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強勢得到手槍的使用權,終于松了口氣,結果一抬頭就見到女兒又開始折騰。這會他已經不敢出聲,只能用手比劃著問這又是什么東西。
毛利蘭正專心組裝,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動作,謎底很快就揭曉了,這是一個簡易的定時炸彈。
毛利小五郎臉都綠了,女兒究竟學了些什么!
他劈手奪過化妝包,然后從里面倒出來一大堆零碎,從外面完全看不出這里面竟然這么能裝。
毛利蘭從里面挑挑揀揀,竟然又拼出兩顆手榴彈。
毛利小五郎已經徹底失去了顏色,他平時也只是和小蘭對練,確認小蘭身手有很大的進步,就以為她在那邊學的也是以這方面為主,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多。這些手段是普通人能學的嗎?這一包東西拿出去分分鐘就要進警局的啊!
毛利蘭尷尬地笑了笑,但是非常時行非常事嘛,平時自己也從沒動過這些,要不是被學長和幾位老師強行以防身的名義塞進來,她也想不到還真有用上的一天。
毛利蘭在背包里又扒了扒,摸出一個色澤清新的小瓶子遞給毛利小五郎過目,這是她包里最正常的東西了,店里賣的防狼噴霧。
毛利小五郎看過又還回去,還好還有正常的東西,至于這些炸彈和手榴彈……還是讓小蘭自己拿著吧,安全最重要,首先保住性命,其他的活下來再說。
大樓里的其他人還不知道己方的監控已經被劫持。
“來了,他們再前進就是監控盲區,你們自己當心。”諾亞說。
“當然。”毛利小五郎握著槍的手有些微微出汗,但他表面上鎮定非常。這也是必須的,如果作為父親的他都無法保持冷靜,又要怎么給女兒強尤里卡的支持。
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能聽見對方壓低的交談聲。
“你們幾個檢查那邊,剩下的和我來這邊。”
毛利蘭也有些緊張,之前在車上被追擊的時候,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讓她思考,實則靜靜等待危險降臨的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和訓練時知道自己不會真的受到致命傷害不同,這次的對手可不會留情。
他們現在躲藏的是挨著大樓外墻的房間,墻壁不知道是年久失修還是當初就沒有建完,上半部分是空的,明亮的月光照射進來,而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就躲在一堆廢棄磚石和墻壁的夾縫中,如果只是站在門口,很難發現他們的身影,但如果走進來……
一步、兩步……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一個戴著頭盔的男人站在門口朝里張望,這個房間看上去沒什么特殊的,也不像藏了人的樣子。
這時另外兩道腳步聲靠過來:“怎么樣?”
“看上去不在這里。”
這時,屬于鍛煉的毛利小五郎因為覺得同一個姿勢蹲太久了難受,于是悄悄將重心轉移到另一條腿的時候,沒想到腳下踩著的碎石突然松動,整個人一滑,栽倒在碎磚里,發出嘩啦的聲響。
“砰——”
下一秒,幾枚子彈就打在毛利小五郎倒下的地方,嚇得他根本不敢冒頭。
毛利蘭露出一個早有預料的表情,這么多年她早就習慣老爸的靠譜程度總是一陣一陣的了,隨手拋出外套,幾枚子彈緊隨而來,而她則趁著那些人注意力集中在外套上的時候,甩出一枚剛搓好的煙霧彈,濃煙瞬間將房間對面籠罩起來,那幾人視線被遮蔽,匆忙射擊。
但毛利蘭依然不敢大意,借著磚石的遮擋,身體柔韌地彎曲著,從另一個方向滾出一枚手榴彈并幾塊碎磚,同時故意壓低了聲音:“同歸于盡吧!哈哈哈!”
在失去視覺的時候,人會下意識緊張起來,這種緊繃的情緒往往會造成判斷的失誤,其中兩人聽見這話馬上想到落到地上的金屬聲是什么,心生退意,趕忙摸索著退出房間。
另外一個人佩戴了夜視設備,發現就在這句話喊出的同時,有兩個人影躥了出來,他下意識抬手開槍射擊,也因此失去了最佳的逃離時間。
“轟!”
火光在門□□開,一個手榴彈的威力算不上太大,但足夠奪去就站在它旁邊的人類的性命,另外兩個早離開一步的只是受了些波及,一個被濺射的單片劃到后背,一個則是被氣流震了一下。
這時另一邊的人跑過來。
“怎么回事?你們遇上什么了?”
“不知道,但是對方有煙霧彈和炸彈,應該不是我們追的那一男一女。”
那兩個都只是普通人,之前還被追得狼狽,身上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分明只是一次簡單的任務,任務目標卻出乎意料地敏銳和難纏,躲過了他們路上的追擊不說,現在竟然還有不明勢力插手。
“報告上面,我們繼續追。”
大樓外墻還有延伸出去并未拆除的鋼筋,所以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順利地攀著上到了上一層樓。
“繼續,不要在外部逗留,我無法觀測到是否有狙擊手的存在。”
這里的監控并不是經過諾亞花大價錢和精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