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自己命長嗎?
松山久幸完全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問題,這是非常合理且具有前瞻性的行為。
諸伏高明都快被他說服了,以這孩子的運氣來說,這樣做說不定還真挺有必要。
……
雙方分別的時候,諸伏高明目送弟弟的好友和松山久幸上車,在與車錯身而過的剎那,他看到金發的男人微微側過頭,紫色的雙眼中露出一抹哀傷。
那情緒如他的主人一般一閃而過,諸伏高明卻心口一窒,忽地感覺喘不上氣來,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他看明白了那個眼神的意思。
景光……果然已經不在了。
在長達七年的時間里,他經歷了忐忑到無奈接受的過程,今天終于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苗,卻又在下一瞬被狠狠澆滅,這比一開始就不存在希望要更讓人絕望。
“高明,走了。”大和敢助說,“那車你自己推。”
諸伏高明轉過身來已經神色如常:“沒指望你會幫忙。”
他走過去將車扶起來,準備一路推回去。
身后的大和敢助若有所思,這家伙剛才好像有點怪怪的,是錯覺嗎?
回去的路上,松山久幸沒怎么說話,沒過一會兒就靠著椅背睡著了。
降谷零嘆了口氣,正好明天沒有要事,就去店里一趟,看看情況,順便加訓。
等降谷零把人送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其他人都已經從諾亞的轉述中知道了事情經過。
降谷零停下車,發現人還沒醒,叫道:“松山!松山!”
情況不太對,他伸手在昏睡的少年額頭上碰了碰。
發燒了。
“店里有藥嗎?”降谷零問。
千手柱間將人抱下來,說:“嗯,我會一些醫術,可以照顧他,今天謝謝安室先生了。”
“沒事。”降谷零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請問那位黑田先生……”
松山久幸不會無緣無故跑去長野,應該就是如他所說,和黑田十五有關,但這個人現在究竟……
“他離開了,走得比較匆忙,以后也不會回來,所以店長可能一時無法接受,畢竟是從開店開始相互扶持到現在的關系。”千手柱間說。
“這樣啊。”降谷零雖然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但這個解釋也勉強說得通,犬夜叉已經把哈羅牽下來了,他接過來,說,“這幾天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了。”
“沒關系,勇敢很喜歡哈羅。”犬夜叉說。
勇敢也附和著叫了兩聲,和哈羅頭挨著頭蹭了兩下道別。
店里暫時由犬夜叉和悠一照看,千手柱間先帶著松山久幸上樓,給他喂了藥又簡單治療了一下。
他的主要問題是昨天加上今天連續消耗造成的身體虛弱,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家里紙巾用完正好過來買的毛利蘭聽說松山久幸身體不舒服,毛遂自薦要幫忙照看。
千手柱間欣然同意,距離閉店還有一會兒,雖然有諾亞時時監控,但有個人在旁邊幫忙還是方便一些。今天又是周六,不會太耽誤毛利小姐。
至于還在廁所里蹲著對著紙巾望眼欲穿的毛利小五郎……還是麻煩他再蹲一會兒吧!
毛利蘭擰了毛巾,時不時給松山久幸敷在額頭降溫,注意到床邊的墻上有一扇門。
那個方向開門出去應該是半空吧,怎么會有一扇門?是裝飾?
這個想法在毛利蘭腦中一閃而過,但她并沒有深究,不過總感覺今天店里怪怪的,是什么呢?
好在也沒過多久,閉店之后大家都回到三樓,秋田悠一接過了照顧松山久幸的工作。
千手柱間把毛利蘭從臥室引開,大阪的兩人才趁機從傳送門里出來。
于是毛利蘭一個轉身的功夫就發現身后多出了一男一女……不對,兩個都是男人。
還不等毛利蘭發出疑問,那個但看長相很容易被錯判性別的男人開口了:“喲~初次見面,毛利小姐,我叫秋園彥二,店里的新員工,主要負責大阪分店。這個臭臉的是神田延五郎。”
本來還沒什么表情的神田當場來了個臭臉。
“哈哈哈哈哈!”秋園彥二顯然是對此樂此不疲,然后就挨了一拳。
“呃、你們好。”毛利蘭有些拘謹地說。
不過這兩人究竟是什么時候上來的?
“哎呀,店長生病了,既然有小悠一照顧著,我們就先去訓練吧,黑田哥已經不在了,我們要更加努力才行啊!”秋園彥二主動說。
他們其實并不需要進食,這種行為更多只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以及小店長莫名的執著。既然店長倒下了,他們剛好可以省下這段時間來訓練,不久之后的任務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完成的。
“你怎么也叫他哥?”神田延五郎斜了他一眼。
“按年紀我本來就應該叫哥哥啊!”秋園彥二理所當然地說。
神田立馬擠眉弄眼地說