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久幸又撐著車窗伸出頭來,看著神田延五郎:“延·五·郎·尼·醬~能拜托你趕緊把人拖走嗎?”
神田被松山久幸掐著嗓子的聲音激得渾身上下爬滿了雞皮疙瘩,趕忙說:“馬上!”
然后拖著人向修車店走去。
“等等!你把我衣服拽開了!”某人一邊掙扎一邊慘叫。
送走了兩個污染源,松山久幸終于能安安靜靜坐在車里扒拉系統。
犬大將留下的東西已經全部給了犬夜叉,鐵碎牙放在他和悠一的臥室里,有時候與千手柱間對練的時候會用上,店里滿打滿算真會用刀的也就千手柱間一個,由他來教導最為合適。牙也給犬夜叉鋪了床,不管睡起來睡不舒服,有效果就行。
不過那牙的大小著實驚人,拿出來之后直接占滿了一個房間,并且妖氣濃重,945自己出血給房間布置了一個結界才控制住妖氣的擴散,也因此秋田悠一不得不搬出去和千手柱間一起睡。
突然車窗被敲了敲,松山久幸轉過頭去,發現竟然是當初在山上露營時見過一面的淺棕色長發的女警官,也就是秋園彥二正想躲著的姐姐萩原千速。
萩原千速是在巡邏的時候遇上一個偷錢包的家伙,結果追到這附近把人跟丟了,所以想找個人問問有沒有見到,沒想到這隨便一問酒抓到個認識的人。
“你是那天……”萩原千速有點記不清名字了。
“松山久幸,好久不見啊,萩原警官!”松山久幸從車里出來,他忍不住偷偷看了看修車店的位置。
哦豁,人還沒走!
“對,你又出來玩兒?”萩原千速打量了一下這輛車,外形很低調,但作為一輛跑車,價格不是一般的工薪階層能負擔得起的。
她記得這孩子上次去露營騎的還是自行車。
“嗯,和朋友一起出來隨便逛逛。”松山久幸說。
“上次那些孩子怎沒一起來?”萩原千速問,她對那個白色頭發的孩子印象尤其深刻。
“他們在家做作業呢!”松山久幸沒讓她繼續問下去,“萩原警官剛才敲窗戶是有什么事情嗎?您現在應該是在巡邏中吧。”
萩原千速一拍頭:“對了,差點忘了,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穿得人模狗樣,留著長發,滿臉輕佻的男人?”
人模狗樣、長發、輕佻。
松山久幸琢磨著這幾個詞怎么就這么熟悉呢!這不是……他下意識看了一眼修車店。
萩原千速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后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和自家老爸說說笑笑。
她摘下頭盔放在摩托車上,揚聲道:“被我追著還敢出來騙人,膽子不小嘛!”
松山久幸見她氣勢洶洶地坐過去,心道不妙,讓諾亞趕緊通知那邊的兩人緊急撤離,然后跺了跺腳,還是跟了過去。
秋園彥二和自家老爸的氛圍就比那邊兩個一見面就打架的融洽多了,他三兩句話把老爺子哄得開開心心的,七八句下來就已經是忘年交了。
人一高興就會疏忽大意,等他發現諾亞的警告時,萩原千速已經堵上了門。
萩原老爺子正想給女兒介紹自己剛交到的新朋友,萩原千速就一把抓住了某人的后領:“我看你還能跑到哪兒去!”
秋園彥二和神田延五郎頓時渾身僵硬。
“等……等……這位警官小姐,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吧!”秋園彥二被迫轉過頭來,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
“嗯?”萩原千速意外地看著這張臉,聲音是個不折不扣的男性,長相卻像個女人,能看出一點化妝的痕跡,女裝大佬?
而且這張臉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在哪里見過呢……
“千速,發生什么了?”萩原老爺子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奇怪的發展。
萩原千速回想被打斷,說:“這家伙是我一直在追的小偷。好了,跟我回警局一趟吧!”
“我不是啊!”秋園彥二喊冤,“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這兒!”
“真的?”萩原千速不太相信他的話,這家伙看起來就是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
“真的,我發誓!”秋園彥二欲哭無淚。
“千速,秋園君確實已經在這里十幾分鐘了,你應該找錯人了。”萩原老爺子也說。
松山久幸終于趕到了:“雖然不知道萩原警官想找什么人,但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們已經在這里好一會兒了。”
“原來是這樣。”萩原千速把人衣領放開,順手在上面拍了兩下,“抱歉啊,認錯了,那我接著去找人,再見!”
神田延五郎這時候伸出一只手:“如果警官小姐要找的人和這家伙很像的話,我剛才倒是看見一個,往東南邊兒去了。”
萩原千速兩眼一亮,在神田肩上拍了一下:“謝了!”
她急忙走出去,然后又突然回過頭來,沖著松山久幸說:“你朋友年齡跨度還挺大的,下次有機會見面再聊聊吧!”
說完萩原千速就跑過去,跨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