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恩哄著他,柔聲說:“殿下飲酒了。”
李熙就點頭,說:“飲了一些,但不多。”
語調軟軟的,半點興師問罪的戾氣也沒有,反倒更像熟人間的抱怨。
“廠公。”李熙抿抿唇,說:“我安分守己替廠公奔走,廠公為什么這樣。”
裴懷恩沒料到李熙會在這件事上表現得這么軟和,本來就心虛,連李熙是打哪聽的消息都沒好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