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久幸乖乖點頭。
沒想到還能有意外之喜,能讓伏特加稱作朋友,還這么警惕的,多半也是組織的人,而且恐怕還是和他一樣的代號成員。
真是大收獲!
但同時也是大危機,對方必定是在酒吧內有眼線,特意趕過來也不是出于善意,否則伏特加不會這樣叮囑他。
接下來將是出生到現在對他演技最大的考驗,對方可沒有伏特加對他的濾鏡,一定要萬分小心。
要騙過別人,首先要騙過自己。
松山久幸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和伏特加相遇到現在的所有細節,并且參考了伏特加提到琴酒的表現,不斷催眠自己就是大哥的忠實崇拜者。
他抬眼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
伏特加憂心忡忡地離開了。
雖然他還是格外擔心,松山前不久才對宮野明美產生好感,被自己強行斬斷情思,現在又遇上貝爾摩得,真的能把持得住嗎?
好愁啊!
但即使再愁,他也不敢留下來,否則該愁的就是他自己了!
大哥的槍口可是不講情面的!
至于松山……他都提示到這份上,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松山小弟還是可愛的小處男吧!
降谷零跟著貝爾摩得走進酒吧的時候,還以為見到的會是一個女孩子或者真小孩子,畢竟貝爾摩得說得模模糊糊的,也沒提到性別,就別怪他會想到那方面去。
但他萬萬沒想到,會在吧臺邊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松山久幸和犬夜叉!
降谷零感覺像是被卡車當頭撞過來似的,呼吸都忍不住紊亂了一瞬。
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貝爾摩得提到的人不會是他們吧!
千萬不要!
降谷零已經想掉頭就走了,如果被認出來,貝爾摩得勢必會懷疑兩人的關系,然后套話。一旦被貝爾摩得得知自己一直在幫助一個沒有雙親的孤兒,他的身份就會受到進一步的質疑,畢竟一個無惡不作的組織成員怎么會有這種善心呢!
這種情況不論證怎么解釋,嫌疑都是跑不了的,好一點的情況是貝爾摩得不向組織揭發,但他們兩人一直以來互相握著對方把柄相互制衡的狀態就會被打破。
最壞的情況,貝爾摩得將此事告知boss,上面懷疑他的身份,下令清除,那他的臥底計劃將徹底宣告失敗,而且恐怕很難逃出生天。
但現在離開顯得太突兀了,一定會被懷疑。
松山……
降谷零心亂如麻,但面上依舊是掛著甜蜜的笑容,任誰也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那么就先下手為強吧!
“哦~這不是……松山君嗎?”
松山久幸正在和酒保學調酒,被這道熟悉的聲音一驚,手里的調酒器差點崩出去:“安……安室先生?”
天啊!降谷先生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金色的頭發,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幾乎陰影的面部,這不是降谷先生還能是誰?
“哦呀~原來伏特加的小朋友你也認識啊?”貝爾摩得挑了挑眉,興趣更濃了。
松山久幸也注意到旁邊這位同樣是淺金發色的女人,他想到之前諾亞說過的和降谷零同乘一車的疑似克麗絲·溫亞德的金發女人,以及上次新一送別會的時候,通過宮野志保的手機偷聽到的代號為貝爾摩得的組織成員。
再一看眼前這位,和那位克麗絲·溫亞德乍一看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松山久幸心中有個猜測,莫非這個金發女人就是明美姐說的千面魔女貝爾摩得?
“松山君開了一家雜貨店,我有時候會去買點東西。”降谷零說。
他這話是真的,松山應該不會說出什么不合適的話來。
“嗯,安室先生和魚冢大哥一樣,都是店里的老顧客了,花錢也大方。”松山久幸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說,“對了,姐姐你說的伏特加是誰啊?大哥說的朋友是你們嗎?”
貝爾摩得聽到“朋友”這個詞,差點當場笑出來,原來伏特加是這么和這孩子說的,看來這個大哥當得還真是上了些心的。
降谷零聽到松山久幸說的話,暫時松了一口氣,在犬夜叉身邊坐下,隨便叫了一杯酒。
“對的哦,我們就是他說的朋友,伏特加是我們給他起的外號。”貝爾摩得在松山久幸另一邊坐下,手肘撐在吧臺上,纖長的手指上涂著鮮紅的指甲油,作態嫵媚地挑了挑自己的長發,“聽說他難得帶著小朋友來酒吧,所以好奇過來看看。”
松山久幸像是被她溢滿柔情的眸子燙到一般,紅著臉低下頭:諾諾道:“不……不是小朋友,我馬上就成年了。”
降谷零轉了轉手里的酒杯說:“沒成年的小朋友可不能來酒吧。”
松山久幸就把一開始找好的借口說了:“而且我也沒喝酒,大哥只允許我喝牛奶。”
貝爾摩得沒想到心血來潮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