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搭上松山久幸的手:“那就麻煩你了。”
松山久幸喊:“深見……君,麻煩幫忙照看一下,我上去一會兒。”
說完他扶著宮野明美來到三樓。
三樓的門一打開,露出里面稍顯局促的客廳,客廳的桌子旁邊正坐著三個人,但這其中并沒有宮野明美尋找的工藤優作。
宮野明美按下心中的疑惑,等松山久幸鎖好門之后,三人中穿著英倫風格子馬甲的小男孩突然走過來,仰著頭伸出右手說:“初次見面,我叫工藤新一,以后還請明美小姐多多指教。”
“工藤新一!”宮野明美掩飾不住吃驚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氣,蹲下身,同樣伸出右手,“請多指教,新一君。”
工藤新一死亡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電視上新聞輪番報道,大半個日本都知情,志保也提過這件事,沒想到這個被宣告死亡的人不但沒有死,還變成了小學生的模樣。
松山久幸拉開一張凳子,說:“明美姐,坐下來慢慢說吧。”
宮野明美心中有惶恐,有緊張,有迷茫,但也有一絲希望。既然工藤新一能活下來,那么他們也能幫助志保離開組織嗎?
工藤夫婦也揭開了臉上的易容,從一對老夫婦變成了宮野明美熟悉的面孔。
“這……”宮野明美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種手段讓她想到組織內的一個人。
工藤優作眸光微閃,這看起來不像是單純對易容手段的驚訝,他直截了當地問:“明美小姐是曾經見過這種易容手段?”
“呃?”工藤有希子也很驚訝。
宮野明美想了想,沒有隱瞞,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必須拿出合作的誠意:“我對組織了解不多,但曾經聽說過,組織里有一個外號千面魔女的成員,她擁有非常高超的易容技巧。”
工藤新一跳上凳子急忙問:“這個人應該有代號吧!”
宮野明美點頭:“大家都叫她貝爾摩得。”
“貝爾摩得……不就是那天的……”工藤有希子看向工藤新一。
“是那天和志保小姐一起過來的女人。”工藤新一肯定地說。
“你們見過她?”宮野明美問。
“見過,在我送別會的當天,明美小姐的妹妹和一個黑色長發的女人來過現場,我們偷聽到她被叫做貝爾摩得。現在看來,那應該不是她的真面目。”工藤新一說。
“那很有可能不是,我聽說貝爾摩得是個外國人。”宮野明美回憶著自己知道的信息,“只是沒想到志保還親自去了,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聯系上你們的嗎?”
工藤有希子說:“是哦!當時志保小姐在貝爾摩得的監視下,冒著很大的風險才找到我們。”
宮野明美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地將平整的裙面也抓出了褶皺。
志保也在努力……
工藤新一想了想,透露了另一個消息:“當時和她們同行的還有一個叫做波本的男性代號成員,明美小姐對他了解嗎?”
松山久幸聽到這個問題,手指沒控制住,抽動了一下。
新一還真是對這件事戀戀不忘,不過明美小姐應該不……
宮野明美沉默了。
松山久幸在心里尖叫,不會吧!降谷先生你怎么回事,怎么在組織里還能遇見熟人!
“如果不方便的話……”
工藤優作話還沒說完,宮野明美就開口了。
“現在的他我不確定,但我見過小時候的波本,那個時候,他還叫做……降谷零。”宮野明美緩緩說道,“因為他混血的長相太過特殊,所以當初在組織見到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松山久幸忍不住捂臉,所以到底是誰把降谷先生派出去臥底的啊!這種特別有記憶點的長相去臥底真的不是給敵人送菜嗎?
虧得明美姐不是一心向著組織,不然恐怕臥底進去還沒多久,降谷先生人就沒了吧!
就是不知道降谷先生見到明美姐的時候有沒有認出來,如果認出來了,肯定也被嚇了一大跳呢!
不過原來降谷先生的真名叫做零啊,和安室透的透有種異曲同工之妙,這假名竟然花了心思,真是講究。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里,宮野明美干脆將她了解的幼年降谷零和她父母的事都說了出來。
松山久幸聽得連連點頭,原來降谷先生也有那么天真的時候,還故意弄傷自己,方便找理由去見人家媽媽,嘖嘖!
工藤新一看了松山久幸一眼:“這位波本我們暫時還不確定其立場,先就將他當做組織的人。”
松山久幸閉著嘴沒說話。
“唔……”工藤優作聽完有個大膽的猜測,“實不相瞞,新一之所以會變成這副模樣,是因為被琴酒強迫服下一種毒藥,隨后令妹志保小姐便帶人偷偷上門調查,我想這種藥或許與志保小姐,甚至明美小姐的父母有很大的關系。”
宮野明美一驚:“志保從不告訴我她具體的工作情況,我也只知道她是組織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