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這種量背后一定有非常龐大的網絡,我就不參與了,白鳥警部比我更清楚怎么做。”
白鳥任三郎握緊了手里的重大證據,沉聲道:“交給我們吧。”
這種程度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甚至搜查一課能處理的,必須要上報到管理官和課長,很有可能需要進行聯合執法。所以津川館長暫時不能動,最好能通過他拔出上下線,一網打盡。
白鳥任三郎用筆錄做借口,將圖書館在場的人都帶回警視廳,然后迅速找到目暮警部報告這件事。
降谷零借口還有要事,改天再去做筆錄,白鳥任三郎看在他幫了大忙的分上沒有強求,于是他獨自返回并順便把需要的食材一起買了。
工藤新一出于謹慎,沒有跟在那個叫安室透的男人身邊,而是選擇和千手柱間一起,正好可以打聽一下那個人的身份。
“你說安室先生啊……他是松山的熟人,聽說是以前小松山生活困頓的時候對他多有照顧,松山其實是把他當長輩兄長來看待的。”千手柱間回程的時候和工藤新一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他推理很厲害,我聽那幾個警官先生說他是偵探?”工藤新一仰著頭問。
“不知道,安室好像和松山一樣,打了很多零工,其中就有偵探也說不定。”千手柱間啃了一口剛買的波板糖說。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那位安室先生明明有時間過來幫忙解圍,卻推脫不去警視廳,他不認為對方是真的沒時間,而是不能去。
他難道是怕被警視廳的人認出來?
警視廳最多的就是警察,說到怕被警察認出來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通緝犯,如果這人真是那個組織的成員,這就很合理了。
但考慮到松山學長和這個男人的關系,這一點又要打個問號。一個犯罪組織窮兇極惡的代號成員,為什么要處處照顧一個普通學生?
是他單純好心,還是學長身上隱藏著秘密,有利可圖?
工藤新一更傾向于后者,指望犯罪組織成員發善心,還不如指望日本沒有地震。
在工藤新一的糾結中,兩人在外面逛了一圈,又去商場買齊了清單上的東西,然后回到店鋪。
降谷零還在三樓給深見宗三上廚藝課,一樓門口有一位老人正抓著松山久幸的手道謝,他腳邊還有一條體型威猛的大狼犬正在和勇敢嗅來嗅去。
“小太郎還需要修養,您還是趕緊帶它回去吧,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您也幫過我不少。”松山久幸艱難地推拒著平尾老爺子的好意。
“好,我以后一定每天來店里照顧生意。”平尾先生把小太郎抱上身邊的推車,揮了揮手,笑容滿面地推著狗離開了。
“倒也不用每天過來。”松山久幸擦了擦額頭的薄汗,要應付這種老人家還真是不容易。
松山久幸看著跟著過來的工藤新一,無奈地說:“小祖宗你現在過來做什么啊!”
工藤新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知道安室透有問題。”
松山久幸手一抖,聰明人有時候真是討厭。
“安室先生能有什么問題?你發現了什么?”他反問道。
工藤新一哼哼兩聲,他越發肯定松山學長對這個神秘的金發男人的身份并非一無所知。
“我上去玩一會兒!”他撒丫子就想往樓上跑。
松山久幸想抓人沒抓住,但工藤新一還是沒能上去,因為犬夜叉把他攔住了。
“回去吧,現在還不是時候。”松山久幸嚴肅地說。
他相信安室先生,但他同樣不會拿新一去賭這份信任,他不希望這份單純的信任經歷任何不必要的考驗。
工藤新一知道他這是認真了,只好同意。
風見裕也也已經醒了過來,回想起暈倒之前的事情,給了自己兩個巴掌,頂著上司揶揄的目光灰溜溜地找了個理由逃也似的離開了店鋪。
降谷零和深見宗三在廚房倒騰了一個下午,最后把桌上擺滿豐盛的晚餐時,已經接近八點了。
因為要忙著店里的事情,松山久幸的習慣已經變成了五六點隨便吃點什么填填肚子,然后閉店之后再和大家一起正式吃晚餐,這個時間剛剛好,唯一的問題就是降谷零就坐在客廳里,神田和秋園要怎么從臥室里出來。
要不從臥室的窗戶翻下去再從正門進來?
“不是說大阪的兩位店員也會過來嗎?什么時候?”降谷零坐著不動,“我也想見見他們。”
自家孩子的人手總要過過眼才能安心。
“呃……應該還有一會兒。”松山久幸琢磨著怎么拖延。
眼看著八點馬上就要到了,他正打算讓諾亞告訴那兩個,過來之后小心一點從窗戶翻出去再進來的時候,降谷零突然拿出了手機。
“抱歉,我突然有事,只能等下次再見見那兩位了。”降谷零起身說。
“路上注意安全。”松山久幸也起身,將人送到樓下。
降谷零摸了摸想要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