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幸錦目光堅定,如果王季馳審問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說出來那個錦盒,就不用也費心去找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劉幸錦目光便的很堅定。
如同主動送上來的小兔子,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大掌摸了摸他的腦袋后,王季馳輕輕一笑,并不打算做什么。
劉幸錦用力拽拽他的衣服,似乎他不答應就不讓他走一般。
王季馳,“你真的確定好了。”
“嗯,絕不后悔的。”劉幸錦目光很堅定。
“今天先不急,我還有些公務呢,等過兩天之后。”王季馳輕聲細語。
說罷,王季馳的耳朵有些紅,胸口一熱,想到了昨天晚上身上的重量,還有那希望過多接觸的感覺。
“乖。”
劉幸錦最終被摸了摸頭發,懵懂的點頭,若對方很忙的話,還是要聽話的。
王季馳昨天陪了劉幸錦,今日的公務就多了一些,把審問劉幸錦的事情往后推,離他審問劉幸錦結束的時間就剩下十天了。
二月初,天氣很涼,王季馳習武之人,從小身體就很好,體熱,穿的單薄,因為這樣,會忽略凍瘡的事。
突然想起來劉幸錦為他上藥,手指摩挲過每個傷口時,耳朵還是紅了一下。
“小幺,夫人怕冷,給他準備厚厚的大氅,等有時間了我再去皇家獵場。”
劉幸錦很喜歡吃那里的獵物。
小幺趕緊去準備了。
主子實在寵愛夫人,都去了皇家獵場好幾次了,老皇上都問了幾次,還贊嘆夫妻感情好。
可是這樣的話就會被懷疑徇私,主子平時最為謹慎的,如今為了夫人也破例了。
“主子,老爺今日隨口問了您一句。”小幺說道。
王季馳的父親王智家教很嚴,不管做什么都不會一時興起,當年在世家子弟脫穎而出的時候,也是風靡一時的人物。
既然父親問了,王季馳就要回國公府一趟。
書房內,王智正在練習書法,一板一眼很是認真,旁邊有兩個少年在聒噪。
都是二房的兩個嫡子,長子王懷風與次子王懷為正在說閑話。
“大伯,最近哥哥比以前倦怠了不少,為了那個毀了他名聲還和離不掉的男人,不值,太不值了。”
“大哥說的對。”王懷為感嘆道:“哥哥從小就是家里的驕傲,您也是很重視他的,心里只有他,可是他卻辜負了您啊。”
兄弟倆陰陽怪氣的。
王季馳剛回來就聽到了。
這兩個堂弟從小就針對他,平時王季馳只關注自己的事情,沒時間搭理他們,如今事關劉幸錦,他一下子就推開了門。
兄弟倆看出來王季馳生氣了,他們沒有功名,平時喜歡結交達官顯貴,沒少沾王季馳的光,此刻很是心虛。
“兩位弟弟今日溫書了嗎。”
“哈哈,自然是溫書了,我們自家兄弟,哥哥出息,有些不懂的,還希望你來指教呢。”
王季馳毫不客氣,“溫書貴在堅持,不是把時間浪費在別的事情上,兩位請回。”
這就是光明正大的在趕人了。
兄弟兩個對視一眼,還沒來的及說把劉幸錦趕走,他們先被趕走了。
兩人很識趣,王季馳罕見的不高興,都不想觸霉頭。
書房的門被關上之后,王季馳給父親行禮。
這也是家規,實際上有很多家規,有一半為王季馳量身定做的,只是為了寄托所謂的希望。
王智練習書法的手沒停,表情淡漠,“馳兒,有些浮躁了。”
“嗯,但我現在已經成家立業,有些事,我能做主。”王季馳毫不猶豫。
王智停下手里的毛筆,仔細去看他的兒子,有些欣慰,不過他壓著唇角,人還是要磨礪的。
“你確定能保住他,別壞了自己的前程,如果十日之內他沒有說出真相,你的攝政王之位就沒了,不可惜?”
“我有數。”王季馳道。
但,事實擺在眼前,要想得到攝政王之位,就需要劉幸錦說出真相。
“還是要審問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若是和離,我也可以去宮里求皇上還一個公道。”王智繼續道。
畢竟,當初王季馳是被強行綁著去拜堂,這也算是攝政王的一個罪證。
不過會牽連劉幸錦,他也會下牢獄。
王智只需要讓家族繁盛,用力踢開前方阻擋的人。
王季馳明白,他不愿意,“我說了,這是我的事,若無事,我就先離開了。”
王智繼續練習書法,“嗯。”
父子倆平時都是這樣交談,今天王智讓了兒子,哪怕是他阻止,還是希望王季馳有自己的主見。
…
劉幸錦還不知道這場腥風血雨,王季馳離開后,他直接把臥房翻了一遍,日記也翻看了一遍,沒有找到錦盒藏的地方,難不成真的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