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作為一名曾經的正經刑警,自然很難習慣這樣的手段,但他也別無他法,只能重重嘆了口氣,假裝沒看見。
衛生間的門不是特別隔音,他們都能聽見里面傳來的痛苦嘶吼聲,但奇怪的是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說話的聲音。不過幾分鐘,千手扉間就推開門出來:“情報待會兒諾亞會打出來給你們,我先回去了,人你們自己處理,丟給公安也行。”
說完他就匆匆離開了。
那邊琴酒、貝爾摩得、庫拉索、波本四個人聚集到了一起,多虧了那三個人打掩護支開琴酒,他才能有空跑回來。
“辛苦了!”松山久幸沖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千手扉間揮揮手。
毛利小五郎沖進衛生間查看莫吉托的情況,人還在昏迷中,但是表情極其猙獰,像是經過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可身上看不出來嚴刑拷打的痕跡,真是奇怪了。
毛利小五郎百思不得其解,然后一回頭就對上了工藤優作,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尷尬一笑,一起動手將人拖出去捆好。
工藤新一和秋園彥二翻看著打印機里吐出來的情報資料:“這家伙也不知道具體的路線,對自己人都這么警惕。”
“但也有相當有價值的地方,基地下面竟然還有炸彈。”
“烏丸蓮耶除了大本營,還有其他別院,豪華日式別院,還挺會享受。”
“這里還有醫療團隊名單,嘖嘖!”
“這個人果然很有價值。”
第209章 決戰之前
朗姆那邊雖然有千手扉間的分身盯著,但保險起見,松山久幸還是讓絲也過去幫忙。
赤井秀一跑去跟琴酒還沒回來,其他人也沒刻意等他,抱著新得的情報開始抓緊時間分析。直到傍晚的時候,赤井秀一才開著車過來,臉上還多了一道擦傷。
已經被貝爾摩得透露過消息的松山久幸并不驚訝,但其他人并不知道,尤其是毛利小五郎,因為曾經的職業,他對fbi的觀感總是比較微妙,所以沒忍住問了一句。
赤井秀一只是簡單地回答說是琴酒造成的。
工藤新一一聽見琴酒就坐不住了:“赤井先生你不是去跟蹤的嗎?怎么會和琴酒對上?”
赤井秀一:“同事不小心鬧出了點動靜,暴露了行蹤。”
秋田悠一童言無忌地說:“兩年前赤井先生抓捕琴酒的計劃失敗導致身份暴露那次,好像也是……”
饒是赤井秀一心里強大也忍不住額角青筋直跳:“嗯。”
沒有說出兩次失誤都是同一個人造成的已經是他對fbi顏面的最大尊重了。
“啊……”工藤新一微微張著嘴,沒想到這位狙擊水準堪稱開掛的探員先生也會有被隊友拖后腿的憂慮,感覺一下就拉近了距離。
“不過我也給他留下了一點小小的紀念。”赤井秀一咬著煙說,“但今天我見到的琴酒……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松山久幸想到水酒們提供的情報:“變年輕了?”
赤井秀一抬了抬眼皮:“不止,他的身體素質也提高了,否則這枚子彈不可能染上我的血。”
作為對手,赤井秀一比貝爾摩得還要更了解琴酒,后者容貌和身體的微妙變化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如果是以前,赤井秀一說不定只會覺得琴酒最近沒怎么加班,身體保養得好,但在親自經歷過身體變化,又見到同樣變小的工藤新一之后,他對琴酒的情況有了新的猜測。
“難道琴酒也用了那種藥?”工藤新一問。
“和新一你吃的應該不一樣,琴酒用的應該是偏向身體治愈的,否則他的傷勢不會恢復得這么快。”松山久幸說。
組織發展這么久,研究也進行了幾十年,不可能只有這一點成果。
……
按照原本的計劃,應該是搶到任務目標之后,莫吉托會帶人離開,但現在莫吉托自身難保,賓加身亡,還有三個被黑田兵衛帶著人抓了,最后跑掉的只有琴酒、貝爾摩得、波本、庫拉索四個人。
左右一看,喲,好巧都是熟人!不愧是在日本混了一段時間的老油子,任務未必能夠成功,但總能保住自己。
就連烏丸蓮耶都忍不住懷疑了一下,這里面是不是有問題,但轉念一想,四個人里面三個都是搞情報的,嗅覺靈敏一些無可厚非,還有一個琴酒,向來是組織明面上的得力干將,而且這次對面并沒有預料到他們的行動,來的人并不多,他們四個經驗豐富,能完成任務返回也說得過去。
或者該說是那三個被抓的太菜了。
至于莫吉托……雖然有點可惜,要培育出完全聽命于他還要扛過實驗的人并不容易,其中花費的時間和金錢不可想象,這樣的人即使他手下也不多,但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后續的事情被交給了琴酒和貝爾摩得,他們要將人運到指定地點等人接手,庫拉索和波本沒能參與這個任務,只能先一步離開,但這并不影響他們得知交接地點。
所有人都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