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紋倒是好提取,但怎么對比?就算他以前有案底留下了記錄,我們現在也不方便報警吧……再說警視廳現在也未必有空閑處理這個。”秋園彥二說。
神田延五郎把手機拋起來又接住:“這不是有諾亞嗎?可以溜進去找找看,或者找那個金毛混蛋,我想他那里說不定會有。”
兩人去找了材料回來提取指紋的時候,犬夜叉也提著一個人過來。
他將人扔在地上:“混在人群里挺能躲的,花了不少功夫才找到。”
被揍得鼻青臉腫門牙都掉了一顆的男人眼淚汪汪地對上兩個男人兇神惡煞的目光:“我……我只是個外圍成員,平時就幫忙通風報信送東西,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們放了我,把我送去警局吧!”
他犯的事兒就算被抓也判不了幾年,而且落到警方手里不會被打得這么慘。
“這個炸彈是你做的?”神田延五郎抓著衣領將人揪起來。
“不是啊!我哪兒會這門手藝!我只是聽從安排把炸彈拿到這里來而已!”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沒見過,都是通過手機聯系的。”
“一共有多少炸彈?其他炸彈都在哪兒?”
“我只負責這里,別的真的不清楚,上面說讓我們裝完之后注意點兒,在附近守著,有情況就回報,而且要二十分鐘就報一次暗號,如果超過五分鐘,負責的炸彈就會爆炸。”
神田延五郎此時很想罵臟話,倒計時結束會爆炸,每一個地點的負責人出事會爆炸,而且他剛剛還在上面找到一個定位器,如果貿然移動位置很可能也會被遠距離引爆,還好處于謹慎,他們暫時沒有啟動信號屏蔽器,否則真不知道那邊發現炸彈信號消失后會做什么。
秋園彥二從這人身上搜出了手機,交給諾亞破解。
犬夜叉戳了戳男人的頭骨:“怎么樣?要殺掉嗎?”
男人打了個哆嗦,抖得像篩子一樣,但又畏懼著白發少年,不敢躲避。
秋園彥二:“……先留著吧,等會兒說不定還要用到。老實聽話事情結束交給警方,敢動小心思的話你直接把腦袋擰了丟停尸間。”
半長發的前警察笑瞇瞇地威脅。
犬夜叉咧嘴一笑,露出鋒利的犬齒:“好啊,我會記得不撕太碎的。”
男人頓時破防,抱著頭淚如雨下:“不要殺我啊!我聽話,一定聽話!”
通過聯絡徽章聽完全程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不過這也確實給他們提了個醒,接近炸彈的時候要更加小心。
諾亞反手把消息發給了警方,毛利蘭則是立刻通知了園子,工藤優作也悄悄按著手機。
……
黑羽快斗一邊接電話一邊躲在天臺上入侵了學校的監控系統:“知道了知道了,等我查完學校馬上就出去幫忙!你不是在美國怎么還了解這些!”
“可惡,怎么最近這么多事,難怪剛才起一直有警車出動!炸彈跳樓價大甩賣嗎?”
……
這次炸彈事件根本就沒有經過降谷零這個代號成員,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驚愕于組織的瘋狂,不過既然是烏丸蓮耶做的,那么在對朗姆起疑的情況下,避著他這個朗姆手下也不奇怪。
黑田兵衛聯系他的時候,他正被朗姆安排去橫濱接人,原本他以為只是朗姆從國外調回來的類似賓加的下屬,但沒想到竟是一批國外的雇傭兵。
降谷零好不容易找借口避開,發郵件告知黑田兵衛這邊的情況。
組織基地位置已經暴露,接下來就是進攻,他也用不著繼續頂著臥底的身份待在組織,立馬就可以抽身,但現在多出來的這些人也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他們應該是朗姆雇傭來對付烏丸蓮耶的,是就這樣帶過去讓他們狗咬狗,還是拖延時間讓公安派人將他們拿下?
降谷零傾向于前一種方式,現在要再調一批裝備精良的人手出來應付他們有些勉強,但這件事不是他能決定的。
但如果是那位黑田長官……
那邊的回復很快就來了,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降谷零臉上重新掛起虛偽的笑容,沖為首的人說:“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過去吧。”
不知道松山那邊怎么樣了,要盡快趕……嗯?
降谷零點開新郵件,發現來自理論上應該和松山在一起的好友,然后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
雖然那邊說得語焉不詳,但能讓那兩人在意的炸彈上的指紋,降谷零不可抑制地想到那個讓兩名好友接連逝去的炸彈犯。當時公寓和摩天輪上的炸彈引爆,留在醫院的炸彈雖然沒有引爆,但對方十分小心,并沒有留下指紋,可他依舊拿到了疑似那名炸彈犯的指紋,在那個被撞死的同伙的手表和外套裝飾上提取出來的,只是后來一直沒找到對應的人。
如果這次能對上……
降谷零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既然參與進了組織的行動中,那么到時候組織成員身亡名單上增加一個名額也激不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