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最先反應過來是工藤新一,他臉色沉重地說:“他是在求救!這是一種源自加拿大的手勢。一年前……綁架案……我記得……”
“啊!”高木涉被工藤新一的話提醒,終于想起來,“一年前有個法國汽車廠商派來的副社長的次子遭遇綁架,雖然我們根據(jù)綁匪的勒索電話進行了反追蹤,但趕到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逃掉了,后來這起案子就再也沒了消息。那個孩子當時七歲,并且就是金發(fā)。”
“雖然我們中途鎖定了一個曾是泥慘會成員的嫌疑人,但在我和伊達前輩熬夜監(jiān)視的時候,那個人被一個醉漢用酒瓶砸破頭,在醫(yī)院昏迷一周后就去世了。”高木涉說,“也是因為當時我們通宵熬夜后精神不好,伊達前輩才會沒有拿穩(wěn)筆記本,然后在撿本子的時候被車撞到。”
高木涉無法不在意,因為他還記得,當時伊達前輩是為了給自己看什么東西,才會拿出筆記本,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自己……
這時高木涉突然感覺一只手按在自己肩膀上,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那個讓他感覺有幾分眼熟的高個子少年,他記得這名少年自我介紹叫東原涉,和自己名字相同:“你……”
少年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打起精神來,既然心里覺得過意不去,那就努力幫他完成這件事吧!”
“我……”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樣的笑容,高木涉突然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是!但是……距離綁架案已經(jīng)一年了……”
“那個……”榎本梓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說:“會不會是哪里出錯了啊,綁架案是一年前,但那個金發(fā)的孩子,我上周末還見到他了!”
高木涉突然兩眼發(fā)光,湊到榎本梓面前:“真……真的嗎!”
榎本梓被嚇了一跳,后退一步:“是……是的,但是一般綁架案會這么長時間劫持人質(zhì)嗎?”
她覺得不太靠譜,都一年了,如果被綁架的真是那個孩子,不就代表綁匪整整養(yǎng)了一年的孩子嗎?!會有這種事情?
“如果那個人躲得很嚴實,根本沒有關注外界消息的話是有可能的。”工藤新一說。
秋園彥二倒是神色微妙:“就算是這樣,能連續(xù)一年每周過來,也沒考慮過是不是交易對象出了差錯,我覺得這個人多少……腦子有點問題。”
高木涉現(xiàn)在正在興奮中:“周末!周末!只要等到周末,就能抓住那個人,救出被綁架的孩子了!可惡,今天是星期一,還有整整六天!”
此前一直靜靜聽他們推理,沒有開口的松山久幸終于出聲了:“我覺得不用等到周末。”
高木涉眼中閃過一個大大的問號。
松山久幸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站起身:“現(xiàn)在的米花町可不是以前的模樣,只要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就避不開米花町的監(jiān)控。”
“監(jiān)控?”高木涉想了想,“好像這邊的監(jiān)控比起其他地方確實要多一些。對哦,為什么?”
工藤新一一言難盡地看著松山久幸:你小子不會吧……
松山久幸眨眨眼: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
秋園彥二卡進他們中間,打斷了兩個人的眼神加密對話:“那就走吧。”
要一家一家調(diào)監(jiān)控很花時間,大家也不確定孩子現(xiàn)在的情況,雖然之前一年都沒事,但誰也不能保證現(xiàn)在不會出事,意外發(fā)生的時候從來不會給人準備的時間,如果綁架犯突發(fā)奇想,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被抓,那么事情就麻煩了。
松山久幸說:“高木警官,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只是可能不那么……咳!”
高木涉立馬追問:“什么辦法?”
松山久幸不好意思地說:“我以前在網(wǎng)上認識過一個黑客,我可以請他幫忙,直接把沿途的監(jiān)控都調(diào)出來,這樣更快一些,但是……”
壓力瞬間就給到了高木涉:“啊……這……”
“是回警局找人一起幫忙還是拜托我那位黑客朋友,就看高木警官怎么選了,不過如果是后者的話……”松山久幸沒有說完,但他相信高木涉明白自己的意思。
高木涉左右為難:“所以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次,你收到的消息,還有后續(xù)警視廳收到的那些證據(jù)……也是那個朋友給的嗎?”
松山久幸:“沒錯,但是如果當時我這樣說的話會比較麻煩。”
高木涉很快下定決心:“那就拜托松山君你的那位朋友了,還是孩子的安全更重要。”
秋園彥二有些意外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喲,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會變通的,我還以為你和大多數(shù)警察一樣都認死理,秉著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原則呢!”
高木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可是我做警察就是為了幫助有需要的人,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這個警察的身份也就沒有必要了啊!”
工藤新一也豎起大拇指,雖然經(jīng)驗上還差了些,有時候也畢竟莽撞,可論責任心,還真沒多少警察能比得上高木警官,畢竟大多數(shù)人也只是將警察當做一份普通職業(yè),混混日子拿工資,何必要自找苦吃!
東原涉也欣慰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