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人,皇上急召,他日有空再與霍大人閑敘?!狈轿釋幨腔噬系娜?,不參與黨爭,與這霍相向來毫不相干,如今卻被霍相攔住,這霍相狼子野心,真當他們禁衛軍是瞎子聾子不成,京城周邊三州府兵的調動,早在昨日他便已知曉,若不是怕今后沒有人保護陛下,他現在就把這狼子野心的霍賊一刀劈死了,據說皇上如今與往日大有不同,已經愿意關心國事了,若是誤會了他結黨營私可就不好了。
霍松:“方大人,我只說一句話,若是你發現自己能知曉圣意,你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無須大驚小怪,驚擾了陛下?!?
方吾寧:“霍大人說什么,方某不太明白,不過方某還忙著覲見皇上,就不與霍相閑聊了?!闭f完便匆匆趕往宮門。
方吾寧身材魁梧,皮膚黝黑,身高八尺,憨厚的臉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眼神清亮正直。
“參見陛下?!狈轿釋幑Ь吹毓蛳?。
“方愛卿,起來吧?!?
【這得一米九以上了吧,身材真好,武功也高,讓他教我練武他愿不愿意呢?】
【算了,這可是我的安保隊長,我的小命可全靠他,教我練武浪費了?!?
聽著腦內的三百六度立體聲,方吾寧明白了霍相剛剛的謎語是何意,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地通曉圣意。他們竟敢欺瞞皇上,就算是陛下知道后惱羞成怒,將他千刀萬剮,也要告訴陛下真相。
“陛下?!狈轿釋幭胍f什么,發現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方愛卿?”賀疏舟疑惑。
“沒什么,這是陛下第一次單獨接見微臣,臣有些感動。”他欺瞞陛下,真該死啊,要保護好陛下,不能被奸人知曉圣意。
賀疏舟打開地圖,查看京城的安防情況,“方愛卿,如今殿前司,朕的禁衛軍一共有十萬一千四百余人,對嗎?”
方吾寧熱淚盈眶,“是的,陛下如此關心了解禁衛軍,臣不勝感動。”誰說我們陛下只知吟詩作對,我們陛下明明日理萬機,陛下什么都知道。
“陛下,微臣和十萬禁衛軍,訓練一日不敢松懈,為了保護陛下,在所不辭。請陛下放心,禁衛軍永遠是您手中最放心最趁手的一把刀,京城附近三州的十萬府兵,根本不是禁衛軍的對手,只要有禁衛軍在,沒有人能傷到陛下的一根毫毛。”方吾寧說道。
賀疏舟聽完倒有幾分吃驚,“方愛卿也知道三州的府兵,那方愛卿可知,這三州府兵的背后之人是誰?“
方吾寧毫不猶豫:“陛下,這三年來,都是二位丞相在替您打理國事,右相錢之榮倒是本分,可那左相霍松,狼子野心,如今這朝堂之上,有大半都是那霍松的人了?!?
賀疏舟:“所以,愛卿的意思是,這背后之人就是霍相。”
“他是想做什么,難道是想要造反嗎?”
方吾寧不敢回答,重重地向賀疏舟磕了一個頭,“陛下,您才是這天下的眾望所歸,只要您愿意,您就可以將這天下牢牢握在手上,無論他的目的是什么,霍松也不過是跳梁小丑一個罷了?!?
賀疏舟:“方愛卿,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的安全就靠你了。”
方吾寧更感動了。
[方吾寧忠誠+1,積分+1]
方吾寧退下之后,賀疏舟再次打開霍松的角色面板,霍松的忠誠度的確很低,就算是今日早朝連加三次5分,如今也不過15分。但要說他想要造反,一個道德高達95分的人,一個系統認證鐵板釘釘的千古名臣,真的會造反嗎?
“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賀疏舟反復讀了幾遍,那么,如果,一個理想主義者,現實與他的理想完全相悖,一個理想主義者,要么就毀滅自己,要么就毀滅造成這一切的源頭。
那么如果讓一個理想主義者再次相信他的理想?
今晨的早朝,霍松對賀疏舟獻出了15點的忠誠,不多,但很重要,他開始再次相信他的理想了嗎?
賀疏舟打開地圖,果然,三州的府兵都已經不再移動了。
霍松,你希望得到一位明君,大巍蓬勃發展,天下海晏河清,百姓安居樂業,如果這一切都能實現,你這個名臣,能不能為我所用呢?
賀疏舟知道,至少現在,他安全了。
王福匆匆進來,“陛下,安寧王陸蘭錆即將京覲見皇上,現已出發,預計下月抵達京城。”
這安寧王,是大巍國只此一家的異姓王,安寧王的先祖與大巍國的第一任皇帝一起打江山,可以說,這大巍的江山,有一半是大巍的元祖皇帝打下來的,就有一半是安寧王幫著打下來的。大巍元祖皇帝建立大巍之后,這安寧王就成了唯一的異姓王,不是什么只食封邑的無實權的王爺,反而一直手握重兵,為大巍守衛江山,這十幾代君臣下來,竟沒有一任皇帝忌憚過安寧王,而歷代安寧王也不負這十幾任皇帝的信任,一直都忠心耿耿。
大巍北方的聊國一直虎視眈眈,那年大雪災,以游牧為生的聊國鬧起饑荒來,開始大肆侵略南方的大巍,上一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