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些日子了,姚元里忍了太久,終于在今天得了發泄機會,難免無法自控。
“就為著我大哥在邊境的榮光,我必須要在京中做這個窩囊廢。”姚元里冷冷地瞇眼,厲聲說:“我早便和我娘說,若是沒有我的犧牲,那老皇帝又怎么可能放權給我大哥?可是我娘不聽,我娘就是偏心眼兒,什么都向著我大哥,認為我是得了大哥的庇護,才能在京中過得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