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討厭我了好嗎,我以后一定會改的。”劉幸錦聲音越發(fā)小。
總要說清楚,以后風月之事不會再談了。
王季馳與他靜默片刻,面前人極美的桃花眸子含著淚光,惹人憐愛。
一時不備,王季馳的大掌落入冰涼的手中,心尖一動,想要把手抽出來。
劉幸錦硬讓他答應一般,就是不放手,反而離得更近,那股甜香味兒從鼻尖要鉆入心頭。
第二章
王季馳呼吸一滯,并未多言,那雙眸子盯著他看,手里的暖玉雕刻的紋路讓他反復摩挲。
劉幸錦并未察覺。
只感覺對方的手上有幾處薄湳諷繭,從大拇指到食指,手心到手腕處,劉幸錦果然摸到了幾處凍瘡。
王季馳本是文武雙全的人,有早上習武的習慣,寒冬臘月自然有凍瘡。
憑借這些,劉幸錦就能光明正大去他房中。
劉幸錦因為緊張到耳根泛紅,想探究更多秘密時,對方不著痕跡的抽回手。
“我們還有要事要辦,不可。”
劉幸錦不明所以,那濕漉漉的目光輕抬,似傷心到了極點。
實則他極力忍住一個噴嚏。
在對方轉(zhuǎn)身離開時,劉幸錦終于忍不住了。
穿的太少,也算是活該,劉幸錦看了眼王季馳身上暖和的大氅,很想鉆進去取暖。
王季馳只是冷漠往前,手里的暖玉緊緊握住,好似在壓抑什么。
恐怕又討厭他了。
劉幸錦打消念頭,乖乖跟著他去了地牢,地牢陰暗潮濕,偶爾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劉幸錦心底發(fā)寒,在一只老鼠經(jīng)過腳邊時,終于忍不住一把抱住王季馳的腰。
對方寬肩窄腰,身上一股獨特的清香味道,更何況那大氅真的很暖。
劉幸錦貪戀般不肯放手,嘴里振振有詞!
“有老鼠,別怕,我保護你。”
劉幸錦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發(fā)顫。
所以,誰保護誰?
王季馳推了幾下推不開,感覺一只手碰到了腹肌處。
這下真的在談風月了。
劉幸錦牙齒差點咬到舌頭,胡亂動了幾下收回。
“走吧。”
直到走進地牢的深處,劉幸錦為了暖和,扯著王季馳的大氅,恨不得從他身上拽下來。
不多時,劉幸錦感覺身上一暖,王季馳同時把那塊暖玉放在他的手里。
“聽話些。”
劉幸錦呆呆的點頭!
兩人到了地方后。
很不巧,今日指證劉幸錦的一位謀士被打暈了。
地上還有大片的血跡。
一位身穿紅色官服的男子手拿鞭子,有意看了眼劉幸錦,笑瞇瞇的拱手道:“大人,小人剛才下手重了,還請大人賜罪。”
明知道劉幸錦會來,卻不小心打暈證人,王季馳多看了眼花榮。
他的目光還落在劉幸錦身上。
以前兩人就多有往來,聽說是好友。
不過那謀士多日未進水米,暈倒也在常理中,花榮便利用了一下。
花榮身為御史中丞一向忠于他,王季馳沒有怪罪他。
“既然證據(jù)已經(jīng)拿到,便先停了審問,把于卻安排到一個院子內(nèi)嚴加看管。至于劉幸錦,你就送他回去吧。”
王季馳說罷轉(zhuǎn)身離去,與剛才不同,與劉幸錦再無半分親近之意。
……
劉幸錦被送回去后,王季馳則回了臨時住處。
這是一個十分雅致的住所,處處透露著整潔有序。
之所以住在劉幸錦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原因很簡單,王季馳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秘密。
快點辦完這里的差事,攝政王的案子結(jié)束后,他與劉幸錦也名正言順的和離。
他們并沒有感情,在一起也是因為攝政王強硬辦了婚禮。
只不過,剛邁進書房,抬眼就看到幾副劉幸錦的畫作,上面的王季馳在馬上雄姿颯爽,在人前作詩品茶,一舉一動十分細致。
王季馳貴族出身,從小到大都是矚目的存在,文武雙全,父親雖然是國公爺世代功勛之臣,但王季馳一向用實力說話,不過十八歲而已,在皇上面前已然成了紅人。
攝政王才用劉幸錦綁住他,把他劫進攝政王府強行拜天地。
新婚之夜,王季馳問他是否有真心,劉幸錦并未回答。
攝政王當做棋子送來的人,他怎么敢說有百分百的真心。
王季馳坐在書案之上,面前的擺放著兩份口供,其他兩位謀士都招的差不多了。
但知道最多的是劉幸錦,就差他的那一份兒,王季馳便可以交差了。
王季馳摩挲手指,似縈繞著劉幸錦的一縷香味兒。
屬于劉幸錦的,似粘在了手指上一般。
第三章
被花榮送回小院子后,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