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距橋三百米外的河邊,拿著望遠(yuǎn)鏡圍觀的降谷零和貝爾摩得正好見證了這驚人的一幕。
他們是探聽到琴酒的動靜所以跑過來吃瓜的,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巨瓜。
“琴酒……不會死了吧?”貝爾摩得看著那夸張的火光,語氣中除了驚訝就是愉悅,她巴不得琴酒和伏特加都炸死在橋上。至于做下這等豐功偉績的人物,她會找機會給對方獻(xiàn)一束花的。
“好像沒有。”降谷零看到琴酒的保時捷似乎還在,然后緊接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大量煙霧就遮擋了視線,巨量的煙霧幾乎把半座橋都籠罩進(jìn)去,“是煙霧彈。”
“嗯,我開始好奇對面究竟是誰了。”貝爾摩得說。
琴酒這次行動雖然倉促,調(diào)集的人手有限,又受了暴雨影響,很多手段用不上,但對方的這種火力似乎不太正常。
通常的犯罪組織交鋒,十來個人拿著槍沖一波就已經(jīng)具有相當(dāng)?shù)囊?guī)模了,日本本土□□組織打架,拿著棍子和刀才是常態(tài)。雖然炸彈好像很常見的樣子,但幾乎沒人會在移動對戰(zhàn)中使用,因為一個不慎擦槍走火反而會引火自焚。
這些家伙身上又是狙擊槍又是手榴彈,竟然還有煙霧彈,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犯罪組織,更像是國際雇傭兵。
降谷零面上依舊是笑瞇瞇的,實際上背地里已經(jīng)開始咬牙切齒了。
這幫囂張的、視法律如無物的混蛋!
實際上現(xiàn)在橋上除了手榴彈、煙霧彈,還有□□。組織這邊的人可不怎么好受,至于松山久幸一行……他們身上一直都穿著防彈衣。
s級的防彈衣是可拆卸的,也沒那么臃腫,穿起來并不比普通沖鋒衣厚多少。之前他們沒有戴頭盔,當(dāng)被逼停之后,大家迅速套上頭盔,然后丟出手榴彈。
就像它的物品描述一樣,防彈衣防的“彈”并不單單指子彈,導(dǎo)彈也許夠嗆,但防一下普通手榴彈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當(dāng)組織的人被不知道炸哪兒去了之后,他們從同樣毀得差不多的車?yán)镢@出來,借著大火的遮掩放出煙霧彈和□□。
犬夜叉從車?yán)镆怀鰜砭筒灰娏僳櫽埃裉镅游謇筛チ饲倬扑诘姆较颍飯@彥二和深見宗三去的是他們過來的方向。
松山久幸順手把破破爛爛的車收進(jìn)倉庫,避免留下任何線索,然后一個人抱著狙擊槍站在橋中央,保證兩邊的活動范圍。
白蘭鴿子從衣服里鉆出來,站在他頭頂上:“真是漂亮的煙花。這熟悉的硝煙,熟悉的味道,真是令人懷念。”
秋園彥二站在松山久幸身邊,肩上扛著火箭炮:“我也覺得挺懷念的。”
白蘭鴿子挪了挪腳:“哦?你以前也做過驚天動地的事兒?”
秋園彥二:“不是,我是被炸的那個。”
白蘭鴿子:“哈哈哈,你還真有意思,感覺怎么樣?”
秋園彥二:“記不起來了,不過我離得最近,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腦子說不定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沒了。白蘭先生感覺怎么樣?”
白蘭鴿子語氣蕩漾地說:“唔……你說哪一次呢?如果是被融合的那一次的話,還真不是什么好體驗,眼睜睜看著自己壞掉的感覺。不過后面被阿綱殺死的那一次,其實感覺還不錯哦~雖然有一點點疼,不過心里很爽呢~”
秋園彥二和松山久幸都沒站穩(wěn)晃了一下,這人是不是有點……變態(tài)啊!
琴酒在發(fā)現(xiàn)橋上升起濃煙的時候就察覺了不對勁,立刻舉起槍按照記憶中的位置開槍,想要搶先一步殺掉宮野志保。但是耳邊突然傳來的破空聲讓他只能選擇立刻回檔。
“殺掉雪莉!”和未知的敵人交手并不影響琴酒對伏特加下令。
“是!”伏特加這才回身準(zhǔn)備開槍,但他沒鎖車門,后座上哪里還有雪莉的人影。
伏特加只能推開門下車,外面都是濃煙,還有著刺鼻的味道,眼睛根本睜不開,剛走兩步就開始控制不住地流淚,喉嚨鼻腔胸口也開始不舒服。
好在雪莉和他是同樣的待遇,他很快聽到了雪莉咳嗽的聲音,于是順著聲音的方向找過去。
大雨使得煙霧彈的效果受到影響,很快變得稀薄,琴酒也看清楚了偷襲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個只有一米多的矮個子,而且這個矮個子頭上還套著一個可笑的青蛙頭套。青蛙頭套的眼睛圓溜溜的,配上這里的背景,顯得有幾分荒誕。
不過這人裝扮雖然搞笑,實力卻很強,指甲格外尖利,似乎是經(jīng)過了什么改造,在琴酒的胳膊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抓痕。
琴酒沒有留手,和對方纏斗在一起,剩余幾個幸運地從爆炸中四肢完整地存活下來的成員也過來幫忙。
犬夜叉沒打算被他們纏住,他迅速拉開距離,然后快速移動躲開琴酒的子彈。
宮野志保在松山久幸動手地時候就收到了提示,在煙霧蔓延開的時候就迅速拉開車門滾下車,朝著松山久幸他們的方向奔過去。
身后很快響起腳步聲,是伏特加追過來了,煙霧也漸漸變淡,不能再隱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