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還有一日背著這禍星惡名,便要再過一天眼下這種身不由己的日子。
說到底,從前那種盼望事成之后,便可抽身離開的想法,始終還是太簡單了。
這樣想著,李熙沒有再接玄鵠的話,也沒再多感慨,只是無端地沉默了許久。
沉默著沉默著,而后忽然抬頭,又是一副明媚活潑的樣,像是突然就想通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