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了這么久,大家就沒等他們倆,不過還是有好好給他們留下各自的份。
無關人等吃完飯就溜了,松山久幸也想溜,可是作為重點關注對象,他根本走不了。
“所以你們為什么會針對組織行動?也是那個945的意思?”降谷零今天白天想了很多,或者說他昨晚也沒怎么睡。他想不出兩個失憶的人和一個普通學生有什么對上組織的理由,通常來說,以組織的作風,他們根本不應該知曉組織的存在。昨天晚上的事情,甚至包括那天松山在酒吧出現,這一切都不是巧合,他們確實在針對組織。
“不,更多的是為了我們自己。”松山久幸說,組織的存在最直接影響到的是工藤新一,然后才是被波及的他們,945是受影響最小的,大不了就解綁離開這個世界休眠漂流。
“你們能和組織有……”降谷零的話突然頓住,“難道當初是組織對你們下的手?”
他的思維詭異地和工藤優作拐到了一起,而且作為組織代號成員,他比工藤優作更明白組織內部的黑暗,人體實驗就是其中一項。組織中一直有個傳聞,那就是貝爾摩得也曾經接受過組織的實驗,并成功存活下來,這也是她在組織地位特殊的原因之一。不過對于具體的實驗內容,降谷零并不清楚。
組織對于這方面的保密級別非常高,就連琴酒似乎也并不了解?;蛘哒f那個男人除了遵從命令,對其他的也并不是很感興趣。
兩個失憶的人不約而同地搖搖頭:“不知道?!?
降谷零感覺問了白問,又轉向松山久幸:“你不會也要說自己不知道吧?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找組織的麻煩,你們知道對面是多殘忍的敵人嗎!”
松山久幸點了一下頭:“知道,新一就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降谷零:“你是為了工藤新一?”
他特意調查過,工藤新一應該是死在琴酒和伏特加手中,如果松山知道這一切,還能和伏特加面色如常地稱兄道弟,那自己恐怕還是小瞧了這孩子。
“不全是。”松山久幸摳著手指眼神亂飄。
降谷零見他們這幾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樣子,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算了,實在不愿意說就不說吧。
“你們調查到什么了?”他按了按太陽穴,頭疼地問。
這題松山久幸會答:“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得、龍舌蘭、波本、黑麥、還有……蘇格蘭?!?
松山久幸是故意把三瓶威士忌放在一起的,他總覺得系統這樣排似乎別有深意。
果然,降谷零在聽到黑麥的時候眉頭一皺,眼中透出一股深深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恨意。而在聽到蘇格蘭時,又閃過一絲哀傷。
他在舊友的面前并沒有過于掩飾自己的內心,面具戴得久了,有時候他也快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但在曾經最要好的同期面前,他能稍稍放松一下,變回從前那個純粹的降谷零,緬懷那逝去的時光。
秋園彥二從他的反應中猜出了什么:“蘇格蘭……就是諸伏?”
降谷零抬眸:“你們不知道?”
松山久幸乖乖坐正:“我亂猜的,其實我還想說清酒和白酒來著。降谷哥~我真的很好奇,組織boss很喜歡酒嗎?”
降谷零小小的憂愁一下子就被松山久幸踹到了十萬八千里外,這家伙破壞氣氛是真的有很多手。
降谷零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知道,boss非常神秘,我從來沒見過真人?!?
神田延五郎手搭在沙發背上問:“那個黑麥呢?你看起來很討厭他的樣子?!?
降谷零聽到這個名字就犯惡心,甚至透出一股殺意來:“就是那家伙殺了景?!?
神田延五郎一下子坐直了:“他不是fbi嗎?”
“你們連這個也知道?”降谷零看了一眼松山久幸,說,“我們臥底之間并不是合作關系,如果能踩著對方的命往上爬,也無不可。何況我們還不是一個國家的人,本就立場有別?!?
松山久幸幾個原本就因為宮野明美的描述,對赤井秀一扣上了一個利用感情的人渣的標簽,現在又加上了一個殺害他們朋友的罪名,再加上在各種影視作品中,fbi堪憂的形象,對這個人的印象直接降到負數。
秋園彥二問:“那諸伏呢……”
“……我只帶回了他的手機?!苯倒攘愦瓜卵?,剩下的……都消失在那場大火中了。這是最穩妥的方法,景不能被人發現,否則報警很容易牽扯出身在長野的諸伏高明,這是他當時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這一場談話在低沉的氛圍中結束。雙方都在隱瞞,再談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降谷零對他們依舊抱有疑慮,松山久幸也不能完全信任他背后的公安。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無奈。
第二天松山久幸干脆選擇了閉店,大家被有希子易容之后前往商場及沿途踩點,規劃最合適的撤離路線。
白蘭鴿子從千手柱間的頭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