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整齊劃一地搖頭。
秋園彥二更是心中淚流成河,就這一句話可是把他暴擊了兩次,老姐啊!
幾個人也不敢再躺著,齊刷刷爬起來,先是被橫溝重悟狠狠訓斥了一通,無論是強搶警車,還是將車弄成了這幅幾乎報廢的模樣都不是小事。
“對不起!”幾人異口同聲地說。
橫溝重悟看著這幾個低頭認錯的大的大小的小,然后把看起來年紀最大的神田延五郎揪出來繼續重點輸出。
萩原千速給了他們鐵拳制裁之后,又跑到跑車那兒,把那幾個傻蛋揪出來好一頓收拾。
桃井夫婦此時走了過來,他們今天是這輩子出生到現在經歷過的最驚險刺激的一天,以后的日子里大概也沒機會超越今天了。剛才掛在路邊上的時候,他們甚至以為活到頭,都開始準備用手機寫遺囑了。
“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們救了我們。”兩人鄭重地彎腰鞠了一躬。
松山久幸往旁邊一跳避開了,車不是他開的,人不是他救的,他受不得這個。
秋園彥二連連擺手:“沒什么,我覺得兩位還是感謝橫溝警部吧,我就是開開車,但他們的警車是實打實地完蛋了。要感謝好心的警察叔叔給了我發揮的機會!”
橫溝重悟聽到這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覺得自己和這伙人犯沖。第一次見面就碰上他們開飛車,第二次見面還在開飛車,但那是這次飛的是警局的警車,還給基本報廢了,回去寫報告就要寫一摞。
希望他和這幾個人再也不見!
桃井美惠手指抵著嘴唇輕笑一聲,她知道青年這是什么意思,于是簡單寒暄幾句,拉著丈夫去找那位黑臉的警部求情說好話。
暫時應付完橫溝重悟和萩原千速,松山久幸才發現降谷先生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他看過去,發現對方正望著神田和秋園兩個人發呆。
糟了!
松山久幸心中咯噔一下,難道是認出來了?
不要急!別說這兩人的容貌本就有了變化,眾所周知,人死不能復生,就算被認出來,只要打死不認就行!
甭管他是血緣關系造成的容貌相似,還是單純的巧合,問就是一句話:不是本人!
降谷零不開口,松山久幸也沒得上去自找麻煩,,干脆就當沒看見。
殊不知此時降谷零的內心正在經歷一場十級大地震。
秋園彥二和神田延五郎從車里爬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簡單易容已經掉得差不多了,險死還生的兩人并沒有來得及刻意偽裝,那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熟悉的小動作……
雖然一人面部有些微變化,更加柔和,偏向女性,另一人年齡看上去似乎已經是三十出頭……但單單一個人還能叫做巧合,而兩個人……
這無疑是告訴他,他們就是數年前在爆炸中身亡的警校同期兼好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
降谷零不敢置信,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事嗎?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確確實實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因爆炸身亡的,后續警方也在現場找到了兩人的身體組織,確認了死亡這一事實。
但……怎么會?
難道當年他們因為某種原因選擇假死?
或者那起爆炸案背后另有隱情,有人將他們暗中帶走,然后留下一部分身體組織誤導警方?
又或者他們根本不是萩原和陣平,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這兩人是被安排到這里,故意出現在他眼前,試探他的身份!
組織已經對他的身份起疑了?
降谷零一時心亂如麻,他們不確認這兩人究竟是什么情況,不敢輕易接觸,只能暫時當做是一場陰謀,靜觀其變。
但如果……如果他們真的還活著……
諾亞傳消息過來,說千手柱間和工藤新一正開著拖拉機過來。松山久幸也就安安心心在原地等待起來,不管怎么樣,他們還要回去一趟。
松山久幸感覺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事兒,于是挑了個關鍵的話題:“說起來,美惠姐你們路上究竟發生什么了?怎么市村隆的車突然爆炸,你們的車也出了問題?”
桃井美惠和桃井正彥兩個人是完完全全的一頭霧水,在他們的認知中,只是跟著去警局做個筆錄,完全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
“我也不清楚,不過安室先生說我們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桃井美惠說。
好嘛!話題繞來繞去又回到了某個不可說的人身上。
松山久幸只能硬著頭皮去問:“安室先生覺得這個動手腳的人是誰?”
降谷零這會兒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靜:“無非是市村隆或者桃井義人,好在車沒有墜下去,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市村的車突然爆炸,說不定也是被動了手腳,這個人不出意外應該是桃井義人,看來他們之間雖然有合作,但關系也沒多好。”松山久幸說。
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戲碼,如果不是牽扯到他自己,松山久幸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