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幸錦臉一下子就紅了。
之前他捅破了王季馳的窗戶紙,現在對方還了回來,感覺到舌頭的濕潤后,心臟猛烈跳動。
他竟然…
劉幸錦羞得不能見人,直接把頭低下,而王季馳就像嗅上了癮一般,輕笑兩聲后,直接把人抱進了臥房。
之前劉幸錦淋了雨,盡管喝了姜湯,王季馳還是不放心,親自送他回來,就是為了檢查一下。
劉幸錦一進門就被放在了床上,對方修長的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停了片刻后,不放心的把大掌放在了額頭上,順著臉頰一路滑了下來。
這有意無意的觸碰,讓劉幸錦渾身一顫,有些招架不住,而對方適可而止,輕笑一聲,摸了摸他紅透的耳垂。
又被捅破了窗戶紙。
對方的報復心理太大了吧?劉幸錦想反抗,王季馳摁住他,剝開了衣服,探進去,似乎塞了什么。
劉幸錦感覺小腹暖暖的,全身都暖了起來。
是他想歪了呀。
“大人,你還要忙公務,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劉幸錦十分貼心。
王季馳皺眉,他想趕他走?突然想起來他對花榮的態度,薄唇一抿,就那樣看著他。
劉幸錦渾身發毛。
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感覺很重,王季馳是討厭他了?劉幸錦又要被拋棄了?
他的小手突然抓住了骨節分明的大掌,貼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后,劉幸錦眼淚汪汪,“以后,你也保護我好不好。”
今日被嚇到了,劉幸錦什么都不想管,不想失去王季馳這棵大樹。
終是心軟了,王季馳俯下身,擁住他,毫不猶豫的拍了拍后背。
很輕很溫和的嗓音就在耳畔,劉幸錦意外的放松了。
“季馳,你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劉幸錦承認他貪心了,本來想和對方做朋友的,可是王季馳會保護他,為他打獵,親自照顧他,突然就理解了以前的自己為什么會糾纏王季馳。
這樣不對,畢竟對方不喜歡他的呀!
劉幸錦心七上八下的,但在王季馳懷里的時候,很自然的就被安撫了下來。
“季馳。”
睡夢中的劉幸錦還在喊著他的名字,臉上的表情甜甜的。
被他抱著就這么好,王季馳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就那樣保持姿勢不動的好久,看著他動人的臉。
其實,還是有些燥熱。
…
兩日內,劉幸錦的身體好多了。
天氣不好,劉幸錦又染了風寒,不是霸占王季馳的床,就是窩在暖閣中看書。
日子倒是很舒服。
花榮再來看劉幸錦時,他的臉色很紅潤,沒白費這幾日王季馳沒忙公事。
花榮一來就帶了禮物,是一包好吃的,打開后香氣四溢,用梅花汁做成的點心別有一番風味。
劉幸錦忍不住嘗了一塊。
旁邊是煮茶的小爐子,桌子上放著茶杯,還有劉幸錦剛沏的茶水,嘗一口茶香四溢。
不過,花榮卻意外的看了門外一眼。
不知為何,他很坦蕩,但總害怕王季馳會突然回來,就像是抓住自己娘子和小情郎?
花榮嘆了一口氣,他在想什么,他是劉幸錦的哥哥呀,沒有別的心思。
花榮在哪里搖頭晃腦的,他長的清秀,今年二十二歲,穿衣有些老氣橫秋,這樣一來,真的很想一位教書先生,劉幸錦沒忍住一笑。
花榮察覺到不對,立馬換了一種表情,嚴肅起來,“你的身體如何了,這幾日不要出去亂跑啊,外面亂的很,已經有官員家中被偷盜了。”
劉幸錦這兩日病剛好,什么事都不關心,但京城的官員被偷盜?這可是朝廷大事啊。
“哥哥,怎么回事啊。”
花容承認自己話多了,但說都說了,“皇上身體不好,之前是攝政王輔佐,現在他被軟禁起來,其他人蠢蠢欲動,當今皇上沒有子嗣,唯一的小太子至今下落不明。
朝中的官員分了好幾股勢力,上朝吵的不可開交,私底下更是動手,被盜竊的官員報案,竟然查出來是對手做的,實在是可笑。”
說到這里,花榮停了一下,把目光轉到了劉幸錦身上,“尤其是你,要千萬小心啊。”
劉幸錦似乎明白了什么。
朝廷內的人都想著攝政王倒臺,那他就成了一塊肥肉,第一個被盯上,誰能從他嘴里撬出來實話,他就是攝政王。
有一種出了門,就會被人搶走的感覺,并且下場就是牢獄,劉幸錦渾身發寒。
這時,一個下人送來了宰相的請帖,還是讓劉幸錦去詩會的。
“我家主聽說王夫人的身體好了,這詩會千萬不要拒絕啊。”
劉幸錦之前已經拒絕了有十次了,這次宰相硬要邀約,實在是不能能推脫。
“看夫人的氣色不錯,不要讓小人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