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當時躲在地下室看不見外面,后來的那些家伙說掉下來的那架是被人用火箭炮打下來的,還有那架突然轉向的魚鷹,他們估計是有人做了什么,但是沒看見,就連一開始誰開的炮也沒看見。”大和敢助沖著諸伏高明挑挑眉,意思很明顯,“高明你說他們究竟什么來頭?”
諸伏高明搖搖頭,他一共也就收到兩次沒頭沒尾的郵件,哪能知道對面是什么人,比起這些,他更擔心的是景光的情況,看來要找機會和那位零君見一面。他相信那人不會在這件事上欺騙他,但今天驚鴻一瞥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景光……真的不在了嗎?
大和敢助離開后,諸伏高明嘗試著在手機上打字,他記得對方有侵入監控這部手機,卻沒想到真的收到了回應。
【花已逝,水無情。】
諸伏高明的手猛然收緊,所以……那只是用來阻止他上山的謊言嗎?
景光……
雖然按照朗姆所說,他應該是第二天下午才到,但考慮到組織二把手的狡詐多端,千手扉間還是一大早就趕過去,避免被人殺個措手不及。
他一離開,松山久幸就只能擼起袖子下來幫忙了。感謝昨晚千手扉間的全力治療,不然他被犬夜叉按出來的骨折還不能好這么快。
不過今天注定不是個平靜的日子,沒多久松山久幸就分別接到服部平次和黑羽快斗的電話,松山久幸前腳從他們這里聽說了黃昏別館的事情,后腳那邊就出事,這兩人很難不產生懷疑。
“拜托,我只是一個開雜貨店的,哪兒那么大的能耐啊,你沒見網上的視頻里,那山都被炸成什么樣了!”松山久幸三兩句打發了對他們了解不深的黑羽快斗,但服部平次這邊就沒這么簡單了。
松山久幸干脆把服部平次扔給了工藤新一,這兩人都是偵探,向來有共同語言,他這個腦回路跟不上他們的人就不湊熱鬧了,相信新一能夠應付。
工藤新一:?!
雖然很無語,但天性良善的高中生偵探看在松山久幸身體不好地份兒上還是接下了這份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工藤優作對此樂見其成,聽他們形容,那個叫做服部平次的高中生也是個聰慧有底線的孩子,新一能找到一個有共同話題志同道合的朋友不容易。
松山久幸本以為應付完這兩只今天就能清閑一會兒了,沒想到更大的炸彈還在后面。
貝爾摩得昨晚離開之后并不是就閑得去睡覺了,而是匆忙去打聽卡爾瓦多斯的消息,可惜結果讓人遺憾,卡爾瓦多斯在地下室趁其他人因為直升機掃射慌亂的時候奪槍自盡。
她又找到波本,得知基安蒂被那個神秘勢力帶走,伏特加被警方抓獲,這次行動出來七名代號成員,損失三名,另外還有基爾和科恩也被琴酒丟給了警方,兩架飛機墜毀一架,另外還有不少底層人員的損失。
付出這么多代價,結果只找到一個包金的嘲諷烏鴉,boss還能說話已經超乎了貝爾摩得的預估,怎么就不干脆氣死得了。
已經轉換立場找到下家的貝爾摩得越發“大膽”。
不過聽波本的意思,琴酒似乎因為重傷昏迷中,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掌握什么線索。
除開基安蒂,剩下三個落在警方手里的人是否需要營救也暫時沒有指令,除了朗姆通知一些據點開始撤離,組織并沒有對本次失敗做出更大的反應,這讓打完電話的貝爾摩得覺得boss說不定真的暈了,之前和自己說話只是強撐著一口氣,不然怎么會允許他一向忌憚的朗姆出面下令。
不過沒有指令也好,她樂得清閑,正好明天可以去把耳釘取回來。
正巧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也是這么想的,于是松山久幸開店以來最難繃的一幕出現了。
雜貨店門口一個金發黑皮的帥哥冷冷地注視著一米之隔的卷發針織帽口罩男,收銀臺前,易容成清秀女人的貝爾摩得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后伸手攬著汗如雨下的松山久幸,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哎喲,看不出來,你們玩兒得挺花的啊~”
松山久幸打了個哆嗦,后退了一大步,緊緊貼在墻壁上:“我沒有,我不是,和我沒關系,都是他們的個人關系!”
門口的耳聰目明的兩人同時將目光投過來,赤井秀一露出來的眼睛腫看不出什么情緒,可降谷零不一樣,輕哼一聲,提腿上樓。
沒想到赤井秀一竟然會出現在這里,他們究竟什么時候搭上的,他倒要好好看看。
赤井秀一也慢慢走進來,將手里的禮物放在收銀臺上,點點頭,生硬地說:“帶了點禮物,我先上去了。”
兩人并沒有注意到貝爾摩得的存在,只是貝爾摩得笑得意有所指:“好手段,那我就先走了。”
今天過來這趟還有這種好事,雖然她早就猜到波本的身份可能有點問題,現在基本就能確定了,只是波本究竟是哪一方的呢?
貝爾摩得想起來組織的一干代號成員,不是死了就是被抓,要不就是臥底,這個組織真是越看越沒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