幸錦不假思索,“嗯,挺好的。”
溫星泊嘴角下壓,終究沒說出來什么。
劉幸錦想起來昨晚的事,不知攝政王有沒有派人來抓他,于是問道:“你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事發(fā)生?”
劉幸錦猜對了,昨晚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
不過,溫星泊抬頭看過去,劉幸錦正急切的等他回答,就走近兩步小聲說,“昨天晚上闖進來了兩個刺客,被我解決后,把兩人親自交給了花大人。”
花容平時很護著劉幸錦的,一定會想辦法審問兩個刺客,但被精心培養(yǎng)的刺客,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被審問出來?
“能審問出來嗎。”劉幸錦關心道。
不過審問出來又能怎么樣呢,只能證明攝政王私下和他還有往來啊。
劉幸錦垂著眼睫毛,心里沒底,總感覺死期到了,就差哭出來了。
溫星泊有些慌,“傳聞中,御史大人手段厲害,肯定能查出來真相為您做主的。”
他確實厲害,劉幸錦耳根發(fā)熱,這副狼狽的樣子又不想讓別人看到,于是轉身往里走。
“還有一件事。”溫星泊的聲音再度傳來,“您現(xiàn)在能自由出入了。”
自由出入?劉幸錦不敢相信,他的身份不是囚犯嗎?
劉幸錦果然一給剛才頹廢的樣子,臉上也有笑容了,那張動人的容顏就像會發(fā)光一般。
溫星泊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他一定是瘋了。
剛才竟然為了看對方,就耍弄了小手段?
溫星泊從小被丟在鄉(xiāng)野之中,跟著師父練就一身本事,陰差陽錯的做了小太監(jiān)之后,才知道親生父親是大將軍。
這件事做完之后他是要認親的,而劉幸錦只是個過客而已,于是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
“聽說蘇浩毅出事了,十天半個月的都出不了門兒。”
點到為止。
也就是說,還沒定好審問他的人選。
劉幸錦松了一口氣,他又能安穩(wěn)的活兩天了。
心情變好了,胃口也來了。
昨天和王季馳在一起,到下半夜才睡著,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中午十分。
肚子早就餓了。
“有吃的嗎。”劉幸錦眼睛彎了彎。
溫星泊的唇角跟隨他而揚起,“小人去準備。”
劉幸錦先去洗漱,忙活了一會兒,他穿戴整齊后,坐在小桌旁等待他的飯。
順便拿出來他的日記看一看,結合從床榻內(nèi)找出來的紙條,劉幸錦計劃著怎么逃跑。
其實溫星泊和他的背影相似,也可以迷惑人心,他的臉也很好看,不仔細看的話,外人也不會輕易懷疑,劉幸錦心里有底。
風寒還沒有徹底好,于是揉了揉小鼻子,舒服了一些。
這時,房間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